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开口道,“ 我不饿,你喂她就好了。”
这是一个调节气氛的冷笑话啊!
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气氛真是越来越冷。
霍朗没当过爸爸,也没学过怎样当爸爸,但他有多想当好这个爸爸,全看在阮阮的眼里,他会学着阮阮的样子执着且笨拙的给她换尿不湿,给她包被子,会在喃喃的大哭的时候故作镇定其实已然方寸大乱,抱孩子的动作也是极其僵硬,手上抱着喃喃,就忘了该怎么抬腿走路。
当然他哄孩子的方式,也是如此的别致,喃喃的那活驴一样的哭闹声非但没有令他厌烦,反而换来了他更多的耐心,比如:喃喃别哭了,爸爸给你买chanel;喃喃你再哭,爸爸要收回刚才答应你的prada了;喃喃不哭了,喉咙叫破了也不会有人听懂你在说什么,你还是束手就擒放弃挣扎吧。
总而言之,在阮阮听起来,这更想一场不折手段的威逼利诱。
小喃喃终于安安静静睡着的时候,霍朗坐在床边拿出手机,打开记事本默默的输入一行行小字。
阮阮问他,“你在记什么东西?刚回来就要忙工作上的事情了吗?”
霍朗把她拉到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继续无声的做着自己的事情,阮阮看到屏幕上写着:chanel手袋一个,prada鞋子一双……
“你写这个干什么?她现在听不懂,长大了根本不会知道你今天说过这些话。”
“你不懂。”他声音低沉而华丽的轻声道,“我在学着当一个不食言的爸爸,不管她能不能懂,她能不能记住,我才是说话的人,我懂,我能记住,才是重要的。”
阮阮,你不懂,在我们一生的承诺对话里,决定它是虚无缥缈还是真实可靠的,从来不取决于听的那个人,而是说的那个人。
不然怎么会有‘言出必行,一言九鼎’这8个字。
收起手机,他抱着阮阮躺到干净平整的双人床上,一整个上午的兵荒马乱终于在这一刻变得太平起来,他说,“阮阮啊,我好像……刚刚才踏实下来。
我以为我走了,看不到熟悉的你和熟悉的环境,会慢慢的让自己的嫉妒和不甘心冷却掉。于是我去了很远的地方,见到了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甚至是一个陌生的世界,我不害怕陌生,所有的熟悉都是由陌生渐渐生成,我有很多年的时间,就一直流浪在各种变换的陌生里,可是当战争突然来了,死亡也突然近了,我才发现,我是多想活着,我多想你,无论我走,还是我回来,都是因为你。
阮阮,我想你,很想,想见你,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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