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这么干根本不关心,随便他干什么,只要钟家良舒服了给钱就行。
(四周:选举前一周+选举三周)
因此当钟家良突然没有预兆找自己要民主党捐款,一开口就是五万的时候,翁建光吓尿了:你吃屎怎么还这么贵?金屎啊?选举不就是好像传道一样四处说说,花点小钱收买那些歪瓜裂枣的刁民,弄几个奇形怪状的议员出来吗?不是以前几千元就搞定三个大城、方秉生搞龙川才申请两千元经费,怎么突然搞这么大了?都论几万几万的了?
以他的性格遇到从自己腰包里掏钱,还不当即就炸了?
当即就开始撒泼耍赖、满嘴胡说八道、满眼泪光点点,以他大宋著名诗人的修养,钟家良也没法子:文化修养差得太多了,解释?解释不懂;命令?又不是自己手下;谈交情?谁不知道翁建光是流氓出身,流氓满嘴交情谁见他们手上有交情过;
所以小开出身、自诩为“大知识份子”的钟家良还真对这个民主党里最没文化因此是著名新体诗诗人的家伙无计可施,最好还是用银行借款直接刺刀见血的威胁了事。
翁建光没法,讨价还价,要死要活的掏了两万,还是记名的,事后把一腔“陪钟家良吃金屎”的怒气的全撒在了无辜手下方秉生头上。
把献金转嫁给方秉生头上之后,翁建光怒气不消,骂骂咧咧的,并且打算选举结束前绝不见钟家良了,街上遇到也立刻马车掉头就跑,就怕再遇到钟家良吃屎,拉着他买单。
然而上周日翁建光看到所有报纸头条都是“自由党成立”,本来他从来不看选举报导,以致于最近几周报纸翁建光都立刻翻过,还唠叨报纸真烂,最近老登这傻x龙川选举的新闻,搞得自己买报纸都亏本了,多花了头版的钱,因为选举他看不懂、更不关心、彩票小赌他不买,他都是去城外赛马场赌马、去香港大赌场打牌的;但这次头条涉及的全是商界的大人物,翁建光看了一眼就挪不开眼珠子了:郑氏兄弟、周开源、何博联手组建自由党抗衡民主党?
这?
这?这?
这?这?这?
吃屎还要抢吗?
都抽鸦片烧坏脑子了?
还是钟家良得的是传染病?
一个人疯狂吃屎,那肯定是有病;不过又过来一个不相干的家伙抢屎吃,这也许就不是有病了,那抢的是屎吗?
更何况是郑氏兄弟这种家伙也进场抢屎了:在翁建光看来,钟家良这人太爱臭屁,老以文化人自居,不过就是崇洋媚外能发财而已,都有绰号“西癖”了,都“西癖”了,洋人放的屁都是香的,拉的屎都是香的,他去闻屁,去吃洋屎不稀罕。
但自由党那伙人不是和钟家良有点面和心不合吗,还在背后互相谩骂吗?一个说对方是汉奸;另外一个说对方是不自量力的暴发户、不知道天高地厚;
两伙不和、又有势力的家伙都冲了上去,郑阿宝刚到龙川半小时就签了一张12万银元的彩票购买合约!并且声明会亲自坐镇小城龙川指挥本党议员选举战。
这屎真是金的吗?
不,这比金子都贵的玩意真是屎吗?
莫不成是西洋的巧克力酱?看着像屎,吃起来是蜜?
都来抢屎吃,那就定然有诈!
否则你解释不了疯了钟家良又疯了一批暴发户啊!
惊愕之下,翁建光这次真沉下心来,把公司订阅的报纸头条都读了,从早晨一直读到中午吃饭,真是废寝忘食啊。
但还是不懂。
公司里也没有懂的,自吹最懂选举的“白扇”方秉生远在前线龙川。
钟家良那一伙自然很懂,都是中西贯通的文化人,他们还把持着、引领着西学引入翻译业,造船局都有科学家因为科学封爵了;而自己专攻现代诗词领域,还真不太懂自由、保守、洛克、卢梭什么玩意的;所以遇到其他民主党人,完全鸡同鸭讲,拎不清他们在念叨什么,从以往他们一开始谈选举谈立宪,自己立刻打哈欠的现象来看,问他们没用。
而自由党那一伙人也许也很懂到底是屎还是巧克力,但和自己没啥交情。
说实话,翁建光发家是靠揽了给朝廷树电报杆子的活,这确实是走的早期天地会的关系,自由党那伙和天地会有些渊源,翁建光那时候到处溜须拍马这伙人,不光拍钟家良马屁,郑阿宝、何博、何六都拍;
然而翁建光事业升级开始修铁路开始,就和自由党那伙本土暴发户疏远了。
因为修铁路和打仗一样,真正的三要素就是:“钱”、“钱”、“钱”,这玩意要用白银铺。
自由党大亨有钱,但是他们的钱都用于升级设备、扩建工厂、培训技师、招募工人和销售公关,这是一种雪球越滚越大的模式,但自然没有大钱可以投资别的产业;
而恰恰是钟家良民主党这伙人和国外关系很铁,不仅自己有大量现金到处找发财的行业,也有的是关系从海外财团里获取贷款,就算朝廷出头找钱,有时候也要靠他们帮衬一下,比如钟家良自己现在不光有大量现金可以投资,还组建了银行,资本投资能力更上层楼。
一句话,在翁建光眼里:自由党都是小本买卖,而民主党是有能力和渠道进行资本投资的。
对于就是靠钱堆的铁路,喊谁叫哥,是一清二楚的。
因此帮会出身的翁建光早就不吊自由党那伙大亨了,反而钻进都是文化人的民主党这批家伙阵营里,谁叫人家有钱投资呢?
至于天地会背景,现在谁还讲义气?即便在满清时期,讲义气的天地会大佬也是个传说,灭了就灭了吧。翁建光早就洗白了——“我也是文化人了,哈哈。”翁建光就这么想。
所以中午放下报纸,揉着发酸的眼珠子,翁建光想了五秒钟,还是叫来秘书,说道:“我要给小方发电报,我口述,你记录吧。”
傍晚收到老大的电报,方秉生自己翻了电文,看着老大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问:“小方,选举完,你是议员吗?对咱们有什么好处吗?”
“我怎么会是龙川议员,我是军师!老大这水平…….唉!”方秉生叹了口气,不过心情不错,这封电文很怪,不是老大特立独行的风格,貌似也被自由党成立的新闻弄得精神错乱了。
继续下看,又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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