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大,夫人这么快就报复我,叫我公子。夫人会不会写睚眦必报这个成语?甘冽的吐息就喷在我耳侧。都怪我的这半吊子眼神,刚刚有一下子失神的时候让他钻了空子,在这个时候,目光是最重要的。
好在他拉我的时候,手上也有一点点的犹豫,生生补回了我一点点的自信。看来他也不是无动于衷,就只是他的道行比我的深。
此时只有我们两个,我当然也再用不着与他装什么温柔。于是我很是简洁利落地冲他翻了个白眼。睚眦必报的明明是他,他管我会不会写。不过,我轻启朱唇,非要同他较量,可能是那碗参汤的效力,我今日果然是有些胆大,得了公子府上的教化,我一个姑娘家当然不好说出什么睚眦那样的词汇,若是写出了也污了李府的名声。我字字顿顿,显然是在同他示威,只是那音色却是用得柔情。左右不知道能将他气成什么样子。
果然是人参杀人无罪。
他抿唇,笑得有些喘不过一般,伸出手来直接揽上了我的腰,这一个动作来得太突然,又与我想的那般太过天壤之别,害得我根本就躲不出去。转眼间就被他带入怀中。 很快失了重心,向他怀中倒去,若是有个旁人定能瞧出我这是一记不折不扣的投怀送抱。
偏偏这时就有个旁人。在我们之间探进头来,探到一半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过逼仄才不情不愿地缩了回去。我瞧了他一眼,只觉得我这人都得发红。来得这个可不是晖庆,那日他被晖琢罚了抄书、背书,就差去刻书了。不过他还是好好的,浑然还是天真活泼,这会来的时候又好像是刚刚将自己洗涮了出来的,只是他刚刚这么一路上穿花过柳的过来,我怎么都没有察觉呢。哦我忘了,我基本上是察觉不了的。可是眼前这人,哼,他一定是故意不察觉,无非是要我出丑。
我想了这么多,这可气的小子还只是一脸的惊奇。那惊奇十足有些长了。连晖琢这个始作俑者也耐不下去了,估计连他都没有想到自己找的这个捧场的会这样的用心。
直到晖琢连喊了三声喂。他才回过神来。猴样的一笑,一双眼睛里面色彩丰富地冲着晖琢照了照,为人师表、以身作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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