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上车。
那记者急中生智的立马抱住宾利的倒车镜。
霍霆不耐烦的放下了车窗,小姐,我要报警了。
我我我我实习的啊,立足难啊,别报警,我就一个问题,就一个。她立马打开手里的录音笔,霍先生,您和霍朗先生是亲兄弟吗?您和霍朗先生一起享有金域通用的继承权吗?您自立门户是与家族不合吗?
霍霆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视线从这女记者的身上缓缓落到她手中的录音笔上,就这么当着外人的面前出神了,知道女记者在他面前挥了挥手,他才重新警惕起来,他面无表情的淡声道,是亲兄弟。他拎着女记者的衣袖把她的手从自己的倒车镜上拿走,眼见女记者还要追问,他当即打断,你说只问一个。然后,一脚油门窜了出去。
轮胎在停车场的绿胶漆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霍霆的脑袋还一直环绕这那句话:您和霍朗先生是亲兄弟吗?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在通讯录里名称为未命名的号码。
霍朗刚刚拎着披萨进门,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去冰箱找水喝,手机在披萨盒上嗡嗡作响,阮阮抱着刚刚洗过澡的喃喃一边往房间走一边提醒道,玉帝哥哥,那妖怪又来电话了,是接还是斩?
霍朗一边喝着水一边走回客厅,捏着矿泉水瓶弯腰看了一眼屏幕,陌生号码,大中午的,休息时间谁这么不分时机不合时宜的打来电话骚扰他一家三口的和谐午餐时间。
电话不依不饶的响了两遍,他泰然自若的听着嗡嗡嗡的伴奏去给小螃蟹倒了半碗鱼罐头。
来电变成了短信,他打开手机时,正巧巫阮阮抱着穿了连体服的小喃喃出来,准备去拿披萨吃,玉帝哥哥,是谁,在敲打手机……
你闭嘴。霍朗很嫌弃的瞪了她一眼,屏幕上的一行小字,让他和已经把小脑袋瓜凑到自己面前的巫阮阮同时一愣,诧异的盯着对方,异口同声道,恩?
短信足够短,只有四个字:我是霍霆。
巫阮阮紧忙摆手,一脸的无辜相,玉帝哥哥,和我无关呀,臣妾什么都不知道,你这是……霍总……你干嘛呀……你要咬我呀……
她屁股一寸寸的往一边挪去,眼看着就像要夹着孩子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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