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股撕裂的疼痛却不轻易放过南希,它瞬间蔓延至肇事者的全身直至大脑,南希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将那三个字说出口!他是爱她的!他妈的他真是爱她的!他妈都爱她他凭什么就不能爱!
……
满满一时不知所措,她从没像哪一刻这般如此的不知所措!她本无心害他,但是为何他却总为她受伤!
南希狼狈的犹如一个受挫的孩子,他垂着头,像是被心爱的主人丢弃的玩具!
“满满!”空气里意外的传来颜司钦的声音。“我总算找到你了。”
满满讶异的回头,没看到南希一瞬间沮丧下来的脸。“司钦?!”
颜司钦俨然当南希空气一般,径直脱下自己的外套套在满满身上。“你不辞而别害我跟着担心,于是为了惩罚你,所以你没得拒绝,必须跟我一起回去!”
……
气氛诡异,相当诡异,非常之诡异!南希字字分析从而得知,原来她失去消息的这几天居然是跟这个家伙在一起!
靠!他宁愿她一直是跟刚才那个乞丐在一起,也不是这个令人倒胃口的家伙!
满满被夹在中间不能自己,她从没陷入过这样两难的地步。因为此刻不管她选择跟谁回去,都是在清楚明了的跟另一个人说“恩断义绝”!
要跟司钦回去吗?不,那样南希会难过的!
可是要跟南希回去吗?她似乎又隐隐觉得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满满,你记住,能将你赶出家门的男人,当不起你此刻的犹豫!”颜司钦意有所指,他瞥一眼南希,迎上他决战的眼神,“能令你犹豫的男人,应当始终站在你的身边守护而不是驱逐!”
颜司钦字字直逼南希的痛处,简直让他溃不成军。
下一秒,在没有等到满满的决定当下,颜司钦便果断的拉起满满的手钻进他路边早已等候的车上。
钱满满!你竟敢跟那个男人走!你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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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钦,这样不好……”满满不肯进别墅,她坐在车里继续对颜司钦说教。“我都已经离开了,这样再回去不好!”事实上,她已经答应了颜司明要离开,倘若这样回去,不但会离间了颜家弟兄俩的关系,更是将自己置放在一个危险的位置上。
“没什么不好的!”颜司钦听了一路耳朵早就起茧了,他不由分说解开了满满的安全带拉她下了车。
“如果说之前你是南希的未婚妻,我不能逾越的话,那现在你自己都说你们已经两清了,你说我还有什么可顾忌的?”颜司钦一路拉着满满往回走,也不睬她奋力挣扎。
“你偷听我们讲话!”
“你们俩吵的那么大声,身为路人的我想不听见都难!”
“可是司钦,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能跟你回去!”
“我不想知道原因!”
“我现在过得很好!”
“你所谓的很好跟行乞其实没什么区别!”
“颜司钦!”
司钦徒然顿住动作,两人被迫立在**着上身的女雕像前。“满满我……”
“我都知道。”满满低头,她自认看的久了,或许就真的无法抵御司钦眼底的痴情了。“但是司钦,我不能昧着良心骗你。如果我真的跟你回去了,会害了你的!”
“我不怕!”
“我怕!”满满抬头,双眸充满坚定。“我已经害了南希了,不能再害了你!”
“你们在吵什么?”颜司明的身影不知何时立在他们三米外的距离。他不能明白为什么已经离开了的钱满满还会站在他的面前!
“没……没吵什么。”满满急急的解释。“我特地回来看望司钦,他非要拉我进去坐,我说不必了他却硬要……所以我们在争论这个。”
颜司钦没说话,当颜司明不存在一般径直板正满满的身子,“满满我对你是认真的。那家伙今天之所以想要带你回去是存心要报复你抖落出他的丑事!他当初能赶你出来,早就不顾你们往昔的情分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难道你是嫌我对你的付出没有他多吗?”
颜司明心知司钦话里的那家伙是谁,只是他意外的竟是,流连花间的南希竟然会主动寻求钱满满回去?
难道是所谓的浪子回头?
颜司明瞅一眼吞吞吐吐怎么也解释不清的满满,冷冷的道:“钱小姐不妨救留下来吧。司钦好歹痴心一片。再说了,现在天色已晚,有什么事等到明天说也不迟!”
满满以为自己听错了,先前还同南希一样赶她出家门的颜司明,怎么几日不见,就跟换了副菩萨心肠一般?
“就这么定了。上次钱小姐不辞而别,害得司钦以为是我赶你走,现在好了,你回来就可以证明这一切了!”
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好人全让这家伙当了?那晚,明明恶言赶她走的却是他没错啊!
“可是……”
“我哥说的没错满满,你先住一晚,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司钦也不罗嗦,拉着满满的手就往屋里钻。
皎洁的月光下,只留下满心算计的颜司明独自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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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靠在床脚,坐在床前雪白的地毯上。他没开灯,月光幽幽的洒进来,仍是照亮了他满地的忧伤。
他听见身后有人走近,以为是叶姨。“出去!”他只想一个人静静的颓废!
“是我!”
南希怔了一下,简亦如!哼!他来这么勤做什么!“该回来的人不回来,不该来的人为何偏偏要来?”
如此伤颜面的话简亦如才不会放在心上,他向来对这类话免疫。“你何苦这么折磨自己?”简亦如静静的站在南希身后,冷眼看他里里外外的伤痕累累。
“你又没真心喜欢过一个人,怎么会明白我此刻的感受?”
“……”
“你是不是很瞧不起我?觉得我给身为男人的你丢脸了?”
“……”
“呵呵,我也觉得……”
简亦如不知该说什么,他最拿手的是杀人,但是安慰人……他不擅长。他悄无声息的走到南希身侧坐下来,如一个影子悄悄融进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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