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擒住刚刚那黑衣男子者拜官封土。”
“是,将军。”
鼓声如雷鸣,施明琅心上一震,吩咐弓箭手上前。左飞塬退到后方,命令二十万骑兵下马攻城,迎着城墙上密密麻麻的羽箭丝毫不退缩。
一层层的人墙涌上来,甚至踩着脚下的尸体架着天梯往城墙上攀爬,羽箭,落石,没有哭喊声,只有一阵阵的冲杀声。刀剑入骨,满地的鲜红,以及愈来愈猩红的眼眸在战争面前只想着把敌人砍在脚下。
左飞塬看着城墙上不断消下去的士兵面容冷峻,这样的场面对于他来说并不陌生,甚至是一件特别平常的事情,只是看着城墙上殷红的血迹,眸子越来越冷。
“年鸿,拿剑来。”
旁边的武将递过来一把弓箭,搭上钢制羽箭,瞄着城墙上的黑衣男子射去。
“噌。”白的的羽箭迎上银白的剑身崩出点点的火星,馗远右脚后退一步勉强支着受到重大冲击的身子。只觉手臂发麻,当真是好深的内力。
又是一支羽箭射来,几乎是来不及反应,一旁的施明琅提剑上前去挡箭,这才知道那羽箭的厉害,连着踉跄的后退几步才站稳,幸好馗远已经从感刚刚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又接下一支箭,在身子飞身挡箭时却似不经意的扬起袖子碰了碰嘴角。口中的血腥味在牙齿间流转,无法想象自己此刻狼狈的样子,馗远和施明琅背靠着背站在城墙上拿起手里的剑斩杀敌人。
三支箭已经用完,左飞塬收了弓冷着眼眸赞叹道:“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安王顾君烨,不愧是陛下用着最趁手的一颗棋子。”只是这棋子用完了就要丢掉了,怎可任他暗自做大,有朝一日翻云覆雨。
城墙上的杀戮持续了半日,因着早有防备,城墙也算是固若金汤,一拨一拨的人倒下,一拨一拨的人上来顶替,底下是,上卖弄也是,只见满目的猩红和漫天的血腥之气在天地间回荡,如人间炼狱一般正进行着最残忍的屠杀。
看着越来越来的防守两人眉上的愁意渐浓,离天黑还早,恐怕左飞塬的三十万步兵马上也要到了,带时候他们可就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誓死保卫安城。”
“誓死保卫安城。”
真二的呐喊子啊耳边回荡,羽箭,落石,火攻,天地间除了杀戮再也没有其他,甚至原本躲在城里的百姓也出来了,拿着火棍、木抢,看着面前陨落的生命无声的哭泣,却还要把手里的武器插进另一个人的胸膛,只因他们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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