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起了酸秀才!南宫雪嘟起了小嘴,思考片刻后,柳眉一弯,南宫雪俏皮地眨了眨眼:真不错,可以说是七窍通了六窍!
好啊,连骂人都这么精明,以后谁还敢娶你这个小美女啊!天问算是听明白了。
敢情这七窍通了六窍,竟是一窍不通啊!
哎!南宫雪却又突然没了兴致,美目中闪过一抹浓浓的担忧:明天的一战我怕······
不相信我?天问突然插话。
我······看着天问清秀的脸庞,南宫雪却狡黠地一笑:你说呢?
我说嘛!天问也是狡黠地一笑:让我枕着咱家小雪美女的那双小美腿美美的睡上一觉,我就告诉你!
才不要呢!嘴上这么说着,南宫雪的娇躯却向天问靠近了几分。
就这样,天问嗅着少女的体香睡着了,还发出了甜甜地轻微鼾声!你啊!被鼾声逗得一声轻轻娇笑,南宫雪微微弯腰,贴着天问也进入了那甜甜美美的梦乡。
······
时间从不知道等人,不论你希望还是不希望,他都会按照既定的节奏往前迈着步子。
月夜退尽,朝阳上升,已是翌日的午时。
中心街两侧的人头明显比昨日更多。
中心街最宽敞的地方除了南宫家和没羽堂,又多出了涵霜宗和阎通。
人虽然很多,但整条街却很静。
一部分人在看着长街中间的一名悠闲站立的少年。
剩下的人则在等着长街一头的一名还没出现的青年。
他来了!人一多,总有眼尖的人。
青年的确来了!
又是一头双角马,马上悠闲地坐着一个人,比天问还悠闲。
南宫家和没羽堂的人脸色开始不好看。
冥傀和阎通的脸色却开始好看,好看的有点?人!
围观人群的脸色布满了兴奋,谈不上好看,也不能说不好看!
只有冥傀身后的那九名黄麻短衫的光头大汉依旧是死人般全无表情。
青年停在了天问的不远处,下了双角马。
青年一身雪白的急装劲束,额前的长发垂至眼睑,纵然看不清青年的脸却也能感觉得到青年脸上的阴寒。
青年只看着天问,仿佛这里只有他和天问。
是你!天问先笑了,青年的身上有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你还记得我?青年看着天问也笑了,笑得就像一只正看着他爪下老鼠的猫。
认得也记得!天问还在笑:只是劫丹时你是黑的,今天倒变白了!
好眼力也好记性!青年也在笑:我叫冥罗,下辈子你也要记得我!
天问不再笑,也不再出声,却打量起了冥罗。
害怕了!冥罗率先打破沉默。
废掉阎充时,我也是这般打量他!天问又笑了。
青年一声冷笑:我不是他!
所以我不会废掉你,我只要你的一样东西!天问还在笑。
说说看!青年脸上的阴寒开始变得血腥。
我要!天问收起了笑容,眼神瞬间比剑还要锋利: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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