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是可以不注重分寸,可以有些自恋,但是行了,够了,就这些吧,我没有力气再表演下去了。
他果然有些受不了。
这一次是真的真的受不了,在一起的这一段时间,我还从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呃,需要不需要我的道歉啊,我这个人有口无心的。念红尘过眼滚滚,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况且将军大人应该能够目空一切吧。也就是说,那什么,将军大人该不会真的跟我一般见识吧?之类的。
将军翻了翻白眼,大概是义愤填膺了好半天,不知道又是如何掩了下去。我还想,他会不会杀过来呢,结果,却是回眸一笑,连坐姿亦偏了偏,似乎是给我也让了一个地方的意思,我寻思着,要是我能坐的话,那样牢头大姐也是能坐的,于是,也偏了一下身,将还在发愣的牢头大姐拉到了中间。
牢着大姐刚刚似乎有些失神,所以被我甫一拉,也就乖乖坐得正好,正好是坐在了我们中间。叮,真的是很会坐啊,我真的是想对这个人视而不见,瞧瞧这样子有多好。坐在一起和和气气的多好啊。
整个事情的发生可以算得上是迅雷不及掩耳,所以,李晖琢还没有什么防备的时候,牢头大姐已经坐得很是安稳了。于是李晖琢转过脸来那样雾蒙蒙的笑意也就只能笑给牢头大姐了。
这一笑还真是山无棱江水为竭啊。
牢着大姐顿时浑身僵硬有如木桩,过了一会儿,还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向下滑。大概是意欲化做一江春水向东流。
如是,那样也是一件如意事,我想充了落花流流什么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我正想得事美,恍然间不知道他们如何分开得自在,各踞了一边,然后牢头大姐向着我与李晖琢分施了一礼,退了下去。
因她去得甚急,我呼唤于她的那几声,也尽数落在了她的身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我还想追一追什么的,是想尽全了努力,莫要今后想得到此处时,只有拍大腿的份。哪知,李晖琢又及时地将他自己变了出来,直直戳在我面前,将那上好的唇角弯了弯,不吃点什么吗,要不然如何恨我。
啊?我抹了抹眼角,挡下他看我的凌厉目光,那什么,这里的伙食还不错,很顶饿,所以我不饿,我早上吃的是这么一大碗饭,食量真的是很好。我之所以如此说,不过是想以退为进,说了他两句好话,将他打发了罢了。他的习惯是这样,总是喜欢听别人夸他,当他的脑残粉,我都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他也就如步青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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