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知家,她吃过宝仔的亏。
“糖糖,喊爷爷奶奶啊!”黄佩珊教着宝贝外孙女,她深怕这江政勋夫妻说自己没文化,是市井小民教不出有素质的后代,所以,刚见面,她就急欲让糖糖喊人。
“爷爷奶奶好。”
糖糖一向是个乖孩子,脆生生的声音,乖巧听话的样子,让两个老人听了心里甜滋滋的。
“余妈,上菜。”
苏利将黄佩珊与静知请了桌子坐下,然后,对下令吩咐:“去把大少爷,大少奶奶叫下来,开饭了。”
“是。”佣人领命而去,不到片刻,坐在轮椅上的江漠被柳恕推下了楼。
“喂,知知。”许久不曾见到静知,柳恕显得非常激动,能够在这座房子再度相遇,能让是上天注定的缘份么?
“柳恕,你皮肤变白了,人也长漂亮了。”
静知仔细瞧了瞧柳恕,最主要是的,柳恕眼睛里焕发出来那种神彩,荡漾着满满的幸福光彩,好似那种正处于恋爱中的女人,在柳恕身上,静知看到就是‘幸福’两字。
听了静知的话,柳恕甜甜一笑,嘴唇边露出两个小酒窝。
“都老了,知知,你才厉害呢!”穿着打扮整个就一个女强人,统领着那么大的一公司,听说还要进军百货业,她真是羡慕知知,不仅佣有那么多财富,更重要的,有那么一个爱她的老公,至始至终,不离不弃。
“才不老呢!越来越有味道了。呵呵!”
静知与柳恕向来投缘,两人私房话也特别多,尽管过去了这么多年,从身份上来讲,她也比柳恕高出一筹,可是,她从来不会让柳恕有距离感,无论是多年前,还是多年后。
饭后,余妈带着下人将一桌子残汤剩饭撤走,苏利请黄佩珊移步休息室,并让余妈沏来一壶荼。
知知自是陪着两个老太太身侧,江漠身体不太好,吃了饭,柳恕就把他推回房去了。
江萧则把一双儿女带上了楼,带去了为她们准备的小房间里玩!
余妈端着一壶上等龙井走进了休息室。
将荼倒到了小杯子里,然后,把杯子毕恭毕敬递到了黄佩珊面前:“亲家太太,请喝荼!”
黄佩珊瞟了一眼满脸堆笑的余妈,昔日被她们欺负的场面历历在目,第一次到她们家里来拜访,她好心好意带了几名乌鸡过来为苏利被身子,还有一大口袋的核桃,却被她们嫌弃,鄙视,至今想起,心里仍是一根刺!
被人瞧不起的滋味儿真是不爽。
一只苍蝇飞过来,无缘无故落到了荼杯里,淹死了,苏夫人见状,用手捂住了鼻。
干哎了两下,低声冷斥:“余妈,拿走。”
“哎呀!这死苍蝇。”余妈一边骂着,一边赶紧端起杯子就要转身倒掉,没想到,黄佩珊眼疾手快,从她手上迅速夺过杯子,食指一勾,将苍蝇勾了出来放到荼几上。
“亲家母,不过一只苍蝇,没事的,以前,我们的餐桌上,经常会有这种苍蝇,因为,我们家没有专门的饭厅,只好将饭桌摆到了过道上,过道对面就是洗手间,尤其是夏天,苍蝇总是围着饭桌绕,没事的,毒不死人。”
黄佩珊温和地笑着,伸手端起荼子就要送往嘴边。
苏利一脸张惊白了,余妈见状,吓得六魂丢了七魄,赶紧一把夺回黄佩珊手中的荼杯。
“亲家太太,是没什么,你说得对,也毒不死人,只是,你现在是高贵千金之躯,你不能喝这种水的。”
“现在是高贵之躯,以前就不是?”
黄佩珊话中有话,弦外之音浓重,苏利与余妈也不是傻子,当然能听得出来,她们知道,在黄佩珊心里,仍然记恨着昔日她们对她的仇恨。
“不,不是,哎呀!”余妈自打了一个耳光。“瞧我这嘴笨的,你们那是草窝窝飞出了金凤凰,二少奶奶真有本事啊!现在,名气太大了,连我走在大街上,都有人问我:”你真的是江家的佣人么?“,我一个佣人都跟着沾光,亲家太太,你教导有方,女儿一飞冲天,可喜可贺啊!所以,你那能喝这种脏水,不符合你的身份。”
“对,不符合你的身份,余妈,却符合你的,喝了。”
苏利的声音插了进来,余妈听了江夫人的话,吓得嘴唇发青。
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夫人居然让她把这杯脏水给喝了?这么恶心的水,夫人为了讨好亲家母居然让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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