:是,属下这就去!
两人刚出了房门,就听见昭荀站在乔鸢房门口问一个伙计梁兮兮去哪儿了。那伙计笑道:您这会儿寻她是寻不着的,那丫头一准去镇东头的晒坝了。她玩得正起兴呢,您还是明天再寻她来吧。
昭荀点点头,打发了那伙计,抬头看见元胤二人便问道:这是要出去?
严琥珀道:挪挪身子,让那该来的现现身。
昭荀自然明白严琥珀的意思,点头道:放心去吧,我在这儿守着。
对了,昭荀哥,你找梁兮兮干什么?还想买她家的高价药啊?你还不如直接差个人去成都买,那更实惠!
我就是想问她点事,你怎么还跟个姑娘较劲儿了?快去吧!昭荀说完就回房间了。
元胤和严琥珀出了客栈,随人流往镇东头晒坝去了。还没走近晒坝,他们就听见一阵阵欢闹声。一个火堆在晒坝中央燃起,将原本已经漆黑了的夜空映照得如同白昼。晒坝各处都是人,四周边沿堆满了捆扎成抱的谷草,正东方搭了个台子,仿佛有好戏要上演。
两人走到晒坝边沿,寻了个小坡处站着。严琥珀抄手笑道:还请了唱傀儡戏的?办得挺像模像样嘛!
元胤没回答,目光随意地扫向这喧闹的晒坝。耳边很闹,他的心很静,或者说很死,仿佛已经没什么可以惊起他心里那滩死水了。
不知谁说了一句什么,晒坝里的人忽然开始抱起四周的谷草往中央火堆里丢去,争先恐后,越丢越高兴,把那原本不大的火堆瞬间添得旺火冲天,烧红了半边天。
这是什么习俗啊?烧谷草玩儿吗?严琥珀笑问道。
烧谷会,大概就是这意思。元胤口气淡淡地说道。
这真有意思呢!烧了谷草盼着来年丰收吗?严琥珀说着说着忽然有点兴奋了,指着不远处的人群堆儿笑道,主子,您瞧,那不是梁兮兮吗?真是个不怕死的小疯子啊!站那么近,不怕被烧成烤猪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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