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我愿地,满满热忱,甚至比明媒正娶的贵妇佳媳,更容易天长地久。而我们似乎是分外不具备这条前因,以至于是应该开不出这样的果实来的。
几乎是很自然地,我觉得,他是中了什么魔怔,不能和他硬碰硬,所以很平静地瞧了他一眼之后,慢吞吞地对他说,“芙蕖将军,我们一起去找颉利殿下。”呵呵,这个也是一起啊。
他的手顺着缰绳握住我的手,我低头看了看,他握上来的手,好一番研究,越来越觉得毛骨悚然。我听说过有一种疯子,就是时而是疯子,时而是智者。因为这一次,芙蕖做智者太久,我都已经适应了他正常的模样,机智深沉。现下,他若是拿出这一番样子来,我倒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直到,我的手都给他握麻了,我们还是这样相持不下,我想,这些什么争议,最是不能念念不忘,话题也不好再回环,就跟他胡扯起来,“你说那些人会不会追来呀,我们还不逃吗?”
芙蕖没有真疯,他还听得懂我的话,他说,“他们也许很快就会追上来,也许永远都追不上来了。”
我当然知道,这事情一定就是这两种情况。“我只是奇怪,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等着呢,我们现在不是要快马加鞭逃之夭夭吗!”
芙蕖说,“这些人与寻常兵士不太一样,他们一定是某位王爷的扈从,而且他们风尘仆仆,又不懂这里的事物,显然是刚刚到的,我们如果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必要在这里等上一等。而如果,他们真的是什么王爷的什么扈从,就一定有我们要向他们借的那样东西。”
“我们要向他们借一样东西?”我真是糊涂了,他们是一群混球,能有什么好东西是我们非要不可的呢?
但芙蕖既然那么肯定,就说明他们可能真就有什么好东西呢。
我们现在很狼狈,翩翩公子,除了气质还翩翩外,衣服已经不那么翩翩了,经过游水、扑土、御马,成了灰扑扑的颜色。我还穿着厚厚的冬衣一定是更加狼狈。
我看了半天,我们的狼狈模样,还是没有想到,我们要向他们借什么呢?
芙蕖并没有和我卖关子,他马上就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了。
原来,是我们要捏他们这群软柿子,抢他们身上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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