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标键盘一顿乱敲,阮阮真想替他去扶着点,不然这电脑恐怕也是过早死啊。
男人的洁白浴袍质感不错,应该不是三五十就买来的东西,她应声道,安茜还没回来吗?
他没回头,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脑,没,这死丫头……
巫阮阮换下鞋,走进自己的房间,眼睛瞥到安茜的房门是虚掩的,而门锁,居然是被敲坏的,她心里突然有些警惕起来,男人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门是我敲坏的,我衣服都在她房间里,你不用害怕啊,我就是长的放荡不羁了点,其实是好人,安茜是我堂妹,我叫安燃,是这房东,我是来……这个傻/逼不攻击防守个屁猪一样的队友真是神也无法拯救……
阮阮拿着钥匙开自己房门的手抖了抖,原来不是安茜的男朋友,是堂哥,还是房东,难怪像在自己家一样随便,她很礼貌的回应,噢,你好,我叫巫阮阮。
吴暖暖啊?好像吴奶奶……
巫,巫阮阮。她轻声强调。
嗯,巫懒懒,你好。
阮阮看他连抬头的功夫都没有,就开门回到房间,想起来自己怀里还抱着一盒螃蟹,半个身子探出房门,安燃,你吃饭了吗?
午饭吃了,晚饭还没,冰箱比安茜那个死丫头脸都干净,一会吃面,干嘛?
她端着餐盒走到电脑桌旁边,我有大螃蟹。
安燃抬头看了一眼纸袋,上面赫赫印着绮云四季四个大字,大馆子啊!几只啊?
一只,拆过肉的帝王蟹。
安燃又抬了看了她一眼,孕妇不能吃螃蟹吗不是?17744157
我们领导说,馒头吃四十个也能撑死人,螃蟹少吃一点没事的。她解释道。
那成,谢谢你的帝王大螃蟹,先放厨房吧,一会我做个螃蟹面,等我杀完人的。他继续投身在激烈的游戏厮杀里。
阮阮回到卧室脱掉大衣,拿着换洗的衣服去洗澡,大概是安燃刚刚用过的原因,浴室里的热气还没散尽,她脱好衣服转身去照镜子,当即吓得一愣,额角通红一块,嘴角外面还有一个血口,血迹已经结成血痂,还有这一脖子的吻痕,眼底红红的血丝,看得她心惊肉跳。
想到刚才安燃古怪的眼神,她不由一愣,霍朗岂不是也全部都看见了吗?她去洗手间的时候只是穿着低领的灰色针织衫,简直就是毫无遮拦甚至相当于展览一样出现在他面前,自己还说了那么一个拙劣的借口,把人当傻瓜吗?
她靠在流理台上,仔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霍朗戳她的额角,戳她的嘴角,还拉开她的领口,她还傻乎乎的以为他又是故意消遣自己……
浴室里有一台家用电子称,她脱下拖鞋站了上去,眉头轻轻蹙起,这个星期,她一斤称都没长。
这个狭小的浴室,和绮云山的别墅比起来简直相去甚远,主人房的冲浪浴缸一直是她最喜欢的,呢呢也很喜欢,以前她们俩总是在水里扑腾很久,最后要霍霆一个一个用毛巾抱出来。
阮阮有些淡淡的心酸,这种心酸她并不陌生,几乎每天入夜都会感觉到,当逼仄的房间只剩她一人,这种心酸就会无限扩大,说到底,都是自己曾经过的的太幸福,以至于现在只有稍有不幸,她都会难过的不知所以。
热水冲过身上很舒服,带走一身疲惫,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放松,她在自己的脖颈上轻轻搓了搓,这些羞人的痕迹要几天才能散掉,她又不喜欢穿高领的毛衣,只能每天带着围巾上班。
在房间里吹干头发,披了一条酒红色兔毛针织披肩,衬得人很贵气,阮阮坐在床上看着新下载的韩剧,尽量给自己找点事情来做,赶走脑袋里那些混乱是思绪。
房门叩响,她拉高披肩遮住脖颈,打开门。
安燃手拿筷子,撑着门框,你吃不吃面,我要开煮了。
巫阮阮弯着眼睛笑了笑,吃!谢谢。她不是很想吃东西,但是胃里还是空荡荡的,她能饿着但是喃喃不能饿着,想到自己花了五千块钱去吃了顿大餐,结果还是扁着胃回家,真是傻到份了,吃饭这种事情,她从不要求吃的多精细,粗茶淡饭亦是不亦乐乎,但是一定要吃的饱,天塌下来,身体也是自己的,好好保重,才能将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嘟囔道,这就是吃货的精神。
巫阮阮坐到自己的书桌面前,抽出平时闲来无事手绘用的速写本子,打算画点什么,她直接翻到最后一张空白页,用黑色的炭笔寥寥几笔,勾勒一个男人的背影。
电话在床头嗡声震动,她以为是童瞳,嘴角弯起来,笑着去拿手机,看到屏幕却怔了几秒。是霍朗。
喂?霍总?
几栋,几房。毫无温度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好像要追债的人一样。
巫阮阮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还愣愣的反问,什么?
我问你住哪一栋,哪一梯,哪一户。
巫阮阮傻掉了,她没想到霍朗明明都已经回家了,还要回头响应那句上来坐坐的话,况且,这都几点了,她按亮手机屏幕看了看时间,九点多了。
这个老房子没有安装门铃,要想敲门,就得真敲,而且还得大力的敲,因为两层门,敲了外面的防盗门里面听的也不清楚。
霍朗在门外狠狠踹了两脚防盗门,才见有人来开门。
巫阮阮紧了紧披肩,遮住自己的脖颈,从房间出来,看到的一副景象就是:拿着筷子穿着浴袍的安燃和一身家居服外套一件羽绒背心的霍朗,表情不怎么好看的对视着。
巫阮阮还没来的及说话,就见霍朗一张脸黑的和包公一样,声音冷的都快结了冰碴子,你是谁?
浓眉大眼的安燃当即愣了好几秒,这是他的家啊,进来的人应该先说自己找谁吧,怎么和警察同志全城大扫黄一样不客气,你找谁你不知道啊?
找我的找我的!巫阮阮忙不迭的走到门口,霍……
霍朗眼神像带刀子一样从她脸上刮过,继续瞪着安燃,我就找她,你是谁?
霍……巫阮阮想解释一下,不料安燃也没给她解释的机会,他一手大大方方的搭在巫阮阮的肩膀上,说亲密也不算亲密,说不亲密陌生人是肯定不会这么熟络的搭着肩,我是她老公,你哪位啊你找她?
巫阮阮推开他的手,有些不悦,安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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