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吩咐着守卫们将牢房的铁栏合上,自己再将铁门繁复的锁了起来,这才放心的踩着碎步跟了上去。
心情却是复杂到理都理不清,不由的回头望了眼那生冷紧闭的铁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有说不上来哪不对劲?只得苦恼狐疑的离开了。
幽暗的深牢内又恢复到了一片死寂,只有壁上的火把偶尔噼啪的摇晃着火光。
太尉府。
云素染醒来后,她闹也闹过,哭也哭过,可司徒勣就是不放她出去救狐狸。
经过这一番闹腾,身子越发不好了。
恹恹的靠在床头,脸色白的瘆人,空洞的望着雕窗外,就像一具抽空了灵魂的木偶,没有一点人气儿。
屋外,司徒勣由着仆人搀扶着从步辇上迈步下来。
脸色病中带着怒气。
那个去请他的婢女,步子不急不缓的跟在他身侧。
一进到内室,就见云素染毫无生气的靠在床头,望着窗外发呆。
重重的叹了口气,缓步驻足在床上前,瞟了眼床边捧着一碗清粥的婢女,又气又心疼:“你是想把外公一并气死是不是!为什么不肯进食?”
许久,云素染才翕动着毫无血色的双唇,木然道:“吃了爷就会回来吗?吃了您就会放我出去见爷吗?”这话像是在赌气却也有说不出的心酸。
司徒勣听了,眼中痛色一闪,“唉~你这个倔脾气!外公不都说了救那臭小子的事儿交给我,你怎么还这般死心眼儿呢!”
他又说了一个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话,可是却演的很好,看不出半分虚情假意参合在里头,可是这心里纠结的生疼。
“那我就等爷回来了再吃!”依然固执的倔强着,却掩藏不住眉眼中的哀伤,而那双曾经灵动的眸子此时唯一可以看见的就是一片死寂,无波无澜。
“你这丫头!非要和我倔是不是!好~!你不吃!那就饿死得了!到时候等他回来了,我看你后悔都来不及!”
司徒勣还真是没见过这么死心眼儿的,偏要和自己过不去。
前两日,这丫头刚被带他到府上时,明明大热的天可她浑身都冷的发青了,那模样着实吓了他一跳,赶忙差人去把刘一命请来,才知道,这孩子打娘胎里出来就身子骨弱,在经他家那臭小子那么一折腾,寒气侵入了五脏,若不是殇儿日日用真气为她驱寒,这孩子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可如今若是再让她这么闹下去,恐怕不用等寒症发作,她就得活活的把自己给饿死!
既然好声好气儿的劝不管用,那就只有威逼利诱了。
恼怒的刺激了云素染一番后,他就小心的瞧着她的反应。
果然,云素染那死气沉沉的眸子转动了一下,幽幽的叹了口气,语气轻缓无力:“把粥拿过来吧~。”
司徒勣一听,面上一喜,赶忙吩咐着:“快!快!把粥给小姐拿过去!”
婢女端着还有余温的清粥,靠坐在床边,舀了一勺熬得软糯的白粥,送到了云素染的嘴边。
------题外话------
谁能告诉我!明明已经入夏了!为什么?温度却只有17°c!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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