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南希问。原谅他现在只能做一个娘炮,实在是因为这个女人的能力比他强大太多。
“当然是逃了!难道你没被打够?”满满尖叫着反问,隔着几百米以外刚才就听见他鬼哭狼嚎的声音了,合着这家伙是贱骨头还是怎么地?
“所以快点逃啊,用你的法术!快快!”南希催促着,另一只完好的手就去巴拉着满满的镯子。
“你别再拉拉扯扯了,刚才我瞬间移动过来,用了不少灵力,这镯子怕是累坏了,哪里还有力气再带我们两个人一起离开?”
……你妹啊居然还有这种说法?“那现在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我一心只着急着赶来找你,谁知道居然会赶上你被人群殴?”满满反驳的有够心虚,话语间其实已经暴露了她的本质想法:有偿服务!
嘿这女人……南希拿眼怒视她,“钱满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他咆噪的想要飚火,但是无奈还得拜托这女人能带他平安离开。“一百块!”
“你玩我呢吧?”满满掐着喉咙好笑道。表情像极了是看见一个脱光了衣服的男人硬往她身上扑,嘴里还大言不惭的说他仍是个处男!
南希咬牙,“……1000!”
“开什么玩笑,你那么重,我可是要浪费很多灵力的……”至少十两银子!
“2000!”岂有此理,危急关头他们这是在用生命讨价还价吗?
“……”
“钱!满!满!你丫别太嚣张了!”
“十两银子!否则免谈!”满满哼着气背过身去,反正等会可能再挨一顿的又不是她。
“……5000!”这是他的极限!
思忖片刻,“好吧。”这家伙别狗急跳墙了。
成交!两人空中击掌,弄的对面的几个大汉看傻了眼。“大哥,他们在干啥?”
“……你问我,我问谁去?”
这个时候,只见满满伸出镯子,“轰你爸你妈……”
通透的镯子顿时发出刺眼的光芒照射出去,那光逐渐变淡浅,变成一个浑圆……直到那浑圆分割成了两个超大的气泡。
“大姐,性命攸关你玩我呢吧!”南希鬼叫,好歹就算不能立即回到家,就算她的法术总那么坑爹,至少现在也该在半路上吧?这才对的起他的5000块钱啊有没有,总之只要不是还趴在这鬼地方对着对面那几个恶心的贼!
满满收回镯子,“着什么急,能救你命就是了……”说完,她便径自起身钻进了其中一个泡泡。紧接着,不知从哪跑出来一阵风,泡泡竟晃晃悠悠的浮了起来。
“快进来,泡泡可以带我们回家!”
你妹啊!“钱满满,不带你这么坑爹的!”
“你不上来是想等着被他们打死吗?”
“……”
南希妥协,谁叫他……好吧,打不过人家!
泡泡越浮越高越浮越高,直到高出那些贼伸手所不能够所触及到的地方,但是很遗憾,那些贼除了目瞪口呆之外,什么也没做,就这样一直……一直……一直到南希和满满飘到再也看不清他们脸!
“我们会这样一直飘到什么时候?”
“我也不知道……直到这个泡泡再也不能承受我们的重量为止吧……”
“话说你怎么会想到这种招?”
“噢这个啊......是我昨天看电视,突发灵感。这样不是很浪漫吗?”
又不是在谈恋爱,浪毛的漫……“不过我说,你每次施展仙术时念的咒语,我怎么听着都觉得像是骂人的话。”
“是吗?那我下次改改。”
“对了,关于昨天……你是不是也该给个合理的解释?”
虽然泡泡越浮越远,已经看不清了他们的脸,但很明显对话到这里的时候满满的声音顿了很久,“昨天是我被罚下界的日子,自然也就是我灵力最弱的时候。而且以后,每个月到了这一天,我都会昨天那样,经历一番痛苦……”
…………
“可是……我们这是要一直飘到天上去吗?会飘到星星那里吗?还是有可能到月亮上?会见到嫦娥吗?……”
“嫦娥没有,猪八戒倒是有一个你想不想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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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医院。
“我就知道你这女人没安好心!我就奇了怪了,同样是神仙,怎么你的本事就他妈的衰到这个地步?现在好了,你说你是不是成心的?”vip病房里,南希指着自己被打上厚厚的石膏,然后再缠上厚厚的纱布的右胳膊问道,“你是不是成心看我胳膊没断,所以才活活从那么高的地方把我给扔下来好把这胳膊给摔断啊?!”
岂有此理!“我救了你你还这样说,有没有良心啊你!”这家伙每次都翻脸不认人,到底是什么东西投胎转世的啊?
“我不管,基于你救我不成还害了我一把,佣金付半。”南希斜她一眼,反正出钱的是他,他爱怎么扣就怎么扣!他的钱他做主!
什么?满满跳起来,“喂喂喂,你怎么又耍赖!上次你欠我的内裤钱都还没付,这次居然又想赖账!”
“谁赖账了谁赖账了?”南希叫嚣着从床上蹦?下来,“你还敢提上次的钱,要不是你我会挨我妈一耳光吗?这次我没全扣了你的钱就不错了!居然还敢在这里跟我张牙舞爪讨价还价!”
“你……既然如此,那你先把这次的钱给我!”满满伸出手,摊开掌心在南希眼前。谁知道过了这会他下一秒又会编出什么理由来搪塞了她?
嘎!“我的钱包被偷了,你不是自己也看见了?”
“……”某人忍无可忍中!“你是想被定在这里几天几夜吗?嗯?”
“小希!”火药十足的房间里突然迎来了泪流满面的母亲。听叶姨说少爷浑身是血的住进医院了,叶瑾华“噌”的就晕了过去,然后“噌”的又醒来赶了过来。
“妈——?”声音有些难堪,却也带着掩饰不掉的任性。是啊,在妈妈眼里,谁的孩子不都是永远的淘气鬼。
叶瑾华擦擦眼泪,看看南希被包成水桶的胳膊,伸手刚要触及却又哆嗦的收回去。“疼吗?”
南希摇头。他不敢说话,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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