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从来没听过有大理这么个国家,云南倒是有大理城,那里是亲王爷和故居,不过年头郡王爷也搬去了,大家都说郡王爷就是亲王爷投胎转世的。”
“啥啥啥?”林华安不只头痛,蛋还隐隐疼了起来,这可不是见鬼了吗?脑筋正打结时,猛然想起麻省的科学学院与非科学学院,科学学院所说的宇宙是层叠的,非科学学院所说的则是空间是多次元的。想自已撞车撞离了魂,魂魄重叠于一个和自已有相同气场,却是不同年代的人身上,这件事可不是胡说吧?要是胡说的话,他怎么会这么个鬼模样?既然非科学的基义是正确的,那么出现一个不同却相近的世界又有什么可奇怪?
话虽然如此,尼马也太夸张了。
怔怔想着的林华安额头冷热汗渍层层大冒,好一会儿看似平静地抬手摸拭汗水,猝然发狂朝回廊一根廊柱狂奔,往上一蹦,八爪章鱼纠缠于木柱上嘹声咆哮:“不要啊!老子的二十几亿啊!老天爷你别玩了,他妈的,毒你老母卡好!”普通话、闽南话掺杂在一起蛋碎了。
用惊愕都形容不了老头的呆滞,就算再怎么痛恨老天爷也不用抱柱啊!况且少爷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都没有好抱柱嘹骂这一口呀。
“少少少……少爷。”实在想不通,老头瞠目结舌奔跑到那只八爪章鱼身后,急急劝解:“只要少爷不再去赌,好好的为人,一切都会好的,老爷与夫人在天之灵一定会原谅您的,下来吧!快下来吧。”
把老天爷全家都干翻了,也没有闪回二十一世纪,且这一通咒骂把本来就干的喉咙弄的更哑嗓,林华安勾着眼角一眯眯泪渍滑下木柱,瘫垮双肩如是一具行尸,了无生趣,欲哭无泪地丧回水缸前,淹死自已得了,把整颗脑袋往缸里埋了进去。
本来干涸的血液浸水化开,阵阵刺疼随着神经系统传遍全身,咕噜喝了好几大口,林华安认为躲避是鸵鸟的专利,自已不应该侵权,自水缸内拔出湿漉漉脑门,挑掉糊住脖子的恶心长发,转身对老头招手道:“有没有剪刀?帮我把头发剪掉。”
这番话让老头哀下双目,眼泪在眶内闪闪烁烁,急急跪呼:“少爷,咱们佟府就剩您这根独苗了,您千万别想不开削发为僧呀。”
“啥?”这个忠实的老奴以为自已要出家?林华安跨步上前搀扶起他,哭笑不得指着刺痛的脑袋部位道:“脑袋都破了个洞,头发又这么发,糊在脖子上难受死了,我可受不了一辈子吃素。”
“真……真的?”难于置信少爷会搀扶自已,老头欢喜的难于言语,急忙询问:“少爷真的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啦?”
他有什么地方须要重新做人的吗?林阿真一脸卡茫茫,斜睇跟前这个老奴,但见其老脸有着说不出的喜庆,心想刚才房内那位大妈不会就是佟天他老妈吧?照那个胖子骂佟天畜牲,刚才又老头又劝他不要再赌,这个佟天肯定不只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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