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已是谁,不晓得还会不会那副高贵端庄威仪样?
他依靠于墙壁任思绪飘飘洒洒,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又步声大阵,是牢差端晚饭前来,不只饭菜,盘上还搁着一壶酒和一瓶金创药,很显然庄元在这里使了不少的钱。
与此同时,北城的鹤鸣客栈南厢院的花园里,完颜阿茵娜有一口没一口吃着精致美食,天上的弯月刚刚上升,星子闪烁下花园四下守着大量汉子,人人如腊雕,不吭也不动,静静听着远端传来的细微禀告声。
戳了戳盘里略带腥味的红斑鱼,完颜阿茵娜突然搁下筷子,猝时低禀的庄元嘴巴一闭,看了几乎没动过的佳肴,疑惑询问:“小姐,玉食丰盛,为何停下?”
“没有胃口。”她摇了摇头,心事重重轻叹一口,抬眼瞧了瞧他说道:“得尽速抓到龙鸩才行,如若让额驸知道我抓了他心头至爱,恐怕转身往云南大理钻入,待到那时咱们不仅要折了兵锋还会连夫人都赔了。”
“是。”庄元脸色一凛应喏,眼里却布满浓浓疑惑,低声禀道:“本以为仅只是个普通护卫,谁知他身藏此等高深莫测武艺,且说龙鸩已让奴才重创,就是能跑得出临安也跑不了多远,况且所受内伤须要几副草药煎养的,奴才派人都把所有医馆药铺问遍了,今天全都没有人来购这几味药,这个龙鸩仿佛于东城忽然消失了。”
“奇怪。”完颜阿茵娜的困惑半点都不输庄元,美丽的月牙儿拧蹙不舒,喃喃道:“七年前龙鸩只不过是龙门镖局的一名小小的趟子手,若不是一次打斗失了右臂,他永远都是成不了气候的趟子手,怎么突然武艺如此之好,到底他的武功从哪里学来的?”
“在宋室不能否认确实有许多名家好手,好中之俊,不外乎是西南祈门、东南龙门、太原文门、北清河秦门,再来就是江南四庄、广南七楼,襄西二十三帮半,东西两地一寺一观。”说着,侧了侧脸,回忆龙鸩刀法都思不出承自何派,就连类似的也没有,低声询问:“小姐,您想他会不会是从悠闲村出来的?不然放眼大宋已经想不出了。”
“不会也不可能。”完颜阿茵娜摇头,坚定道:“他要是从悠闲村走出来,当额驸说出身世,大理那边必定闹了个天翻地覆,可现在大理那边可是连半个动静都没有。”
庄元点了点头,略有担忧叹气:“原以为宋皇还会过些时日才听说额驸之事,谁知这么早就知道了,四猿猴和书儒没来,畜牲之事恐怕过不了两日就会呈到密情处司,要是额驸模样让郡王爷认出来,那……”
完颜阿茵娜一直苦恼的就是这件事,脸色极是不好地站起:“最多三天,一定要抢在痞子王知道前劫下额驸,不然到时别说是天牢,恐怕连我都走不出去。”话落,看了他一眼,眯起美目说道:“能拖住他的脚就尽量拖,绝对不能让他赶在我们面前。”
“是!”庄元眼里掠过一道杀人光芒,急急躬身送她入了阁楼,便即火速前去作出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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