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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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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不能姓温了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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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的村庄,水漫金山,是被雷劈中的大树,魂儿活活劈成了两半。

    看到他满脸震惊无法承受的模样,金美辰吸吸气,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个不是吗,回身,满脸是泪跑进了房间里。嘭,关上门,背搭在门上,握紧拳头:她不能,不能就此服输,不能去做杂货铺老板的女儿!

    到了隔日清早,一夜没有睡,爬起身到客厅,老公似乎昨晚出去了一夜。

    不知道蒋飞会不会就此把她抛下?

    脑子浑浑噩噩,喝了杯水,拎了个包准备出门。

    走到部队大院门口,忽见那天温媛指着的那个被称做是她妈的杂货铺老板老婆的女人——许玉娥,垫着脚尖隔着大院门口的栏杆往里面眺望。

    赶紧拿包捂住脸,然许玉娥已经看见了她。

    “美辰,美辰——”许玉娥兴奋地向她放声大喊,招着手。

    丢脸!

    这脸丢的不是一丁点。

    她无法想象蔓蔓的这种日子是怎么过下来的。

    刚要拔腿而逃,警卫连的战士却是拦住了她,问:“你认识那人吗?那人说认识你。”

    “不认识!”三个字咆哮。

    听见这话的许玉娥,急得身子前倾要像刘翔飞跃栏杆,宣誓地喊:“美辰,我是你妈!”

    早上,正是太太们来来往往赶着去早会或是菜市场的时间。许玉娥这一句当着众人的深情表白,不过半日时间,传遍了整片军区所有喜欢听八卦的人。

    近来被老公逮住没有去太太早会的蒋母,在家修身养性起来,每天懒洋洋地坐在沙发里,不是看电视就是看报纸。当王凤一通紧急电话告知她许玉娥事件时,她正盯着报纸认字的那双老花眼镜直接从鼻梁上坠落下来,被自己慌乱的脚一踩,裂成了八块。

    “你是不是听错了?”这是所有人如蒋母这样的第一反应。

    “我也希望是我听错了。”王凤嘴上替她叹息,心里有点儿幸灾乐祸的,“但是,据说现场有数百人都听见了。没有一个说听错的。”

    “可,可,可她不是蔓蔓的妈吗?”蒋母完全糊涂了,完全摸不清方向了。

    她嫌弃的那个小儿媳妇的妈,结果变成了她最喜欢的大儿媳妇的妈?

    “这确实挺奇怪的,难道你两个儿媳妇刚好都是那个女人生的?”

    王凤这句推断,让蒋母彻底崩溃了。

    她讨厌蔓蔓,其中有一点就是因为当初许玉娥在大院门口闹过不成样子,丢尽她的脸。

    任谁,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亲家,都受不了。

    相反,金美辰的母亲金母,那是高官的太太,知书达理的女人,是许玉娥几辈子都比不上的。

    “不行了,我得去问问。”蒋母边着急说,边着急找鞋子穿。

    “你想去问谁?”王凤挺好奇她这时候能去问谁。

    细一想,也是,她能去问谁呢?

    问当事人,当事人愿意回答她真话吗?

    “可是总得找人问清楚的。”蒋母这话是请王凤出策了。

    “我以为你不主动出击为好。他们总是要先找上你解释清楚的,你就等他们自己前来向你招供好了。这样你不是被动,而是有主动权了。”

    心想王凤的话有理,蒋母重新坐了下来。

    这一等,等到夜晚,都不见有人上门来向自己谢罪。蒋母再次坐不住了,决定上二女儿家里去打探情况。

    近些天,蒋父与蒋母闹别扭后,都是在二女儿家里蹭饭吃的。虽然二女儿做的饭不怎么好吃,也比在家里对着蒋母强。

    听见门铃响,蒋梅给蒋母开门。

    屋里,蒋父正在给小东子辅导作业。

    蒋母看见小东子鼻梁上平常戴的那副小眼镜不见了,露出一双漂亮的晶亮的黑眼珠子,不由一惊,惊喜:“这是怎么回事?”

    “都是托蔓蔓的福。”蒋梅绝不会忘记蔓蔓的好,一开口使力地夸蔓蔓,“是蔓蔓帮忙牵线,陆上校愿意出面帮忙,给找了个国外进修回来的优秀的眼科研究专家,给小东子看了病后,认为不是普通成因的弱视,现在用药物治疗,已经不用戴眼镜了。”

    是蔓蔓做的事,蒋母对小外孙眼睛的惊喜瞬间被冷水泼了一半,心头腹诽:你说蔓蔓真奇怪,怎么能和最难接近的陆家人攀上亲呢?

    “阿梅,今天在你大嫂那边发生的事情,你听说了吗?”蒋母是实在忍耐不住了,直接切入话题。

    事情闹的那么大,蒋梅怎么可能没有听说。下午在单位一上班,所有同事都跑来她这里问真相。究竟她家里哪个儿媳是许玉娥的女儿。可蒋梅不想随意评论。虽然她不喜欢金美辰,但不意味她是个喜欢在别人有难时落井下石的人。

    “妈,我什么都不知道。”蒋梅答。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太急了,急到蒋母对二女儿张开嗓子眼吼。

    趴在客厅桌子上一块翻看作业本的蒋父和小东子,听到蒋母这不像样的音量,纷纷皱起了眉头。

    安抚地摸摸小外孙的脑袋瓜,蒋父严厉地朝向蒋母:“你没事嚷阿梅做什么?回你的家去。”

    “什么叫做没事?家里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能有目无睹?你是不是人家公公?”蒋母当即走过去与蒋父理论,今儿她必须弄个明白不可。

    “那你想怎样做?”蒋父盯着她,盯到她脊梁骨上。

    被蒋父的眼珠子盯得忐忑,蒋母懦懦道:“让蔓蔓过来问清楚这个事。”

    “为什么要问舅妈?姥姥是想骂舅妈吗?”小东子抢在所有人之前跳下凳子,对蒋母瞪两只乌亮的大眼珠子问。

    他这双眼睛是舅妈救的,谁敢欺负他舅妈,他和他们没完。

    听到小孩子都这么说了,蒋父霍地起来:“你想对蔓蔓做什么?”

    蒋母诚心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全站在蔓蔓身边呢。

    “我怎么可能对蔓蔓做什么?”蒋母干巴巴笑两声,“只不过是这事牵涉到她娘家,但是我们不好直接问美辰本人不是吗?问蔓蔓不是最好的吗?”

    “美辰自己都不来说。而且你想知道这些事做什么?”蒋父觉得她就是强词夺理,不批。

    “美辰她自己现在这个处境了,怎么可能过来说?”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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