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儿没说完,林阿真顿时清醒了,一跃从床上蹦起,错愕之极朝屏风瞧去,果见卧榻方向坐着一团黑影,显然真的是老大来逮人了,大惊失色跳入地上,抄起亵衣亵裤飞速穿上,抱着衣服往外奔喊:老大,您老早……早呀。
坐于卧榻上的林华安先听得早声,才见林阿真从屏风奔出,只见他踩歪了一双靴子,亵衣半掩,手抱着衣服,严然就是让人捉奸在床模样。
他老脸一阵抽搐,皮笑肉不笑对林阿真惊错的老脸骂道:怕什么?难道我还会打死你不成?把衣服穿整齐了。
这时床上的另三名姐儿听得动静也都醒来了,睡眼松懈走出屏风,惊见房内还有别人,啊的三声尖叫,赶紧缩躲回屏风后面,窸窸窣窣急穿起了衣裳。
林阿真老脸迫窘,手忙脚乱穿衣服,半弯着身腰整理妥靴子,飞奔上前怯懦低问:老大,你怎么来了?
林华安不语打量了他半会,才站起身拉了拉他衣领,把他穿歪的衣服拉整齐后,瞟了同样穿整齐走出来的那三个**,从怀里掏出三张百两票子往桌上一扔,跨步朝厢房外走道:没事,随我出去走走。
林阿真一脑桨糊,瞧了桌上的银票,再瞧了依依不舍的姐儿们,老大怎么这般奇怪啊?糊里糊涂跟出厢门,楼下候着虞老和龟奴,大门敞开着,外面迷迷细雨在下,老大也不打伞,走了就出去。
林华安心里难受,沉默走过两条大街,转步就往豪街方向而去,一会儿来到了豪街外面的那个汤圆小摊,回看欲言又止的阿真,笑骂道:你这家伙畏畏缩缩的干嘛,坐下来吃碗汤圆。
老大,您老不是气过头了吧?突然跑青楼把他挖起来,不仅没揍的他浑身长角,连破骂都没有,这么阴阳怪气,除了气过头回光返照外,还有什么能解释得了。
听得气过头了,林华安朗声大笑,吩咐老板来三碗汤圆,就往蓬帐下的小矮凳坐落,手指前面的凳子道:我看你这家伙亏心事是干多了,一早大就这般的疑神疑鬼。
嘿,哪里是呀,我这不是怕你吗?没见老大跳起来,抡起他的超级铁掌赏的他眼冒金星,林阿真心头立松,忙往他对面坐定,有心悸悸道:我还以为你知道我没回家睡觉,特地前来打死我呢。
林华安白眼上翻,没好气骂道:你是正常男人,这些破烂事我以前同样干过不少,没有理由揍你。话落,反倒挺好奇的,疑惑询问:女人会不会多了些,你这家伙这样胡搞乱胡,小心萎了。
不会,不会。林阿真手往胸口一拍,倍儿骄傲道:我可是有名的一夜七次郎,只是三四个娘们,哪里多来着了。
你小子。林华安欺身拍了他一记脑袋,笑骂道:世上只有累死的牛,可没有耕坏的田,虽然你现在单身,得也想想以后。现在就如此的压榨,以后娶了老婆可要照顾得来啊。一个家庭的和睦美满,夫妻间的恩爱可握有决定性的票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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