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兰兰姐说了布料藏着的地方,就先回家了,还有事情要跟爹爹交代一下呢!
刚进入院门就看到了后娘和一个老妇人在聊天,虽然背对着,看不清脸她的脸,不过想也知道,应该是后娘的娘亲。
后两张对着院门,自然是看的见我回家了,我对着他们打招呼道:“大娘,后娘。”
没人理我,老娘只是看了我一眼,就继续和他娘聊天了。
我也没放在心上,本来就是两个不相干的人。先回了一趟我的房间,看看情况再说。
推开门,感觉房间比以前亮了很多,窗户已经修好了,而且糊上了新的窗户纸,感觉比以前舒服多了,起码没有那么阴暗。
再看看床上的被子,原本被我拆开了一尺来宽的缝,也被缝好了,就是不知道是大伯母昨天缝的,还是今天后娘她们缝的,昨天来的时候没有注意。
在看看窗户对面的那一面墙,杂物都已经没有了,我记得昨天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在那里呢!
也好,到时候我回来住也舒服多了,既然已经搬出去,想搬回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蹲下来在床底找那些钱,摸了老半天,也没摸到,看来是打扫房间的时候被发现了,正合我意,你不拿我还不好发挥呢!
前院里那两母女聊的正开心,“梅子啊,他现在对你还好吧?”
“娘,挺好的。”李梅有点娇羞的点着头。
“是吧!当初就说了,大一点的男人会疼人。”
当时家里面给说的时候,李梅还不大愿意,男的大自己差不多十岁,而且的又是个丧妻另娶的,还是在妻子没过百日的时候,最主要的是,还有个拖油瓶。
不过娘亲一直劝自己,说大一点的才会疼人,家里不过是个女儿,不碍事,等自己剩下儿子家里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又说自己家里就一个大哥,人口单薄,钱三有2个哥哥,尤其是大哥,是个童生呢,以后也好拉拔自己家。还说钱三重视自己,给的彩礼钱是2亩地呢,还都是中等的地。
最终自己愿意嫁还是因为嫂子的一句话,她说“钱三家的三兄弟从来没有打过女人,不像别家的男人,会打自己妻女出气”。
只这一句话,自己就甘愿了,从小到大,看过太多次被打的女人,包括自己娘亲,那么彪悍的一个人,照样被自己爹打的出不了声。
还记得自己刚懂事的时候,第一次看见爹打娘亲,原因什么的不记得了,就知道爹抓住娘亲的头往地上砸,一下,一下。
自己吓得都不敢出声,蹲在角落里默默地哭,太吓人了,那会还做了好久的噩梦,一闭眼就看到娘亲的头一下一下地磕在地上,血流出来好多好多,地面都染红了,流啊,怎么都止不住,最后蔓到自己的脚,一点一点地,淹过自己,好可怕,好想大声呼救,但是喉咙里像是有东西堵住了,努力地张着嘴,尽用尽全力,可是根本发不出声,。
后面自己忍不住了,和哥哥说,谁知道哥哥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丈夫打妻子是天经地义的。
自己被吓到了,以为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一直到嫂子过门,见哥哥没有想爹那样大打嫂子,这才有点安心,同时也很佩服嫂子。
嫂子刚嫁过来不久,就有侄子了,为此家里都很尊敬她,自己家已经三脉单传了,子嗣单薄。嫂子一来就生下儿子,为此家里都很高兴,即使后面在没有再孕,也没有责怪她。
看到自己女儿不语,还有点走神,以为是在发愁,便对她说:“梅子啊,放心,等你生下儿子,那个拖油瓶还不是任你搓圆揉扁。”
李梅听到后,回答道:“我倒是没愁这,不就是个女儿,我还制得住,就是看到当家的打那个何氏,我有点担心他也会打我。”
“他以前不是没打过你吗?”
“是没有,可是~~~”
“你这是傻了吧,他是为了你打的人,不就是看你摔了,气急了才打的人吗?你该高兴啊。”来之前自己已经打听好前因后果了。
“是了。”李梅又高兴起来。
“还有那个水鬼的话,你是怎么想的?”看看左右,压低声问自己女儿。
“这丫头还真是变了,话也多了,人也没那么烦厌了,还会做一些小东西卖钱。”
“会不会真是被~~~”
“这个倒是没有,没见什么鬼怪的事,主要是那丫头和她大伯父家的人走近了,见天的往那里跑,倒是学乖了,还知道自己攒钱了,怕是兰兰那丫头教的。”
“说到这,不是从床底下找出了20来文钱吗?你可不能放任她啊,趁着她还小,得治住她,等她大了,又有钱,就有底气跟你叫板了。”
“我也晓得,可是那鬼丫头精明了,懂的往她大伯父家跑,我怎么把手插到她大伯父家啊?钱都是在她大伯父家挣得。”
“那得想个法子,把她以后的钱给抠出来啊。”
“这个~~~当家的都同意了,她和兰兰那丫头挣的钱自个儿存着,不过赚的钱都是当家的抓着,最多给那丫头零头。”
“零头也要注意,几年下来都不知是多少了。算了,你先安心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再说。”
我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后面的那几句话,心说,幸好我早有准备。
本来我是不放心银子放在家里的,就想到把银子放在兰兰姐那里,让她帮忙保管,这才让我想起问空间可不可以存取东西。
正好爹爹也回来了,手上提着一只野鸡,应该是今天上山捕获的猎物。我赶紧想爹爹打招呼。
爹爹对我点点头,又对后娘说:“我把鸡处理一下,今晚炖了,好好补一补。对了,青青啊,今晚在这儿吃饭再去你大伯父家。”
说完就提着野鸡往厨房走了,我赶紧跟上:“爹,我帮你。”
来到厨房,看到爹爹已经拿了一个装着少许清水的碗,往里面倒一点盐,准备割鸡脖子了,我过去帮忙抓住鸡脚。
爹爹看看鸡的血流的差不多了,就把鸡扔进角落里,等它死掉。
虽然看了很多次这样的场景,我还是有点不舒服,赶紧把头转过去。
看看时机正好,我撅着嘴,拉了一把爹爹的衣摆,“爹爹,我放在房间的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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