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摸的来买的,他们要干什么啊?”小伙计把自己那叠贿金贴在胸口,又兴奋又难以置信的叫了起来。
“可是他们为啥不一次购买这些呢?那样可以贴告示上报纸啊,干嘛反而偷偷摸摸的买?还不让报纸知道,奇怪啊!”小伙计又满脸疑惑的说道。
“谁知道呢!选举让人发财啊!”范西爵吐了一口唾沫在指肚上,唰唰点起送给自己的那叠钞票来。
就在主仆二人兴奋的真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店里来回乱窜不知如何发泄自己兴奋好的时候,小伙计突然指着空了一大块的墙角叫道:“老板,他们买光了民主党彩票啊!我们没货了,要是别人来买咋办啊?”
“对啊,货没了,要超总部要货的啊!”范西爵惊呼起来。
“老板,赶紧去报告总部吧,他们民主党不知道要干什么了,弄不好又是整个县城蜂拥而来买他们彩票,而咱们没有货!”小伙计说道。
范西爵应了一声,正要走,又转头道:“可是,民主党他们要我们保密啊,不要给别人说这事啊。还有一半钱要给咱们呢,他们应该说话算话吧?这么有钱的疯子。”
“他们不要我们和报纸说,但我们也得要卖货啊,我们是朝总部要货啊!我们没有骗他们啊。”小伙计摊开手叫道。
“小子,有你的!我这就写信!咱们店一张民主党的彩票也没有了,这怎么行呢!”范西爵
“写什么信啊?说不定很快这里就挤满了要买民主党彩票的家伙,老板您这几天也发了,发电报!”小伙计笑道。
“对!钱是王八蛋!我也发发电报试试!以前就是省钱,都是写信,还没开过洋荤呢。”范西爵也笑了。
范西爵笑着,拿了把伞推门去了隔壁邮局。
随着就是隔壁,几步路也不到,不必打伞,但范西爵心情大好,突然觉得自己身体娇贵了,不打伞遮雨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身份呢。
邮局也没有多少人,两党进入比拼折扣烧钱的架势,这貌似是一种持久战,记者们也没什么好写的,再加上下了好几天雨,下午4点民主党和自由党先后收摊走人之后,记者也不守着三一广场了,和平民一样都回住处休息了。
在邮局里,办事员看清了是谁,立刻带着点恐惧的眼色站起来,殷勤的为范西爵服务,手把手的教隔壁的大名人彩票店老板范西爵如何填写电报文,收了电报文和钱,办事员笑着说道:“范老板,您放心吧,明天电报就到京城了。”
送走了欢天喜地的范西爵,办事员拿着他的电报进了后面的发报室,这份电文转交给就等在里面不敢下班的经理,经理又立刻进了自己的经理室,将电文呈给大摇大摆的坐在沙发上抽了一碟子烟灰的山鸡。
“别给我,念给我听,我不识字!”山鸡拒绝拿过那电报文。
听完电报文内容后,山鸡把手里的雪茄掐灭在碟子里,拿过电报,冷笑道:
“擦!这王八蛋果然发电报了,没让我白等。”
说完,山鸡用眼睛晃了一眼手里的电报纸,划着一根火柴点燃了范西爵的电报文,看着电报文在碟子里化成了灰,扭头对经理笑道:“你今天立功了。”
说完,他自己站起来抓起衣服,也不要经理的雨伞,冒雨一路狂奔回到钟二仔家。
“生哥,问题解决!彩票店情报掐断!”在门口,山鸡撸了湿漉漉的头发上的水,推开紧闭的房门,一步跳进大厅,大声叫道。
大厅里灯火通明,方秉生、四候选人、京城监军易成等人都在,厅中间两张方桌对拼起来,摆上了龙川县城地图,上面已经插满了小旗;
易成等人危膝正坐,不发一言;
方秉生穿着衬衣和吊带裤围着地图,在来回踱步,手指掐着下巴,手指之间还插着根铅笔,正在沉思,一副大将的模样;
李猛等人在旁边正拿着报告大声的念各条街自由党人的名单统计,还不时的指着各条街道说着自己的补充信息。
一派杀气腾腾的司令部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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