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实实地惊到了,眼前这人怎么会一改之前的暗黑风格,眉目挑起时,很是均匀的一个动作,不是笑意吧。
鉴于最近常常被人陷害扛雷,我没敢照直相信那是真的笑,就直接相信那是雷。
等到咴咴欢快响起的配音时,再去应对这个笑意,说真的,还真的是有一点晚了。他将脸向我近了近,抿了一下嘴,无聊时的小动作,我不会挑剔,但是现在不行,因为那个动作让他的嘴唇有一瞬的凸起,然后,就极不自然地触到了我的额头。
我得确定一下,他这是不是要对我下嘴。他难道真的是食人的动作。
夫人将眼睛闭得那么死,是怕我咬你。声音极尽揶揄。
我的心里在哭泣,我的确是这样想的,可是,要我怎样才能如实地表达出来。平时,他只是小气,可是现在,他在气头上,又算是站在了平时小气的肩膀上,那不就是小气到家了,这还真是到了他的家。似乎是第一次,我懂得了拿捏什么叫分寸的东西。怪不得人说,苦命的孩子早当家呢。什么事情都是叫形势给逼的。要不怎么说形势比人强,还常常比人强。
可是,我不能回答,什么都不能说,因为他的呼吸已经喷到我的脸上,于是,此时的我,被逼无奈就只能死死地闭上眼睛。这已经是最后的防御了。
你放心的我的审美视角良好。他这话竟然说得是他对我说过的所有话当中拥有最真诚表情的一句。
但是,我要是相信他那张面皮,就不是我了。
我一定早就是一堆骨头,还会是为骨不全的骨头。
果然再笨的人也会有一点点的聪慧。我的那一点点聪慧,它居然是潜藏在这里的。
他的这句话,很有特点,他终于承认他看上的不是我了,这个我早就知道,只不过觉得他同样承认了他与新冰公子的事,这就有些不易了。他说了这样的话,难道他那醋意加怒意都支离破碎了?
于是,又是不由自主地我又多看了他一眼。
向他笑一下。
他很有风度地回笑。不用装了,我已经见识过他的非人一面了。
他又甚有诚意道,但是你的审美眼光就不怎么的,你难道觉得新冰公子他比我独特?
这句话果然失格。明明是他觉得,可见酒不醉人,人自醉那是确有其事。
但我不知道该是点头为妙还是摇头为妙,毕竟他是那一个挑肥拣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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