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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隅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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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五章 真醉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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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我认真而迫切地想到这些,所以,他如何落座,如何笑得甜蜜,我一概不知。我只是摆出相信的神情就好了吧,像是在这一瞬就想起衣福云的话,她不是说,只要我做出听话的表情就可以。

    我听好的话,只是这样继续倾听。

    直到四周安静得不像是真实所在,我才擦了擦眼睛,真实地看清眼前的他。

    没有着华服,还是贵不可挡的公子。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牢头、衣福云她们都去了哪里。都躲开了吗?

    “夫人,这个样子真的是好看,静静的,什么都不理会的神情。就像是在夜色阑珊处响起的如云琴声,淡淡的细腻。”他端起杯喝了一口酒。

    他是在夸我吗。我不确定。

    我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做什么,一切都被衣福云给公式化了,我想要做只木偶由她来提线,可是,她干嘛退了出去,没有她的操纵,我到底是要笑还是不要笑。如何应对他幽幽的目光,我的心里已经充满了恐惧。

    一刻钟里,我好像什么都未作。就只是傻傻地看着他。

    我真的想知道,要到何时,上天才能允许我回到最初的本心。

    而它们现在又在哪里,它们最终的期许又是什么,这些我都不再清楚。

    我突然间看到了他面前空了的酒杯,想到这个就是谄媚的机会,于是伸手提地酒壶。

    “倒给你自己。”他笑语。

    我的谄媚失败。

    我已经将自己那点残破的潜能都拣出来了,可是还是这样。

    “夫人不邀为夫,为夫还想来的,主要是因为夫人最近总是这样子的心神不宁。”

    “啊,我心神不宁啊,没有,没有。要是有的话也是因为太笨,总是想不明白一些事情。”

    “想不明白的东西最好就是顺其自然。”

    “是啊,是就要自燃了。我都快被烧死了。”

    “真有那么严重吗。要不就问问我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我被口水呛住,我真的能问他吗,问他我到底要如何搞定他,还是以色相搞定的事情。

    “啊,那也没有什么。是女子的心思,比如吃什么好吃的才会变得好看之类的,将军不会了解。”

    “可我为了你愿意了解呢?”

    他的话真是越听越让人心情复杂到了最后我汗毛都要立起来了,他不会是看出了什么吧。

    还以为是我们独自的心思,若是就这样被他看穿。那我就真的成了罪人。我举起杯子猛灌下去。这样做当然是为了转移他的视线。也就是说当我没有听出他的话中有话。

    全灌了之后再偷瞄他,他没有再看我,而是自斟了杯,也一仰头全灌了下去。

    我们难道会如此的喝下去。

    但是也比做其它的强。毕竟如此一直喝下去。最坏的结果就是我醉得不省人事,再万分难受地将这些东西再倒出去。同样是不怎么美好的结局我偏好的可是这一种。

    就在我做好了舍命陪君子,决定与他宿醉一场的时候,他的手盖住了我面前的空杯,定定地看着我,“醉酒伤身,夫人有什么要我帮忙的,还是要帮的那个忙也要由我自己猜出来才对,夫人不用这么的费事。只要知会为夫一声。”

    我那颗半醉地心开始怀疑眼前的这个场景是来自我心灵的杜撰。眼前体贴至此的他,还是那个他吗,他怎么可能猜得出来,这一定不是真的,况且他若是真的早就知道一切。为什么还会任由我们在这里乌烟瘴气。就只是他一双定定的眸光就如红衣大炮对我持续轰炸着。

    我晃了晃脑袋,一转眼又对他刚刚说了什么的这件事情开始不清不楚,事实好像是他阻止得晚了,我已经醉了。

    只是,这一次我怎么又会觉得,我醉得如此的清醒,连他过来扶我时,他手心温热都能挑剔得出来,这个时候,我想要找一个凉一些的东西靠靠,比如他身后的铁栏杆。

    他变了,变得跟之前不太一样,我想到了,热成了这样的我也想得到那个原因,一定是因为衣福云出现的原因。

    我去靠栏杆的进程很不顺利,被他拉了过来,拿他当了栏杆靠。

    我像只受惊的小兽,一下子想到这样做是不对的,该当是要逃开的。只是谈何容易。

    最后定定地看着他,“将军真的打算帮我。”我心里做出一个疯狂的决定,可是,一直就在犹豫,我到底要不要真的就像自己想的这样做。其实,也还有一个问题是要想的,我是不是真的已经疯了,竟然此时最想应付的是衣福云,可是,我想相邀与我一起实施的这个疯狂决定的人,竟会是这个人。

    我想我是真的疯了。

    我想糊弄的到底是谁。

    我该交付真心的到底是谁。

    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事情,这件事情可以不可以以喝醉酒了,不省人事来解决。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镇定地望着我,眼睛里有很深很深,深得如三生所化的情绪,但是他目前使用的只是一种怀柔政策。他没有对我用上一分的凶狠。

    但是这是为什么呢,我宁愿他对我凶狠一点,不要让我这样的犹豫不绝。

    他的声音蕴了酒香飘送来时让人觉得有些飘渺。我抬眼眼前的一切都不切实际起来,我抱着我的空酒杯,在他面前晃了晃,他说,“夫人要做的事情,为夫一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摇头,“你是可以辞一辞的。真的,可以的。”

    他目光向上了一点,在我脸上徐徐穿行的时候,让我感觉到措手不及的温暖。我抬起手对着他的样子指手画脚了一会儿,又开始伸出手在自己的脸上摸了摸,真的是温暖的感觉。可是我怎么可以滥用这个词汇呢。我在心底一直是抵触对他用这个词汇的,他是我的什么人,不是什么人,那么他怎么可以让我觉得温暖。

    他冲着我摇了摇头,我冲着他笑,“为什么不拒绝,你要拒绝才对,万一我不讲什么操守害你怎么办,你怎么知道我让你帮我的事情就是对你有利的。还有我不对你用敬语,你怎么也还是高兴的样子。”

    比肯定还要严肃的是什么表情,那就是无声的默许。比恩断义绝还要严重的是默许啊。

    这么半天我不停地说话,不停地想心事,所以累得很。我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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