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荀哥这是心疼上了?人家是你什么人啊?你还这么着急上火的?
昭荀略有些脸红了,忙低下头一边写一边说道:我就是随口问问,倒惹出你这么多闲话来了,赶紧出去,别打扰我写方子。
严琥珀弯下腰,趴在桌上笑米米地说道:昭荀哥,你要真看上她了,回头使了个苦肉计动情计,让她倒戈投奔了我们,岂不好事成双?
去去去!昭荀抬起手里的毛笔朝严琥珀脸上点去。严琥珀抬身闪开,笑呵呵地跟冰残出了房间。昭荀有点不好意思,自圆其说道:这小子越来越不正经儿了。夫人,您把雀灵嫁他,您放心吗?
游仙儿替雀灵拢了拢被子,坐到桌边笑道:那许过的亲事还能再退不成?我觉着琥珀说得不赖,你要真能把那青月堂的乔鸢姑娘弄成自家人,那绝对是大好事啊!
昭荀一脸我无语的表情看着游仙儿,叹气道:你们……果然是一家人啊!
我说这话是为了你好啊,昭荀。你老大不小了,真打算一辈子混过去,末了当个孤老,多没劲儿呢!
那夫人您呢?
我好赖有雀灵这么个女儿,有个念想。
我有主子,也有个念想,所以啊,您就别替我担忧了,昭荀把写好的药方子递给游仙儿笑道,您要闲着没事干,替那块冰操心操心吧!
冰残?他怎么了?他有相好的?那倒是天下第一奇闻呢!游仙儿忙打听了起来。
两人正说着,门外丫头禀报,说龙翠月来府上拜访她了。她回头招呼道:外面天凉,赶紧请了龙姑娘进暖阁,我这就过去。
昭荀冲她眨了眨眼睛,笑道:看吧,果真是缘分,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游仙儿何等聪明,听了昭荀这话,眼睛瞪得老大,指了指门外问道:龙翠月?怕不会吧?冰残眼光多高啊!见过的女子少说也有百十来个了吧,偏就看上她了?
信不信由您呢!昭荀神秘一笑道,您回头细细琢磨琢磨他们俩去。
哎哟喂!游仙儿轻轻拍了拍桌子,咯咯笑道,这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呀!闹了半天,我往常给他瞎忙活儿了!早知道就直接寻个带娃的寡妇往他跟前一送,不就完了吗?原来他好这口啊!果然是个怪人呢!跟元胤一样地怪脾气!
昭荀和躺在床上的雀灵都哈哈笑了起来。昭荀走后,游仙儿吩咐丫头好生看顾着雀灵,断不许她下床走动,这才放心地去了她院子里的暖阁里。
刚走进暖阁,游仙儿便听见翠月跟丫头说:别那么费事送暖壶来,这屋子里够暖和了,用不着那个的。原来丫头怕怀孕的翠月冻着,特意给她送了个玉暖壶。
游仙儿走进去笑道:捧着吧,正好我这玉暖壶没处搁,你捧着正好,能暖和一大一小呢。
翠月起身笑道:我这身子向来粗养着,使不惯这好东西,怕一个不留神就打碎了。
游仙儿拉着她在暖塌上坐下道:好东西嘛,使着使着就惯了。我原先也是乡下人一个,在这幽王府里待久了,也拿自己当半个富贵人养着了。你眼下是怀着身子的人,该更保重才是。你那儿缺什么东西,只管跟我说一声,别觉着客气。
翠月笑道:夫人才是客气了,我那儿什么都不缺,亏得夫人照料得周到,多谢还来不及呢!
不必谢了,元胤托了我照料你,那我自然要好好照料了。我原本来就是个闲人,多个人说说话更好。本说要安置你在府里住的,可你偏不肯。
有个地方安身,我已经很感激了,怎敢腆着脸住在王府里呢?
游仙儿最初待翠月也只是一般客人的礼节,因为是元胤所托,便想把她安置在府里,等元胤回来再说。但翠月坚持不来王府住,游仙儿也没强求,就在王府不远的那条街上置买了一处两进两处的宅子,再添了四个仆俾伺候着。
谁知后来,翠月把买宅子和仆俾的银子都交付给了游仙儿,坚持自己付钱。游仙儿这才对翠月有了更多的好感,时常邀请她来王府里走动。日子久了,两人也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了。
游仙儿跟翠月聊了几句后,唤来了一个丫头吩咐道:去跟厨子说一声,大爷前些日子不是送来的几样野物吗?趁着翠月来了,赶紧杀只野山鸡炖上,晌午喝汤好暖暖身子。
丫头应了声,正要离去时,游仙儿又叫住了她说道:别忘了给西院送一罐子鸡汤去,记住了!
是,夫人!
丫头转身离去时,正好听见游仙儿对翠月笑道:再过几天,你往府里跑得会更勤了。我刚刚得了信儿,说元胤和梨花这几天就要到惊幽城了。
翠月惊喜道:是真的吗?那最好了!
对了,她喜欢什么色儿,喜欢什么物件,你得跟我出出主意。
这好说!
两人兴高采烈地聊着元胤和梨花回惊幽城的事,也没注意刚才那丫头在门边驻足听了一小会儿。到了晌午时,那丫头捧着一罐滚烫味香的鸡汤去了西院。她去时,镜台正和阿今与在暖阁里说话。
阿今与就手盛了一碗汤递上去说道:公主,天冷,这鸡汤能补身暖身,您赶紧多喝两口。
镜台似乎没什么胃口,抬手懒洋洋地接过来说道:心是凉的,喝什么都暖不了。
阿今与忙道:您可不能自己先缴了白旗,保重身子才能打算往后的事。
那丫头在旁边也附和道:阿今与姐姐说得对,王妃娘娘若不好好保重身子,只怕没力气跟那新进府的夫人斗了。
这话你打哪儿听来的?阿今与忙转头问道。
奴婢是从游夫人那儿听来的,那丫头老老实实地说道,她这会儿正跟那位龙姑娘吃午饭呢!说是王爷和那位新夫人这几天就要到了,她忙着打听新夫人喜欢什么东西好归置东院的屋子。
镜台脸色一沉,将手里的汤碗重重地搁在桌上。热汤撒了一桌子,阿今与忙掏出手绢一边擦拭一边劝道:您当心别烫着自己了,那就更不划算了!
镜台冷着一张脸问那丫头:就这几天要回了?
是,奴婢是这么听游夫人说的。
真当我死了,是吗,赵元胤!镜台扬手一掌拍在桌上,怒不可遏地说道。
阿今与赶紧抬起她的手,揉了揉手掌心道:公主,您跟这桌子较什么劲儿呢?眼下该想个对策才是!
镜台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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