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打扮。想来是他派来给她做护卫用的。
“臣逐影和胞妹追月,奉圣上旨意,今后会陪伴在娘娘身边,为娘娘护驾。”兄妹两人跪下给她行了礼。
花夕颜反正看他们两人是完全陌生的面孔,不知道曾几何时,想必七年来,他是又养了不少心腹。这是应该的,她嫁他时他刚登基,宫中大多数人,还不算他的人。七年,足够他洗牌了。而且,相信他现在还在继续洗牌。
“免礼吧。”极淡地道一声。
那个叫追月的,已是动作迅速地为她揭开了车帘。她哥哥逐影,坐到了马车夫位上。
这两人干净利落的动作,令她回想起好久以前,曾经另外两个,被他一样派到她身旁服侍她的人。不知那两人如何了。
坐上马车,马车向前走,不需问她去哪里,恐怕这两人早已从他口里得知她的目的地。花夕颜斜靠在车上的卧榻,望向新来的女护卫,只觉他这次派给她的人,完全不像以前,以前他给她派的人,都是一幅热忱忠心的模样。这个追月的女子,面容姣好,却冷得像块冰块似的,为冰山美女。
哪有几个做臣子的对主子摆一幅冷面孔。
“你和你哥,原先在哪里任职?兵部?军营?哪位大人手下?”
面对她一串问题,追月冷冷的脸孔对着她:“娘娘请不要再问。我和我哥的任务只有一个,保护娘娘。”
花夕颜像是打了个哈欠似地呵口气,无趣。
见她就此躺在车上像是要睡了的模样,追月冰冷的目光里像是闪过一抹诧异。可能她的形象,与追月心里面想象的那位贤淑皇后,完全不搭边。
她爹是被他关在了一座山上当起了农夫和猎人,据他本人所说,国丈大人的身体比之前更好。
远离官场,不用再勾心斗角,身体应该是比以前好的。
走下马车,见那林子边一座小木屋,门前一个中年男子举着斧头在砍柴。她径直走了过去,喊了声:“爹。”
斧头应声而落,劈开的两块木材往旁边掉下去,斧头随之也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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