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凿通逸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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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回 挹风元登基挹娄 孔几近陷身深山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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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老虎,在挹娄人民中引起了极大的震撼。人民都对他顶礼膜拜,甚至超过了对公主,当然现在已经是挹娄女王了的挹风元,的尊崇!

    孔几近对挹风元的处置方法、办事能力大为赞赏。挹风元女王穿着在山中的衣服登了王位,简单的仪式之后就到处走动。访贫问苦,吊丧恤孤。孔几近、塞梦圣等鼎力相助,孔几近却是个穷光蛋,塞梦圣、亨支渠和狮湧滑却是家财万贯的,都拿了出来,可就解了挹风元的燃眉之急了!亨支渠和狮湧滑作为女王的使臣,前往沃沮、秽貘联军处交涉,自然是马到成功,联军退到了边境之外,听了两人述说女王的英明神武,得天之佑,又有神一样的孔几近相助,联军惊掉了下巴,不仅把土地归还了挹娄,还把抢掠的人口、牲畜、财宝全部奉还了。

    两人在王宫交旨,陪伴的还有沃沮、秽貘的使臣,女王慰勉了亨支渠、狮湧滑两人,封亨支渠为挹娄马加、狮湧滑为牛加。脸色一沉对两个外国使臣说道:你们无缘无故前来侵略我挹娄,伤我人民,掠我牲畜,劫我财货,实在是胆大、可恶至极!虽然如此,念你们知错能改,反我侵占之地,归还我的人民。我不为己甚,暂且记下。以后你国如果能够鉴于以往,不再犯错,或则罢了;如果不然,还敢侵略骚扰与我挹娄,我挹娄虽然国小民乏,亦当与你们周旋到底!两个使臣不停地擦去额头的汗水,一路上他们见到了挹娄人民的同仇敌忾,见了英风勃勃的女王,已经心折,自是唯唯诺诺,不敢置辩一词。

    在挹风元把国事安顿住,已经是几个月后的事了,这时候已经是大雪、飙风肆虐,积雪盈尺了。孔几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啦。几个月里,有人把前王后和前扶余王的脑袋送了来,他们带着大量的财宝,却是引起了强人的注意,虽然两人本领高强,奈何舍不得财物,看不透局势,被强人劫杀了。挹风元见了两个人头,重赏了送人头的人,把两个人头摆在她父王、母后的灵前,默默祝祷了一番,命人把人头带出王宫。人头刚刚露面,百姓们一拥而上,抢了去,在地上不停的被踢来踢去,后来几只野狗叼了去。他们的尸体,也早就被发现的人分食了。孔几近听说了,心里惨恻,此二人虽然是咎由自取,他们的死亡也不是自己亲手所杀,却总是因为自己,他们落得个尸骨无存!

    孔几近在挹娄的日子虽然艰苦,却能够自得其乐。说这里艰苦,原因在于虽说是挹娄王都,奈何孔几近看了,不说是与汉庭长安远隔天地云壤,比匈奴的单于庭也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和丁零的王庭倒是有一比,只不过是有人、有房,宫殿不过是稍大些的土墙茅屋,比丁零的穹庐帐幕像那么点样。不过经过了大乱之后,人口稀少,街市冷清。孔几近能够自得其乐,是他在丁零待过,那丁零跟汉地隔着一个强大、广阔的匈奴,人口、习性与汉地有着非常大的区别;这挹娄却和汉地有着很多的交往,国中也有一些汉人,就是本地的土著挹娄人,也有很多人到过汉地,对汉地的风情、人物多有了解。孔几近在他们中间。还没有多少异域他国的感觉,与当地人相处起来容易得多。他看挹风元、塞梦圣、亨支渠等人每天忙忙碌碌,他对治国安邦不懂,帮不上忙,;看着国都的人民也都是忙着重建,到处是百废俱兴的场面,这些他感兴趣。

    孔几近瞅瞅这家的新房,上前指点几句,房子就进度加快,构造坚固得多。而且布局更加合理;看看那家的庭院。说了说。院子里的景致多了几分雅致,少了不少的荒疏;街上哪家店铺开张,总要请孔几近前往,孔几近对他们的经营喜欢评讲几句。主人听了照做,总是一下子生意兴隆起来。挹娄国的营造官每天不停地派人找他,询问国都的营造事宜,孔几近不厌其烦的在树皮上画着各种图形,营造官都是如获至宝,命人照做。

    孔几近的日子充实了起来,每天睁开眼都有人在跟前等着,请他指点、安排、绘制,大至宫殿营造。小至小孩玩具。孔几近乐此不疲,每每到了很晚,才哼着小曲,踩着醉步,回到住处。一倒下就睡得不省人事。

    厚厚的积雪明显影响了挹娄人的重建进程,孔几近也大多时间窝在哪一家的屋子里,一边烤火,一边摆弄些小玩意,挹娄多的是各种木料,孔几近的心思重新回到了高车上,挹娄的青年围拢在他的身边,把木料鞣制成型,装配起来。挹娄盛产的还有铁,孔几近每天都跟铁匠们混在一起,研究如何锻打出更好的铁器。这里有几个相当高明的铁匠,能够打出各种你能够想到的玩意来,只是铁的质量,使得打出的铁器难堪大用,只能做些日用。连高车的大轴也打不出。孔几近跟人弄了大半月,也没有做出一根大轴,心头苦恼。这一天,他从铁匠那里出来,喝得摇摇晃晃的,屋里的人也是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走出去,也没有人上前相送。孔几近笑道:你们几个王八蛋,真不是东西!哥喝成了这样,也不起来!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吹大气,说什么挹娄人比汉人能喝酒!哥一个人就把你们喝趴下了!

    晃晃悠悠的走在雪地里,他已经很久没有骑虎了,挹风元要给他一匹马,他也拒绝了,他喜欢跟人聊天,来回的上马、下马的太麻烦。大雪其实停了好多天了,只是这里就是无雪的日子,也是积雪盈膝。孔几近气喘吁吁地走着,惨淡的月光照射下来,一个人影停在跟前。孔几近揉揉眼,这么晚了,还有酒鬼呢!他笑了,兄弟!喝多了吧!跟哥走,哥把你送回去。

    那个人影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孔几近不乐意了,在挹娄国都,上至女王,下至街头小民,还没有人不给他面子的。他走近了那人,抬起头,一个白惨惨的脸,一条大红舌头,两只快要掉下来的眼珠子!孔几近惊叫一声,昏了过去。

    孔几近的惊叫声惹得几只狗叫,国都里面的狗全部叫了起来。挹风元在王宫里面觉得眼皮直跳,这些天,她总算就了序,挹娄各地人民安定了下来,各种重建事业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官员和民众的心气都上来了,气象日新。但是,今天晚上怎么回事?怎么总是心神不宁的?她的脑海里面总是一个人,他好像没有正型,也不关心国事,总是做些不中用的事,但是大家伙都挺喜欢他的。他的脑袋里总是有很多的奇思妙想,每天见到她时,手里总能拿出个稀奇玩意来逗她高兴。一些老成持重的大臣已经多次建言,说他的小道很可能导致女王陛下的沉溺,玩物丧志所导致的惨祸不远。女王也是惕然惊心,不过他就是这样的人。他真的是一个玩物丧志的人吗?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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