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十多刀不死地跪到我跟前,哭诉玄天草菅人命,放下婴孩子当场撞墙而死。”
讲到这里,他仿若看到那个凄怆场面,脸色青白交错,跨步上前踹倒风干的玄天,咯吱一声,木乃伊焦黑的脑袋掉落,向前滚了几下,停住了。
林阿真继续道:“当夜我便让人提了玄天,责问下他竟然半点都没有认错模样,还兴奋带着我来到这里,指着未打通的朱雀口子说,只须要再五十余条人命,明年就可以完工了。”
林华安听的脸色腊白,瞧了瞧前面的石壁,皱眉询问:“五十余条人命?挖个通道要人命干嘛。”
紧跟于后的龙鸩一下子就明白了,低声说道:“少爷,这五十余人挖道,通了以后就全被杀了呀。”
“不错。”林阿真板着狠脸重哼:“此墓玄天建的,每建成一处就把工匠们杀了,尸身扔进寒潭里,建造这个墓穴共花了五百余条人命。我刚要出手扭断他的脖子,他突然走进了石室,往里面的圃团坐下,好像知道我要干什么?说朱雀道未通,那只有他能镇住此灵位,就闭上了双眼。”
“然后你就把他关闭在这里,余生忏悔自已的过错?”林华安明白了过来,跨走到一旁的柜子前,走走看了看,指着一袭道袍和一袭僧袍皱眉询问:“怎么会有僧袍?”
林阿真自已也挺疑惑的,上前拿起僧袍,眼中闪烁了几下精光,转身说道:“老大,若你听到二百年前有人说二百年后的某人须要这件僧袍,你信也不信?”
这句话让林华安怔了怔,哈哈畅笑走出石室,或许过个三年五载会有个和尚来到墓里,他又不是神棍,此种事他怎么知道?困的双眼几乎张不开,往银椅右边的石室走道:“我困死了,再不睡一觉准累死。”
林阿真笑呵呵跟出石室,自藏书室拐入寝室,点燃烛火帮他脱下潜水衣,从衣柜拿出套亵衣裤说道:“老大,这里些冷,你没内力还是穿上亵衣裤,滚入被里才行。”
抗寒的潜水衣落下,林华安忍受不住打了个大喷涕,冻的浑身发颤抢过衣裤穿上,蹦上床榻大骂:“什么有些寒,根本就是北极啊。”
林阿真见他冻的牙齿打抖,裂嘴笑的开心,懒的和他争执这些有的没有的,再说了,就算他争赢了,于老大的爆脾气说不上还得挨上两拳,摆手撤道:“我睡了二百多年实在睡不找了,老大你睡醒了咱们就跟鬼地方些咕拜。”
裹入棉被里,林华安稍稍暖和些,挥手把苍蝇赶出去,脑袋倒入枕头内抽抖了两下,嘴鼻里泛起阵阵熟悉的嫣儿青草纷芳,迷迷模模想着龙鸩在这里,嫣儿肯定也在这里呆过,说不定她就睡在这张床上,所以枕头才会有长长的头发丝,才会有她的香味。这一天真的太累了,迷迷模模极快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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