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直接将叶老的军了。
姚老头斜看自己儿子一眼:“他们底气这么大,你不说他们两句?”
“他们底气大不是好事吗?我说他们做什么,夸他们都来不及。”姚书记笑眯眯地说。
“哪有你这样当爸的,儿子都翘起尾巴了,你竟鼓励他们孔雀开屏,不知道树大招风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吗?”
“爸。”姚书记正色道,“若换做其它事,我会让他们收敛,但这次为了子业我无论如何都会豁出去的。因为我是子业他爸,我总不能看着自己儿子错失下半辈子的幸福。”
这话,令在厨房内外进进出出的姚奶奶猛地刹住了车。
姚爷的花边新闻太多,以至于姚家两老听谁说都是左耳进右耳出,除非是姚爷一家向他们汇报。可这么多年来,姚爷一家在这方面完全无消无息的。姚夫人急着抱孙子,姚奶奶盼这个曾孙子一样盼了好多年了。
直走到自家老头旁边,狠狠推一把:“我告诉你,这事儿你一样必须给我豁出去了!”
“是,是!”姚老头天不怕地不怕,最听老婆的话。夫人发令,他听从就是。
赶了自家老头去办事,姚奶奶却是拉了把椅子坐下来,非拽着姚书记不让走,先和她说说姚爷究竟是找了个什么样的姑娘。
“是个挺好的姑娘。”姚书记笑着说。
“怎么个好法?你得说具体了。比如人长得怎么样?在哪里工作来着?和子业是怎么认识的?现在和子业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姚奶奶一串问题数下来,如火车那般长,最后像是记起什么,说,“对了,上回在菜市场遇到你们院子里那个八婆的,说子业是找了个幼儿园老师——”
“那是过去的事情了。”姚书记在这点上必须更正老人家落伍的信息。
“不过几个星期前,落伍了?”姚奶奶听完儿子这话是大惊,拍拍自个儿的腿说起了儿子,“人家都说子业风流,我一概不信。可你现在说他不到几个星期换女朋友,这不是比换衣服还快吗?”
“妈——”李老师的话说来话长,姚书记一下也不知道和母亲怎么解释,长话短说道,“你不用想外面怎么传子业的坏话,归之孩子是我们自己家的,我们自己家的孩子我们自己不了解吗?”
“是,是。”
“子业是被人甩的,那个幼儿园老师比子业先结婚了。”
“噢——”原来受伤的是自己孙子,老人家安心了。
“还有,这回子业找的这个,我和他妈都很满意。”
“话说你和他妈挑吗?”姚家两老向来不会管到孙子的头上去,管好自己儿子已经很不容易了。孙子归儿子儿媳管,他们只负责监督。
“我和他妈只一个准则,要喜欢子业对我们子业时刻放在心头上的。其它的,通通不是问题。”
姚奶奶一边首肯儿子的话,一边叹:“现在这样的女孩不好找了。哪有这么傻的?老公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说真的,我和你老婆都办不到呢。你说你和你老婆不挑,我看是最挑了。看来子业的婚事能拖到现在,都得怨你们俩公婆太挑。”
姚书记笑而不语:反正现在儿子找到了。
“嗯。既然你们俩要当公公婆婆都满意了,我和你爸不用过问了。最主要的是子业满意就行。”姚奶奶这话算是代姚老头一并赞同了沈佳音进姚家的门做喜欢,站起来时,记起最重要的,“可你还没说呢,她姓啥名啥?”
“姓沈,叫沈佳音。”
沈这个姓,让姚奶奶猛地跳了下眼皮。近来儿子可能不知道,在他们老一代圈子里,到处都在传叶老除了庄如玉外新近喜欢上了另一个孩子,说是个姓沈的。
姚老头在去和叶老谈判之前,当然是要先和儿子都打听清楚了。沈佳音之所以能成为两爷的另一个筹码,正是押中叶老对沈佳音格外的喜欢。
这叶老头真是够奇怪的。
想当年说叶老头突然喜欢上个年轻画家叫庄如玉,但是这庄如玉确实长得如花似玉,水仙似的美女,加上一手画笔令人爱不释手,别说叶老头喜欢,其他爱才的长辈一样极少有不喜欢上庄如玉的。犹如倔强的林老夫人,输给庄如玉低不下这个脸,却同时心里对庄如玉是十分喜爱的。因此没有人会说早年丧偶的叶老喜欢上庄如玉是由于孤独寂寞,想老牛吃嫩草。等叶老把庄如玉配给了自己的孙子叶长问后,这些谣言更是不翼而飞。
这回,叶老喜欢上沈佳音,却是令众人有大跌眼镜的感受。
一这沈佳音据说是个军人,一个普通的女军人,军衔不过为中校。而且听说家境很平凡。二据闻这姓沈的孩子有个大毛病——磕巴。
没人能摸到叶老喜欢上沈佳音这孩子的原因。因为在旁人眼里,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姚老头为此倒是想起上回和陆老头下棋的时候议论起这事时,陆老头说的话:我看,七号当年能喜欢上庄如玉,恐怕不是我们所想的那回事呢。
别人叫叶老为叶老。他们这批人私底下称呼叶老都是七号。七号是叶老的代号,同时是叶老在政界军界的象征。就像谁都知道美国总统是美国一号那样。
去见叶老比较麻烦,要坐车,要经过重重保卫,进到国家机器运转的中心。好在叶老的人接到他电话后,好像早已知道他肯定会打这通电话,很快地代叶老答复了他,派车接他过来。一路过关卡十分顺畅。
到了叶老的大院时,他遇到了叶家两个小孩,叶老的两个长曾孙子,叶家双胞胎,他记得是叫做叶思泉和叶思臣。
两个孩子看来是按时到曾祖父这里接受长辈的教育,一并在叶老的书房前面站着等候。
叶家的家风很严,严到什么地步在这里可见一斑。本来这叶思泉是有病的,但照样只能在走廊里静候等话,没有半点优待政策。
见到他,两个孩子都很有礼貌地向他打了招呼:“姚爷爷好。”
“好,好。你们吃早餐了吗?”
“吃过了。”叶思臣单独答,因自己兄长不爱说话。
“你们太爷爷呢?”
“在里头。”说着,叶思臣又帮着他掀开门口挂的蓝色厚麻布织成的门帘。
比起叶思泉看起来有些冷漠也不知是不是病的缘故,这个叶思臣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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