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只是肚子又饿了。徐美琳和其他人一样,也解释不清楚这突然的情况。
其他人,似乎想给她这状况找到合适的理由。沈佳音自己,却觉得自己是再正常不过。反倒其他人,好像有点儿大惊小怪了。是因为她老公的关系吗?
瞧君爷那副你不要再晕倒就谢天谢地了的脸孔。
沈佳音突然感到对君爷等人有些愧疚了。早知道,该在自己办公室里准备些零食。对了,老公回来后不知道会不会跟着大惊小怪。想到这些,她头微微感到有些疼。
徐美琳给她弄来了蛋糕和牛奶,说:本想给你找点粥喝,可是食堂都关门了。这里附近,没有卖粥的。叫炒面条怕你胃口不好。
沈佳音现在是不想吃面条,主要是想吃甜的,蛋糕和牛奶刚好。
徐美琳见她大口喝牛奶,好像饿了好多天的样子,和君爷他们一样都生了疑心:你,多久觉得肚子饿了?以前没见过你饭量大。
论起来,她结婚后,好像饭量一直有增长。所以,近来再次容易感到肚子饿的情况,沈佳音没有放在心上,只不好意思地说:方姐姐都说我好像吃胖了不少。
是好像胖了些呢。徐美琳像是自言自语,你自己,没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胖了吗?好像是胖了。沈佳音打量下自己,道。
我是说,陆队都好像怀疑你是不是怀孕了。
怀孕?沈佳音一笑,摇头,不可能。我上个月经期都来了。
这个月呢?
还没到时间。我经期向来不是很准,有推迟。
徐美琳见她答的那样轻松自如,心想,自己果然是多想了吧。
吃完甜食,难免会有点昏昏欲睡。刚好君爷不准她出去干活,可赖在领导的办公室里多不雅观。沈佳音让徐美琳请示了领导后,回到员工休息室打了个盹儿。
方敏回来后,听赵文生提起了这事,笑道:这事儿我们就别管了。人家两公婆有两公婆的打算。好比你和你老婆,不是准备等到猪年再生小孩吗?
赵文生扶着眼镜瞅着她:我说你怎么和陆君一个样?
君爷自己有怀疑,却一点都不劝沈佳音去做这方面检查,对姚爷那边,更是一个电话都没打。
子业那小子自己当大夫的,他自己又不是不懂,根本不需要我们操心。丫头嘛,是迷糊了一点,不过,这不是子业喜欢丫头的原因之一吗?方敏对此有另一番见解,可能是见自己上回提醒了沈佳音见沈佳音之后的反应有所启发。
本来,生小孩子,小孩的父母才是主角,其他人,最多是凑个热闹。何必喧宾夺主了。
赵文生见个个都不打算多嘴,自己自然也就不多说了。
到了凌晨四五点,姚爷处理完公务回到单位,先敲了君爷办公室的门。
君爷昨晚通宵值班,一样熬红了眼睛,用咖啡提神。
回来了?君爷问。
嗯。没把人接回来。去到那,见到已经是不行了。姚爷沉着声,坐在君爷对面的椅子上,说。
什么人?
特意让姚爷去接,肯定是特别的人。虽然君爷昨晚在接到命令的电话里没能打听出具体,但是,可以感觉得到。
我爷爷的一个老战友。
其实姚爷也是去到驻地的医院,看到自己爷爷站在抢救室门口,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军队里流行反聘,就是有些以前功绩特别突出能打仗的老军人,被部队叫了回去负责帮忙锻炼新兵和年轻干部。姚老头一位老战友,报效祖国的热情方兴未艾,部队一叫,马上回到了部队。从年前一直忙到年后,突然间,寒流来袭,骤然病发。病情来势汹汹,没能挡得住。
哪怕当时一发病,送到城里大医院里,也救不回来。当时在的军医和他家属、我爷爷等人都这么说了。我爷爷就说,不管怎样,不让病人自己折腾,让个大夫再过来瞧瞧。姚爷说着这话,能感觉当时自己家那老头子,其实是伤心欲绝的心境,想让自己孙子过来给自己撑一撑。毕竟是多年的老战友,那感情真可谓情比金坚。
姚爷在那边耽误的时间,大多都是陪自己伤心的爷爷。
姚老头昨晚上是一边伤心,一边握着孙子的手说:哎,老的,我知道,都是要死的。所以,只有看着你们这些年轻的上来,一代接一代,才能感觉自己老的值得,死的值得,不像是死了。
可能姚爷自己都没有想到,原来自己爷爷会说出这样夕阳已是西下的话。
所以老人家喜欢抱孙子,不是没有理由的。君爷忽然插入这样一句点评。
姚爷抬了头,望了眼兄弟。
君爷被他这直策策的目光,刺得一点心虚:子业——
我知道。
君爷悄悄叹口气:那你去看看她吧。她在休息室。
姚爷不发一声站起来。君爷瞧着他沉默的背影,都有些不知该皱眉或是该松眉的表情。
沈佳音躺在床上,室内暖气供应十足,热得她在睡梦中都能流出一身汗来,感觉,肚子好像又咕咕咕叫了。是不是自己又要长胖了呢?不然怎么总是吃不饱?
看来,自己是要被自己老公养成一头猪了。
沈佳音嘴里咕哝着,忽然,感到有东西在吮吸自己的嘴巴。
张开的眼,对着近在咫尺的明眸,沈佳音一惊,差点咬到对方伸进来的舌头。
姚爷在离开她唇瓣时,伸手点了她嘴唇:饿了吗?
饿,饿——沈佳音好像都能听到自己肚子里咕咕的叫,慌忙坐了起来。
我买了豆浆和包。刚出炉的,正热着。姚爷想听都没有听她说话,直接将刚买来的早餐端到两人中间,给她掰着热腾腾的肉汁包。
沈佳音想,他一定是知道昨晚上发生的事了,脸蛋能有多红就多红,说:我,我昨晚没吃饱——
嗯,我听陆君说了。你差点把他吓死。
据说会把君爷吓死了,沈佳音的头冒出一层虚汗淋漓。
你是我老婆。我是他兄弟。他怕不好交代。
只,只是低血糖。我,我等会儿给陆队,道个歉——
不用了。多说的话,没什么事都被当成真有什么事了。
沈佳音听着老公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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