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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不怕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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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8:刚好我也离过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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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爱经历少之甚少的霍总,耍起流氓却是相当的得心应手,巫阮阮面对他,不是被欺压致死,就是被羞愧致死。

    阮阮是在困得脑袋不断在桌面磕头时,才得到了霍总的赦免,终于得以释放。

    霍朗用手指弹了弹她的耳朵尖,阮阮从瞌睡中迷糊着转醒,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稀里糊涂的拎着包下了车往家走,直到进了楼道,才发现霍朗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霍总,这么晚了你还要上去喝茶吗?她还迷糊着,满脸疑惑的问道。

    我在你家里从来连碗茶叶渣滓都没见到过。他犀利指出她的待客不足之处。

    阮阮打了一个哈欠,那你等我买回来茶叶,您再来呗。

    霍朗淡然轻瞥,沉声开口,等不及了。1d6o。

    老旧昏暗的楼梯口,墙壁已经被时光剥落成十分丑陋的模样,鹅黄的小灯嵌在棚顶,因为电路愈发老旧电压不稳,而微微发颤,不够明亮,但足以照清人像,阮阮的水蓝色的外套,因为覆上一层微黄,而变成了浅水的绿,背光而立,她温婉的神眸好似夜里一颗散着微光的明珠,差一丢丢就成清新的白荷,也差一丢丢就成初绽的绿水春波牡丹,那一丢丢,便是她比那扎在水里土里呆滞的植物们,多了一丝生气。

    那句‘等不及了’,原本只是霍朗随口而说的调侃,但现在看来,似乎已然成了事实。爱氓甚终在。

    阮阮借着暗黄的灯光,抬手看了看时间,抿了抿唇,声音柔柔的说,那我现在去买茶叶,超市还没关门。

    霍朗长腿横跨半步,站到她的面前,倨傲的睥睨,双手插着口袋,看似不可一世。

    这个男人极其耀眼,在这破败逼仄的小走廊里,他的高大挺拔英气逼人,好似王者入境一样,定格成一幅复古气息十足、浓墨重彩的油画。

    巫阮阮又不是刀枪不入,面对霍朗这样超越一切武器穿透力的神眸,深深的害羞了一把,她不敢直视霍朗,只是垂着眼睛盯着他的一粒扣西装上的黑色菱形纽扣,钻石切割一样的造型,这过分的华丽,就如同他的人一样,她声音儒儒的,霍总……17900800

    嗯……他将尾音拉的颇长,漫不经心的应着。

    茶……

    茶你个头!头盖骨里装的是猪脑吗你?

    阮阮委屈的抬眼看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间挨训,明明就说了一个字,就一个字也能让他抓住自己智商的把柄吗?

    我脑袋又怎么了……是你要喝茶,又不是我。

    他向前迈一步,顶着她的肚子尖,沉声反问,我什么时候要喝茶了?我那句话说要喝茶了?你脑子里一天天都在意淫些什么东西?

    阮阮想了想,霍朗是没说过,全是她一厢情愿的理解,她挺了一下肚子,撞在霍朗身上把自己弹的退后一步,什么意淫!霍总你知道意淫是什么意思吗?我那个最多叫臆想,中文差还乱说话,像个老流氓……

    霍朗猛一抬手,拧着她的脸蛋,手感好到就像捏住一块煮好的蛋白,滑腻的险些溜走,阮阮婴儿肥的脸蛋被他抻出奇怪的形状,她呜咽一声,牢牢攥住他的手腕,哀怨的望着他。

    你说谁老?去掉老!

    阮阮被她扯着脸,口齿不清的遵从上级领导的指示,牛氓……

    他扯着不放,目光却突然变得正经起来,巫阮阮,如果你喜欢一个男人,会主动表白吗?

    阮阮抱着他的手腕,非常痛苦的点了点头,应该会的。

    那你准备让我等到什么时候?他松开手指,突然间力道几近温柔的在她被自己捏红的脸颊上轻抚两下。

    巫阮阮眨了眨眼,面对他的自信不知所措,心跳漏了半拍,支支吾吾半天,声音小的快要听不清,霍总……别消遣我了。

    我非常严肃认真,说你喜欢我,我就给你一个做我女朋友的机会。

    阮阮险些没站住脚,扶了一把走廊不干不净的扶手,有些不敢置信,这么高高在上的男人也会主动告白,她一直觉得霍朗就算喜欢谁,也不过是向外抛出诱饵,等着鱼儿自己上钩,钻进他的嘴里,大鱼嗷呜一口吞掉小鱼。

    半天得不到她的回答,霍朗微微弯下腰身,极近的四目相望,黑色围巾的尾穗垂在阮阮圆滚滚的肚子上,他像一场不可抵挡的飓风,呼啸着从她的眼吹进她的心,他用前所未有的平和与温柔对她说,巫阮阮,其实我的衬衫钮扣早就补好,我的套装也处理干净,我的钱我的卡也从来没丢过,我知道这些东西一样一样的叠加,你可能永远也还不起,如果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试图用这样无耻而蹩脚的方式对他一见钟情却心有所属的女人永远的纠缠下去,现在,你能理解他的亟不可待了吗?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拦住她的腰肢,将她的圆滚滚的腹部紧贴向自己,我不介意你离过婚,我也离过,我不介意你有孩子,刚好我没有,我也不介意你智商是负值,一个家里,不需要有两个天才,如果你刚好也不介意我离过婚,不介意我没小孩子,不介意我能弥补你的低智商,不如,我们就在一起。

    心里好像有冰川崩塌的声音,镂空防盗门不断的渗着冷风,他的发丝被整齐固定,她的却轻轻荡在脸颊,阮阮摇头,后脑在他的掌心轻轻蹭过,霍总,你知道我是谁吗?

    霍朗蹙眉,这是她第二次问出这句话,显然她要问的不是‘你知不知道我是巫阮阮’,他目如点漆,深不见底,反问,你是谁?

    我是……

    不管你是谁。他突然开口打断,笃定而不容置喙,我喜欢你,与你的身份无关,公主也好乞丐也罢,在我的世界里除了我的母亲,女人只分两种,属于别人的,属于我的,无论你曾经是谁的,和我在一起,你就是我的,对我来说,你只有这一种身份标签。

    这番话,让她无法不为之动容,阮阮不知道霍朗是否知道自己是霍霆的前妻,他对自己的喜欢是否掺杂着对霍家的恩怨,她也问不出口,如果是,一拍两散,如果不是,这样的怀疑该多伤人。

    她该怎么形容霍朗呢?似骄阳,似夏风,热烈霸道,无孔不入,他喜欢欺负自己,却从不曾伤害半分,他的话能让人羞愧低头,能让人热血沸腾,他看似寂寞,却从不给她寂寞,他看似无情,却一次又一次将她从危险的境地里救活,如果没有霍朗,那么现在的世界上,恐怕早就没有了巫阮阮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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