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瞳转身轻掩关上门,阮阮怎么样了?
童晏维眨着干涩的眼睛扭头看着童瞳,没,没没事,就就,就还没没醒!
童瞳忍着性子听完,把包放在床尾,双臂一抱,童晏维立刻拉了把椅子放在她身后,让她坐下。
你你,什么时时候回……
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童瞳扬眉,打断他好半天也说不全的问题,你脑子有病,明知道她什么性格的人,你告诉她霍朗受伤,她会在办公室老老实实等你找人吗?脑瘫吧你?
她,她,她……
她你奶奶,别说话了,听着都累!这巫阮阮也是,大着个肚子,还学人家美女救野兽,也不看自己是个什么料!我看她早晚有自己搭进去那天!也一准儿是个脑瘫!
童晏维中指顶在唇上,示意童瞳小声点,别影响到阮阮休息。
童瞳瞥了一眼自己的结巴弟弟,也不知道在这守了多久,眼圈黑的能装熊猫,还真以为自己装个国宝能卖上好价钱么。
姐……姐!童晏维突然扯着童瞳的手,凑到阮阮面前。
阮阮眼皮微颤,一睁眼就看到两只黑眼圈放大摆在自己面前。
童晏维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小白牙,小酒窝又细又深,阮,阮阮姐,你你醒,醒了!
阮阮摸摸自己的肚子,十分惬意的在被窝里动了动脚踝,好像不是刚刚昏睡一场,而是一晚好眠,轻松无比的笑道:没事吧!我就说我没事吧!虽然我长的有些弱不禁风,不过身体底子还是很好,小时候还没你病生的勤。
放你奶奶的屁!你没事医生刚才怎么跟我说你见红了?你没就地把孩子生出来啊?童瞳狠瞪了她一眼。
童晏维按着阮阮的肩膀不让她起来,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大堆,反正大意就是说巫阮阮摔得不轻,脚踝又红又肿像红烧猪蹄,虽然差一点伤到孩子,但是差一点,就是没伤到。
童瞳觉得巫阮阮才像童晏维的亲姐,反正她是没耐心听他这结巴起来一句话能当10句说的聊天法,她双腿一叠,十分霸气的命令,告诉你啊巫阮阮,给我老实在床上躺着,你们家霍总可不是孕妇,壮的和牛犊子似的,估计你还没下地他已经能上狼牙山打虎了,你要有什么事,就让童晏维去干,他一定美的北都找不到去给你干,上刀山,下油锅,随你折腾,但是,你要是敢给我喃喃受罪,我一准儿打你个脑瘫!
童晏维红着脸认真地点头,对,对,阮,阮阮姐,为,为了不不脑瘫,快,快闭眼!
听到霍朗没事,巫阮阮才是真的放心,刚刚的故作轻松彻底变成了真轻松,人的一生谁还不会出那么一两场意外呢,重点不是过程有多艰辛,而是结果是否美好。
有句被人说烂的文艺话怎么讲,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这话说的多好,不是你生龙活虎我就能满地乱窜,而是知道你生龙活虎,就算我r日病榻,也觉得心安。
你若安好啊,才能给我温暖。
她躺了一会,突然睁开眼,安茜怎么样了?
童晏维刚要说话,童瞳便开口打断,睡的比你还香,没死。
孩子没了吧。
你的啊?你紧张个屁,管好你自己吧。
原来,不是所有人都有她这么好运。
想到安茜是因为自己为她介绍这样一个工作,而失去了她改变人生的唯一动力,她忽然有些内疚,她那样深爱着安燃,爱到忘却世俗伦理,那么努力的想留下她与安燃唯一的联系,可还是失败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理不容吗?就算她不去杀这个小孩,安燃不去杀这个小孩,可是上帝,还是决定不留下他。
因为他们无法成为眷属的爱情,所以要牺牲这个小生命吗?
阮阮轻声的叹息,谁说上帝爱每一个人,上帝也会出错,它根本无法估计到每一个人。
她不应该给安茜介绍这份工作,也许,上帝没想夺走那个宝宝,而是她无意中掺和了那么一脚,却将安茜绊倒。
隐隐约约要睡着之时,她听到童晏维刻意压低声音的说,姐,有,有虎的,是景景阳冈,不不,不是狼,牙山,狼,狼牙山是,五啊五壮士……哎,哎,疼,可可可以打,不不能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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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阮阮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日薄西山,余辉将尽。
病房内一片静谧,童晏维和童瞳不知去了哪里。
巫阮阮用手理了理睡乱的头发,捧着肚子掀被下床。
请问,霍朗在哪个病房?昨晚送来的!巫阮阮拉住一个经过的护士。
护士翻开手上的病历卡,指尖滑过一个个名字,回道:621,走廊最最左边左手间就是。
巫阮阮踮起脚尖,透过门上的玻璃向内看一眼,只看到床尾。
她轻轻推开门进去,再蹑手蹑脚得把门关上。
霍朗正侧身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一圈纱布,手臂也打上了石膏,床侧挂着的是输液瓶,浅浅的睡着,听到些许细微的动静,他半眯睁开眼。
巫阮阮眉眼弯弯的走过去,站在他的床边,微弯下腰,声音温柔细软,霍总……
霍朗轻瞥她一眼,目光冷漠至极,甚至还有略微的敌意,他的声音还未完全恢复,却已经十分的性感华丽,带着微微的鼻音,倨傲的哼出来,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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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可能要断更,我7号开始出差,日夜颠倒马不停蹄的赶,还总是欠你们的,对不起,13号之后恢复正常更新,这几天不知道能不能断,总之我写够3000就会发,写不够,盐巴也不让我发,知道你们等的很辛苦,一切不能保证更新的理由都是不应该存在的烂借口,还是谢谢你们体谅我,打开手机全部是关心慰问我的信息,很感动,最近气温变化太快,妹纸们姐姐们阿姨们要注意身体,也要注意小孩子们的身体。
辛苦大家了~
————【送个简短小剧场————
阮阮:霍总,听说原城要断更。
霍朗:作死。
阮阮:听说他被杭州的水土打败了。
霍朗: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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