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见的。我们只是想要正统一些。
晖琢一直就想不明白,他都想了多久了都没有明白,我也不指望他这么一下、两下能明白什么。
可能是长嫂如母的原因,借着便宜大嫂的名义,我拉动了他。不仅拉得动,还将他拉得和我一起跑步。这人就是气人,我跑得气喘吁吁,他还有心思从旁给我打扇,若是他背上我该多好。但是,这种话怎么好自己说出口。我只得忍住了。借着他扇过来的两扇凉风去了去热,脚下可是一步没有停。
等我们三个跑到了,狐媚子住的那个院子早就已经执闹了起来。
热闹的主要因素是我那便宜二嫂来了。
是来看狐媚子的。
大家俱以为大嫂失了势。于是,纷纷投在了还没睡醒的小狐媚子门下。
更加主要的是,大家还都没有想到,大嫂也会第一时间扛着巨型人参而不是巨型烧火棍什么的,来看这小狐媚子。
便宜大嫂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如常地跟大家打招呼,我也没有什么特别表情,一口接一口的喘气。也想跟大家打一下招呼什么的,没有防备,一抬头,一下子磕在了晖琢的胸膛上,本来是该疼的,但是,他不知用了什么功法,在那一瞬缩胸,所以无有大碍。这一次,他表现得倒是机灵。我赞赏地拍了拍他的胸膛。
他的表情竟还有点不自在。他,就他,也懂得害羞。真是让人诧异。
大家一见大嫂来了,便让开了通往床铺的地方。便宜大嫂甚为端庄地走上前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瘦小人儿。便没在让开。端端地守在了那里。
我这个辈分的,也就只能远远地遥望一下了。分神时不禁感叹,我这便宜大嫂,真是贤惠之极。那大爷失了她,也未见得就是好处。
反正,我也不想见那狐媚子。随便在屋子里找到一个座位,我歇了歇腿。
听着众人的意思,床上的人儿醒醒睡睡。不知是何道理。众人的声调里皆含了同情之意。
只有我对此嗤之以鼻,心里堪堪笃定,她那多半是装的。如此一个可怜的样子,便又是胜了便宜大嫂一筹的另一个妙计。而她半分不动,就只是躺着,这个办法真是说不出的省事。
晖琢与以往一样闻弦知意,夫人当她是装的?语声中竟然饱含不苟之意。
我管他苟同不苟同,我苟同就好了。
我不言声,只因言声也是白言声,这么长的时间里我未有一次以自己的机智说得过他。
狐媚子不醒,御医请了又请。答案却是大同小异,都说是受了惊吓。
大家恐怕都是心知肚明,知道那惊吓的源头。
床沿上端端坐定的便宜大嫂,却似乎并没有想得那么多,对大家的窃窃私语也是充耳不闻,只是一味对着那醒醒睡睡的狐媚子。我对了对窗外疏疏花影,越来越觉得,便宜大嫂的身姿高大,很是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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