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搭过小侄女的肩膀,把她按坐入椅,倒了一杯酒道:“没人说安哥不是驸马爷,但他却是个男人,你这脾气该改一改,安哥虽说是驸马,却不是一般的驸马,你想一辈子绑着他,那是做梦。”
阿茵娜也知道,要是寻常额驸,别说碰别的女人,单就胡看一眼,挖了双眼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不过话说回来,寻常额驸哪里敢。
气闷拿起酒杯一口咕噜灌进,闷闷不乐道:“烦死人了。”
铁木跃哑然失笑,拿起酒杯往她的杯子撞入,劝解道:“有什么烦的,都是些下人,你才是正正真真的元配,不高兴的话,等她们服伺完安哥,叫过来杀了就是。”
阿茵娜没有吭声,一杯接一杯的牛灌,心里的苦只有自已才知道,说什么元配,在额驸眼里,她连暖床小奴都不配才是。
被带入精致的房内,林华安就发现不对劲了,关门声响起,他眯目转身往自顾宽衣解带的四个韩女瞧去,正讷罕时,惊见一人露出两颗白白嫩嫩的馒头,猝时吓了好大一跳嚷叫:“喂,你们干嘛?”
奉命服伺第一驸马爷的四名小尚宫才解开小衣,听得嚷叫,齐一时脸色褪变,不明白哪里触怒了她,卟通跪地把头死埋于地,不敢吭声求饶地瑟瑟打抖。
“呃?”林华安愕然,他只不过喊了一声,四个韩女竟吓成这般,抬爪抠了抠满脑的雾水,走上前放低音量,柔声唤道:“起来,起来,你们这是干嘛呢?”
此道温柔的声音出来,本就吓坏的四小尚宫同时哽咽哭出,不敢开口求饶,拿起脑袋砰砰往地上撞下,眨眼不到,血渍已经四处喷散开了。
“我靠!”大声不行,小声她们竟然把脑袋砸的喷血,林华安脸色铁黑大叫,扑将上去狠地扯起一个,反手又拉起两个,雷声狂躁大喊:“不准磕头,全给老子起来,听见没有。”
“呜……”四女着实吓的不清,脸色惨白绝望,心知已经活不了了,死前定然被百般折磨,瞬时有两名小尚宫受不住惊吓,当场发疯拔冲就往墙上飞撞了上去。
“我操!”林华安大叫,可是两人左右飞奔,没有分身术只能胡乱欺前紧紧抓住一个,但听着一道巨大撞墙声,死死搂住要寻死的韩女,面色蜡白惊棘转身,骇见前端的墙上鲜血淋漓,一女躺于血泊中,不断的痉挛抽搐,濒临死亡边缘。
“住手,不要自杀,不要啊……”吓的心脏发抖,他疯了强闯上前,推开怀中的韩女,猛地纵身往要启步自杀的另两女扑去,把她们压倒于地上,扭头往跌伏于地颤抖的少女看去,霎时心里涌上难于言喻的凄楚,哀声呐喊:“不要自杀,求求你们不要自杀,来人,快叫医生,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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