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武道高手,可性子却又太奸猾了些,好吃懒做不说还有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巴。
一想到老幺,权老实就忍不住看了眼柳叶。
都怪这婆娘,要不是自打老幺生下来,这婆娘就当命根子似的宠着护着。老幺哪里会变成现在这幅不成材的模样?
庄户人家,好吃懒做哪里行?只一张嘴能说哪里行?能下了死力气去给主家给自己家干活,才是安身立命的正经道理呐!
还有,要是俺打不过这母老虎……
权老实略有些郁闷的暗暗想着,相比于纯是个庄稼汉的他,柳叶却是习练过武功的。夫妻之间打架他根本就不是柳叶的对手。
“你这孬货,看什么看?你自己没本事就算了,别老想着还要拖累老九和老幺!不行。老娘得去晒谷场看看!需去点拨下老九和老幺!”
又骂了权老实两句后,按耐不下心中让老九与老幺,攀附上京城贵人这强烈念头的柳叶,起身风风火火的冲出了屋,直奔庄子外的晒谷场而去。
“哎、哎、哎——”
权老实伸手在后头哎了几声,却连柳叶奔走仰起的灰尘都没捞着。
没奈何的权老实,只得悻悻的缩回手,继续啃碗里头还没啃完的老米饭,只是一个人吃的那叫个没味道。
“不成,我也得去瞅瞅!”
越吃越没味道的权老实。终于忍不住的丢掉了饭箸,寻了门锁拔脚就奔出了门。
这段时日地里没甚活儿要干,权老实家早餐吃的迟。晚饭吃的晚,等权老实锁了门然后匆匆出了庄子,天色已经差不多快要完全黑透了。
出庄门时,权老实看到几个守着庄门的后生,并没有马上要给庄门落锁的意思,而是一个个都跟等食吃的鹅似的,朝着大嗮谷场的方向伸长着脖子。
“小六哥,今儿晚上庄门难不成不锁庄门么?”
看到守门庄丁里,有个相熟的后生,权老实便问了句。
“不锁不锁,今晚上京城来的贵人,不是要在大晒谷场搞那个说书大会么,庄主已经发下话了要全庄的人都去看,待散场了再回庄子。权老叔,你尽管去瞧热闹就是,保准不会把你关在庄子外头,回不了家明日被柳婶子追打!”
那与权老实相熟的守门庄丁,笑嘻嘻的回答着,并开了个权老实的玩笑。
全朱家庄谁人不知道,权老实畏妻如虎,每日里不是被劈头盖脑痛骂,就是被追打的在家中站不住脚。
权老实被调笑的老脸一红,但这种事情他实在是反驳不得,只能掩面就走。
出了庄门,还未走过庄外护庄河上的木吊桥,权老实就听见身后一阵马铃儿急响。
“前头的人快些避让!”
有人大声呼喝道。
对这种事情早有经验的权老实,忙不迭侧着身子让到了吊桥的最边上,从后头赶上来的马车便毫无障碍的呼啸而过。
权老实偷眼去看,却恰好看到了马车因为颠簸而窗帘飞扬起来,燃着灯笼的马车里端坐着的是庄主内宅那几位小妾,打扮的花枝招展她们在马车里不知说笑着什么,完全没人注意到避道让路的权老实。
等马车走出去老远,权老实才终于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视线,却满脑子还是露出大半的酥胸与白藕般的胳膊。
今晚上回去,说什么也要跟母老虎弄上一次!
权老实觉得下身有些涨的慌,下腹更是憋着团熊熊烈火,他不得不把原本就已经弯了的腰,更弯了些。
而就在这时,第二辆马铃儿乱响的马车,有呼啸而过。
这次,权老实没能窥到马车内,却听到还算熟悉的声音在马车里交谈着什么。
好像……是庄主家的几个女儿?
庄主这是想干嘛?怎么把女眷都放了出来?
权老实不由的开始想这个问题,只不过想了半天也没没想出个结果,于是他只能作罢。
算了,还是赶紧去大晒谷场,要是全庄人都出来瞧热闹的话,那可是足足千多号人,去迟了再想从人群里,找到母老虎还有老九和老幺,可就不容易了!
怀着这样的朴素认识,权老实加快的脚步,直奔大晒谷场而去。
说书大会……嗯,是叫这个名儿吧?
这说书大会,究竟是干嘛用的?
以边快步走着,权老实一边苦苦思考着这个问题,没奈何以前从没听说过这个词汇的他,是想的脑仁儿疼都没想出来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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