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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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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活着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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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吃了铁板,想好歹自己算是亲人的家属,却受到如此待遇。这两名爷,确实是行事风格十分强悍的人。她提起包,匆忙地自己拉开门走了出去,或是说,是狼狈地撤了出去。

    姚爷抬眼,瞟向她离去的最后一抹背影,开始与坐回办公桌前办公的君爷说:“你这顿脾气说发就发,可有想到后面怎么收拾。”

    “如果你不赞同我骂人,刚刚怎么不出声?”君爷反问他。

    那是因为他骂得很爽,他不骂可能自己也会骂。姚爷摇着脑袋:“行吧,只能说,咱们不怕她会怎样。”

    “她能怎样?”君爷冷哼,“她再傻,没能傻过我妹妹那个婆婆吧。”

    君爷这句形象的比喻,将姚爷和赵文生都逗乐了。

    蒋母那是极品中的极品,说真的,想再找到个能和蒋母抗衡的,恐怕在世上找不到第二个。

    话说回来,陈母话里有一点,姚爷是赞成的,那就是陈孝义是不是真的就此一蹶不振了。姚爷问:“孝义究竟怎么说?”

    “他不是想再请假吗?我没同意,把他外派出去了。让他去工作,比胡思乱想要好的多。他自己本人也这么认为,二话不说接了任务。”

    可能就因为这样,将陈母一心想赶紧把儿子推销出去的计划耽误了,陈母这心急如火,加上不知从哪里得到的道听途说,直找到了这里算账。

    问题的症结终究在陈孝义自己身上,好比羊毛出在羊身上。

    君爷轻轻地将笔头在纸面上点了点,他故意让赵文生在旁边听,明显是有用意的,对赵文生说:“文生,你找个时间和孝义谈谈。虽然我有想过,由我或是子业来和他谈,但是想来想去,只有你最合适。毕竟,她是你表妹。”

    赵文生扶了下镜架,清楚这是当仁不让的任务,不为陈孝义,也为自己的表妹,问道:“他在哪?”

    “他在车站。”

    ……

    暮色降临,傍晚的余阳,将车站里忙碌的身影拉成一道道重叠的斜线,看起来十分壮观。赵文生寻到这里时,由于站台的温度明显比外界温度更高,他不仅脱掉外衣,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都解掉了两颗。

    火车轮子压过的铁轨,在太阳的余温下,烟尘滚滚,好比刚烫完的铁。赵文生走出站台,沿着铁轨走,是寻到了一群作业的工兵。在这群人里面打听:“知道陈孝义中校在哪里吗?”

    有人给他指了方向。

    他看到了陈孝义。不过短短几日没见而已,陈孝义的皮肤不止黑了一层,脸晒得像红彤的铁饼一样,不仅红,是红得硬朗。

    陈孝义一只脚跪在砂砾上面,在给一个刚刚扭到脚的工人更正错位的骨头。赵文生走近时,听见那工人闷闷地发出一声,接着骨头嘎吱,是错位的关节被扭了回来。两个旁边协助的人,在伤员做好紧急处理后,将人抬了起来,掺扶着往回走。只留陈孝义,仍一只脚跪在地上,清点着急救箱里面的用品。

    等到赵文生走到面前,陈孝义才发现,抬起脸,眯着眼看着他,眸里闪过一丝微讶。

    赵文生从口袋里掏出包纸巾,递到他面前,说:“擦擦汗吧。”

    “我有毛巾。”陈孝义很快恢复如常的镇定,站起来时,从一旁的挂包里拉出条毛巾擦了擦脸和脖子,那流到衣襟内的汗是擦不到了,说,“这里气温高,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你能到这里出任务,我就不能到这里来?”

    陈孝义对他这话是不赞同的。因为他这个任务比较另类,有意避开其他人,是想一个人清静地想想。

    “我们两个走走吧。”赵文生知道诓不了他,直接阐明来意,“陆科让我来找你。因为你妈找到单位去了。”

    “我妈到单位?”陈孝义眉头立马锁了起来。

    “咱们能不能找个地方喝口水或是吃个饭。”赵文生摸着肚皮说,“我这下班马上过来找你了。还和我媳妇说了,说今晚不回家吃。你这不会是要让我饿肚子吧。”

    陈孝义听这话连忙说:“行吧,我请你去吃肯德基。”

    “为什么吃肯德基,没米饭吃吗?”

    “肯德基现在也有供应米饭,那里近,在车站里头。”陈孝义说。

    赵文生听了这话没意见,两人相伴朝肯德基走去,这一路走一路说。

    “我妈到单位做什么?”

    “你说能做什么?”

    “她不会是傻到——”陈孝义皱着的眉头没解开。

    “做母亲的紧张孩子的婚姻大事,这很正常。”赵文生这话算安慰他,“好在你爸是明理的,没跟着伯母一块闹。”

    “这事是我做得不到位,我会打电话回家和她沟通的。”陈孝义说。

    “你准备和她怎么说?”赵文生扶了扶眼镜架。

    陈孝义被问到了,犹豫了会儿,道:“告诉她,我只是出来工作执行任务,没有其它的意思。”

    “你妈会信吗?”赵文生不费吹灰之力,又把他问倒了。

    陈孝义闷着:“陆科让你找我说什么。”

    “他自己不和你说,让我来找你,其实用意已经很显然了。”赵文生压低了声音,“你究竟怎么想的?以前我表妹活着,我知道你对我表妹很克制感情。现在,阿芳变成这样了,你现在又是这种态度,能不让我们这些人担心吗?虽然陆科驳斥了你妈,但是,终究作为你的战友你的同学,没有一个愿意看到你为此愧疚一辈子。更别说阿芳了。阿芳肯定更不愿意你这样。如果她真的喜欢你的话,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会舍得你受半点委屈的。”

    提到她,陈孝义的眼神暗了下来:“她是个好姑娘,从我第一次碰到她,就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可在不知不觉中,我又好像总是伤害到了她。欢儿后来和我说,她是听说我的事赶着回来,不然不会冒着大雨冒着危险坐车。”

    赵文生看了看他垂下去的侧脸,说:“这世上说是民主了,其实世俗好比枷锁,比律法更残酷。我和我媳妇呢,也是经历了很多风波才到了一起。说句实话,如果之前你明着和我说明你要和她在一起,我也是不会同意的。这主要是为了你和她的前途着想。但是,我媳妇的意见和我不同。现在想来,或许她的苦受的比我深,眼光看得比我远。她总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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