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地看了展辉一眼,说道,“虽然他不说,但是我知道他杀过人,而且杀过很多。就算他有病,但绝不可能被一具尸体的照片吓成这个样子,那张照片一定有问题。”
白玉堂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的确有问题,但是我说不出。我只看了一眼,并不仔细。那尸体看上去并没有受过虐待,身上有血迹,但是看不出伤口在哪里。姿势有些古怪,更古怪的是他的表情,尤其是眼神。我觉得死者在临死前似乎看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才会令他产生那样古怪的表情。”
展昭认真听着,直到白玉堂全部说完,立刻从随身的大包里翻出一张白纸和一支铅笔,“如果现在让你把看到的东西画出来,你能做到吗?”
白玉堂微微一愣,之后点了下头,接过了展昭的铅笔,“我可以试试,但是不知道能做到多少。”
白玉堂低头作画,展昭盯着自己面前的地面,再次陷入了沉默。
五分钟后,白玉堂把铅笔画交给展昭,展昭往纸上扫了一眼,随即表情一变,立刻把画纸折好,塞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怎么了?”白玉堂看出展昭情绪不对,立刻问道。
展昭摇了摇头,“玉堂,我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立刻打电话找一个人,你帮我照看一下哥哥。”
“需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帮我照顾好他,拜托了。”展昭握住白玉堂的手,用力捏了一下,恳求地望着白玉堂。
白玉堂下意识地点头,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展昭已经飞快地离开了病房。指尖的温度依然残留,白玉堂的心底掠过一丝淡淡的惆怅。展昭的手,竟然那样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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