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同学的命运不得而知。最后富商把所有的责任都一并承担了下来,声称在迎娶之前已经知道了此事,他不出来,只是不想节外生枝。还女同学并不是婚后出轨。算不得有错。几番和儿女的争执下来,富商心力交瘁,女同学亦是羞愧难当。女同学不得以主动立下了契约书,声明自己的孩子将不会争夺富商家里的任何一分财产。那一年。这个年轻人只有十一岁。
几番折腾下来,富商和女同学的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富商含辛茹苦的将一众儿女带大养大。给他们提供了优渥的生活条件,办实事的人没两个,一个个只知道从家里朝外捞钱。久而久之,富商家里的情况也是一落千丈。年轻人则在母亲那里听到了自己亲生父亲的故事。一开始他对这样的事并不是看不开,他认为自己的母亲当时的做法也不理智,男人酒醉了,她可没醉。所以对方忠义谈不上有感情,却也不上多恨。
直到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去试探了方忠义几次之后,发觉他对自己的母亲早就忘得无影无踪之后,内心的不甘才越来越盛。富商病逝之后,年轻人的母亲也郁郁寡欢,对富商虽无爱情,却也有情义。多年来对她们母子的照顾更是让她觉得无以为报。而母亲临死之前还不忘嘱咐他不要去打扰生父的生活,这辈子权当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欠了他,下辈子会加倍的偿还给他。两个能依靠的人相继过世,年轻人的精神世界瞬间崩塌,那富商的子女又动用了卑鄙的手段将母亲手中的财产夺走,最后他被迫离开了富商的家中,暗中调查方忠义的事情,得知他一直暗中照顾陈怡芬之后,心中仇恨的种子更是越演越烈。
若不是想到母亲一再的错不在陈怡芬,是自己不知道自爱,心甘情愿地做了别人的替身。年轻人恐怕早就对陈怡芬动手了。那日,恰好是母亲的忌日,而在那日,他亲自尾随着方忠义去了陈怡芬的家中,又看着他满面笑容地从她家中出来。想到母亲遭的罪,看着方忠义脸上的笑容,他觉得分外的刺眼。所以之后尽管看到方忠义和黎晋西会面,还是不想放弃计划,才会不管不顾的在黎晋西出手阻止他的计划后,还连开了好几枪,那一瞬间,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满脑子想到的都是自己的悲惨日子,他觉得这一切都是拜父母所赐,可母亲已经过世了,他必须要找一个出口去发泄,而方忠义无疑成了最佳的发泄出口。
年轻人少年之时也是意气风发好男儿,富商为了避免他在家中受到兄长姐妹的欺辱,早早地就将他送出去学习,本来也算是学得了一身的好本事,可却时运不济,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失去了对生活的向往,本来遗传到母亲的那份向善之心也在随后的磨砺中消磨得所剩无几。他觉得自己活够了,解决了方忠义以后,他就自杀,到时候一家三口也算是能团聚了……
郁世昌把这一切讲述出来之后,所有的人都沉浸在这样的曲折迂回又带着悲剧色彩的故事中无法平静。方忠义更是悔不当初,恨自己当初明明有感觉,却没有在过后去深究。他只当是自己做了一场梦。如果他再细心一些,一定会发现什么……
最后,方忠义在病床上,用卑微的姿态,恳求黎晋西可以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那年轻人一次。郁芯童心疼舅舅,虽不便插手,却还是忍不住地开口了一句:“阿晋,这次,当我欠你。好不好?”
女人的一句话,胜过所有人的千言万语。事已至此,黎晋西不可能再去追究什么。心里腹诽以后找到时机再好好收拾收拾那子。
与此同时,台北,立明莉和秦峰,也就是没改名之前的秦风。二人正在自家互诉衷肠。
简宁一死,立明威就“赶”着他们二人回台北过安稳日子。立明莉见他和郁世昌已经言归于好,心中大石放下,也就如了他的愿,一心只想着陪丈夫回家过舒坦日子。
不料一餐过后,秦峰却是道出了心中的秘密,原来很早之前他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一直隐忍不,只是不想令立明莉感到为难。而立明莉问他从何得知的时候。他的回答却相当令人震惊。原来当初在医生给他下麻醉药之前,他在床上早就醒了,已经听明白了一切,立明威以为他听不懂德语。加上看他又昏迷着,所以对此没有多加防备。
后来荣子厉去台北之后,发现了他的存在。在调查了一些事情之后,曾经暗示了他一些东西。他表面装作吃惊,其实心里什么都很清楚。后来索性利用要先行回台北处理公事的时间直接找到荣子厉和他把话讲明白了。而那个时候,荣子厉因为考虑到方忠义的立场。对这件事始终是有所忌讳。这种事一旦揭露,方忠义的位置也会变得尴尬,因为陈怡芬始终是秦风的初恋女友,而方忠义这么多年又和陈怡芬关系**。最后两人达成共识,这件事荣子厉会绝口不提,但如果立明威要以此事做诱饵,做一些什么出格的事,他和黎晋西等人则绝不姑息。这对于那时候立明威所站的立场还不明确的时候,荣子厉的做法其实是很容易理解的。而这一切也随着立明威表明和简宁决裂,坚定地站在郁世昌这一边而告结。
立明莉窝在秦峰怀里哭的泣不成声,几度想要开口话都被他制止了,安抚她许久,让她心情冷静一些,哭够了以后再话。就这么哭了十多分钟,到底是安静了下来,毕竟这样的结果已经很令人意外和惊喜了。秦峰知道了这一切,还能像现在这样对她,已经是超过了她曾经的想象了。此时此刻,立明莉的哭泣并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心中的最大的那个痛脚就要痊愈了,在面对这个她深爱着的丈夫的时候,她再也不用心有戚戚焉的担惊受怕任何事了。强烈的幸福感充斥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眼泪只是如此而已。
“老公,既然当初你听懂了我哥和医生的谈话,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反抗,就算当时你身上没有力气,可连睁眼这样的动作都无法完成吗?你这样做……”立明莉心情平复了些,握着秦峰的手问道。
秦峰抿唇叹气,探手安抚着立明莉的肩头:“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被债务和感情的事弄得身心俱疲了,加上那个时候我又看出来芬对义哥并非只是知己朋友那么简单。如果当初不是我无赖般的追求方式,到最后她会选择我们当中的谁还不一定。芬和我在一起,完全是受不了我的追求攻势,多少也有一些和义哥赌气的意思。每次义哥不在的时候,她对我就很普通,义哥来了之后,她对我就要温柔得多。感情的事无所谓对错,只是我心里难受,可我没想到的是,芬虽然在感情上愚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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