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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萌妻,老公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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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舍不得我?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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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珩起身,拿起茶几上的一个什么东西,朝她走过去,拎起她就往床上带,萧晚大叫:禽兽!放开我!你说你不做的!

    趴着。

    傅子珩将她放倒在床上,说着就要去解她的睡衣,萧晚死死抓着领口不撒手,怒目而视:你信不信我叫非礼?我不愿意你别想逼着我做……

    你一直把‘做’字挂在嘴边,就算我不想做都被你勾起了心思,萧晚,你老实给我趴着,我今晚说不做就不做!看她那还是不相信,一脸戒备的小模样,傅子珩忍不住叹了口气,好好趴着,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说着,将他手里东西放到她眼前,萧晚低头看过去,有一大包冰,还有一些药膏。

    咳咳,原来是真的不做啊。

    萧晚冏了冏:你不早说。

    你不会看?

    ……

    她刚才一颗心思都放了在观赏美男上,哪里还有心思去看其他的。

    转身背对着他将睡衣脱了,她没有穿内衣,衣服脱掉后女性的优美曲线展现在傅子珩眼前,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如婴儿皮肤一样白嫩,软软的身子曾经数次在他身下娇吟颤栗,原本平静的双眸里荡起一丝涟漪,他立刻移开视线。

    对自己控制力一向满意的傅子珩在她身上竟然缕次败落。

    萧晚双手捂着胸,背对着他慢慢挪到床上,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这样静谧的时光让她起了一丝羞赧之心。

    傅子珩拉过被子盖在腰部以下的地方,目光落在背中心上,那一块被青花瓷瓶砸过的地方现在已经是乌紫一片,看起来触目惊心,他眸子闪了闪,嘴角渐渐抿起。

    冰袋放在她背上的时候,萧晚抖了一下,这个天气还要往身上放冰,真是不得为自己默默赞一个。

    敷了小片刻,将冰袋拿掉,傅子珩拿起透明色的膏体用指尖挑起一点抹在她背上,然后一点一点的匀开……上药的过程中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房间里气氛有些尴尬。

    特别是背上那一双手抚摸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萧晚都能感觉到身上的鸡皮疙瘩一颗一颗的冒了出来。

    她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说话打破沉默,在她背后的傅子珩先开了口: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下?

    啊?萧晚一怔。

    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下?

    傅子珩一字一句的问,双眸紧紧盯着她的侧脸看,她飞身扑过来抱住自己,挡下老爷子砸过来的那个花瓶时,他内心的波动从未有那样强烈的震撼!

    她胆子极小,又怕疼,遇到事情是第一个会逃跑的那种人,可她竟然就那样犹都没有犹豫一下就替她挡了下来。

    萧晚咬唇迷茫的想,她哪里知道自己会那样做,到现在都想不出个借口来。

    怎么不说话,嗯?

    他俯身下来,萧晚脸颊边一热,扭头一看,撞进他幽暗深邃的双眸里,那里面印着她的身影。

    她猝然回神,这才发觉两人挨的近极,不知道怎么的脸上蓦地一红,伸手猛的将他推开,一脸懊恼的表情:如果早知道我的下场会这么惨,又这么疼,我一定不会傻到去替你挡那一下啊!

    被推开的傅子珩眉头一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顿时不爽:真的?

    当然是真的啊!我就这一条小命,被砸死了就没有了,唉,现在想想好后悔,当时我一定是脑子抽风了!

    ……

    重新坐好的傅子珩嘴角抿成一条线,将药膏盖好的双手都在颤,这死丫头说话就是能把人气死,他恨不得把这小东西给活活掐死。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萧晚偷偷去瞄身后傅子珩的神情,见那厮脸色难看,额头青筋暴起,似乎要揍人的样子,她立刻收回目光,心里格外得意,把他噎到说不出话,这种感觉简直是太爽了,难怪他一直喜欢跟自己对着干,原来这么有成就感。

    好了,把衣服穿上。

    收拾好东西的傅子珩起身后往外走,轻飘飘留下这么一句。

    萧晚立刻抓过睡衣套上,刚一穿好,傅子珩转身来到床边躺下,随手将他这边的小台灯给关了:睡吧。

    哟,瞧那样子好像还生气了?

    萧晚心里乐的不行,将灯开了也在他身躺下,背上有伤,不能直躺,只能侧着,可是一直一个姿势也很难受。

    十分钟后。

    傅子珩隐忍不悦的声音响起:你到底在干嘛?

    她动来动去,左翻右翻吵的他更本不能入睡,尤其是每次动作间,她身上的幽幽体香和沐浴过后清爽气息钻进他鼻子里,他浑身就开始燥热的难受,下腹处也紧紧绷着,要不是顾及她身上有伤,他早就翻身过去将她压在身下给直接办了。17885602

    萧晚委屈:疼的睡不着。

    傅子珩:……

    反正也是睡不着,不如我们来聊天吧。萧晚显的兴致很好。

    傅子珩无奈:你想聊什么?

    聊聊你的家庭吧。萧晚侧头看过去,在黑暗之中,一双眼睛特别闪,你跟楚然,是亲兄弟,还是同父异母的关系啊?

    子出珩油上。看他和楚然那仇人似的关系,萧晚心里几乎也能猜出来是同父异母的关系了。

    傅子珩皱眉:谁跟你说的?

    他从未跟她说起过傅家的家庭史,她是怎么想到这一层的。

    刚才在楼下吃面的时候陈管家跟我聊了几句。萧晚毫不犹豫出卖了陈管家。

    我跟楚然没什么关系,别那么好奇。

    萧晚挑眉,这话里的意思是什么?是他更本没把楚然当兄弟,也没把他当做一家人?

    萧晚还要在问,这次傅子珩倒是先开了口:陈管家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呃……嗯,你觉得他会跟我说什么啊?

    告诉你我母亲早已经去世了?

    嘶……萧晚倒抽口冷气,你偷听了吧?不然怎么会猜的这样准?

    傅子珩失笑:是不是还有要你多劝劝我,让我别跟老爷子置气?

    ……

    这些傅子珩哪里需要去猜,更本就是摆在明面上的问题,陈管家在傅家几乎待了一辈子,要说有什么心愿,那就是希望自己和傅经国和好如初,而他陈管家也好去世后有颜面去见他的母亲!

    这些话每年陈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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