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复活的伯爵,但是我依然觉得,这个人并不是伯爵。”
“那么,你的意思是?”包拯憔悴的脸上似乎恢复了一些精神,他盯着展昭的眼睛,似乎被这个从未想到的思路打动了。
展昭面色凝重地看着包拯,说道,“我怀疑,这两起案子的幕后主使并不是伯爵。”
“你的意思是伯爵并没有复活?”
展昭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伯爵在**上是否复活,我只知道,作案人并不是三年前的伯爵。现在的伯爵,跟三年前的伯爵不是同一个人。”
说到这里,展昭突然皱了皱眉,阴沉的脸色就好像窗外乌云密布的天空,“或者说,复活的是伯爵,而不是云秋泽。伯爵似乎被那些新的犯罪分子当成了一个称号,或者是一个偶像。这种作案在心理学上被称作copycat,模仿作案。往往这些模仿者会在细节上跟被模仿着有一些细微的差异。而糟糕的是,我们这次遇到的模仿者似乎比当初的云秋泽还要疯狂。”
展昭的话也触动了包拯,他本就漆黑的脸更加黑了几分,这下子就是公孙策也绝对看不出他有黑眼圈了。
他望着展昭和公孙策,最终只能无奈地苦笑一声,“展昭,我不得不说你带来的真不是一个好消息。”
“不是好消息,但却是有用的消息。”公孙策瞪了包拯一眼,然后站起身拍了拍展昭的肩膀,“小展昭,你干得不错,起码现在我们搞清楚了一件事,我们的对手究竟是谁,这也是好事。”
好事吗?展昭无奈地点了点头,公孙大哥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把这件事称做好事实在是太勉强了。其实展昭也曾经想过,如果他错了,如果他现在面对的这个人就是当初的云秋泽的话,他或许会感到更加糟糕。因为无论从作案的细节还是性格侧写上来看,这个copycat与云秋泽本人相比都差了很多。他或许是一个比云秋泽要简单一些的对手,但是这个简单的对手更加疯狂,更加没有顾忌,这就让人十分头痛了。
不过还好,虽然罪犯令人头痛,展昭却可以暂时不必去想他。他将情况告诉给了包大哥,也就相当于卸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起码现在他有了同谋,就不必担心不小心将事情泄露给白玉堂知道了。天知道他现在应付一个copycat就已经感到非常麻烦了,他实在是不想再去面对白玉堂这条一提起伯爵就会爆发的喷火龙。
想到这里,展昭立刻对两位老大告辞,转身推门出去找白玉堂。但是就在他开门的瞬间,门外的情景却让他大吃一惊。
白衣,黑脸,冒火的双眼。展昭吃惊地看着喷火龙从他眼前一掠而过,留下一地火焰灼烧过后的残骸。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想要追上白玉堂,已经来不及了。
展昭吃惊地看着白玉堂离去的方向,转头盯着包拯和公孙策,苍白的脸上欲哭无泪。
公孙策同情地叹了口气,包拯抱歉地抽了抽嘴角。
展昭已经猜到,白玉堂一定已经把刚才他和两位老大的对话听去了,至于听到了多少就不得而知了。事到如今,他已经麻烦缠身,除了面对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于是,他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二位大哥,你们知道白玉堂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去哪里吗?”
令展昭诧异的是,那二位大哥,竟然一起摇头。
“你们也不知道?”
公孙策无奈地摊手,“以前他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躲起来,好了以后就会自动出现,有人试着在他心情不好躲起来的时候找过他,但是从来也没人成功过。不过他这毛病也有一年多没有犯了,是吧,包子?”
看着包拯点头,展昭彻底晕了。他知道,他这次才算是真的遇到大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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