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虽然难喝了些,但是这对你有好处。
直到伯格诺尔将药喝了下去,她才得意洋洋的离去。
伯格诺尔在心中长吁一口气,但是他却不敢丝毫的大意,雨衣是个多疑的人,他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他的。
他回到家的时候,那个赏赐给他的宫女已经洗漱完毕躺在宽大松软的床上等着他了。
回来了。
她从床上翻身下来,穿着拖地的长裙,她修长的脖子裸露在外面,雪白的肌肤看起来非常的性感。
殷勤的从桌子上抓起酒杯替他倒了一杯酒,喝杯酒吧,辛苦了。
伯格诺尔伸手接了过来,他不动声色,虽然已经知道这个女人或许不是那么巧合赐给他的。
实际上就是他身边的一个奸细。
将酒一饮而尽,什么也没说,让她替自己将衣服脱掉,挂起来,然后走进浴缸泡了个热水澡。
她的手轻轻的替她揉搓着他的肩膀,看着他满身的疤痕,她的眼眶都有些湿润,为什么不消除这些疤痕。
以为没有人会看到,所以也没有想过消除。
伯格诺尔淡淡的说,经过这一次他的心已经淡了,他的一生都奉献给了羽衣,他无怨无悔。
只不过当知道身边到处都是监视他的人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活得太恶心了。
这一声,他都以为自己为羽衣衷心耿耿,无论如何都不该是这样的结局,可是他真的太高估自己了。
奴才永远不过是个奴才。
我替你找些药,消除疤痕吧。巴亚那里应该有。
亚沫儿说着,转身就要去问巫婆取药。
她的手被伯格诺尔一把抓住,被握住的手臂非常的疼痛,不不要。我这样很好。
说完他缩回了手,冷声说道,把毛巾拿来,我洗好了。
亚沫儿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转身取来了毛巾,递给他。
羽衣回到自己的寝宫,将所有的女嫔都赶了出去,他一直都不敢相信银蛟竟然死了。
他回来了?
一个中年妇人,冰冷的声音传了出来,吱娜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母亲大人,您还没睡!
羽衣轻笑着。
当然不能入睡,因为还不知道他的情况。
吱娜将身后的伺候的侍女都屏退了出去。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等他自己回来也没关系。
羽衣往床上一躺,他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你总是这样,总是这么自负,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我看不到他我就睡不着觉。只要他还活着,这个位子就不可能是你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千百年来,王位都是传给那些血统不纯的人。只有他死了,王位才会是你的。
吱娜说着话的时候,手中转动着她的水晶球,那里显示的正是底下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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