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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检察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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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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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不敢相信他会吐出这样恶毒的句子一般。

    他狠下心肠,捡起那支拐杖,扬起就往静知身上砸去,力道虽然砸得很轻,可他还是明显地看到了静知惨白的脸孔,她望着他,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漂亮的眼孔瞠得奇大,紫白的嘴唇不停地颤抖。

    他在她背部上连砸了三下,静知退开,而他的身体再次踉跄扑倒在地,这一次,比前两次更狼狈,他的嘴唇几乎碰触到了地面上绿荫荫的绿草根,闻到了那浸人心脾的绿草清新味儿。

    静知本想弯下腰身去抚他,没想到他恶厉的语言,让她伸出的手僵在了空气里。

    林静知,你就是一自恋狂,凭什么认为我会永远等着你,是,我是对不起你,是辜负了你五年,可是,你已经与江萧结婚了,甚至还为他流过一产,为他生下一双儿女,你已经不干净了,你以为自己还是我心目中那个纯洁如白玉一般的林静知么?虽然,我们之间没有婚约,可是,林静知,我不一定始终还在原地等着你,这些年,你了解我么?我过了多少血腥添刀尖口的日子?我睡过多少次大马路?杀过多少的人?别以为,我是为了救你,就算是天下任何一个女人,我也照救不误,我是在为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赎罪,我让多少的人失去亲人,让多少的人失去父母,所以,这是上天在惩罚我,与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走吧!这辈子,我们都不要见面了。

    他别开脸,漠视掉心中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明知道他说的是谎话,明知道他是有心想要赶她走,可是,静知撑着身子走了,她也是一个要强的女人,她在这儿受够了莫川的奚落与讥诮。

    望着静知远去的身影,莫川手中的拳头握得死紧,知知,不要怪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也不需要你的可怜,即然心不在我身上了,就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

    我祝你与江萧能免白头到老,就浴爱河!

    他的爱多博大!他的胸襟有多么宽广!他自嘲落寞地笑了,笑到几斤难以自抑,他居然把自己最爱的女人往别的男人怀里推。

    望着那抹迅速缩成白色圆点的身影,他自言自语地道:静知,我爱你的心从未一刻改变过,只是,难道你不知道,你的怜悯,是我最大的耻辱么?

    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不想利用她报恩的心态。

    *

    自从江政勋平反出狱后,就搬进了另外一座漂亮的别墅里!

    前半生,江夫人由于与老公一直处于水深火热的折磨中,嘴很厉害,也得罪了不少身边的朋友,进去坐了五年的牢,出来后,出现在她身边的,除了巴结讨好的视利之人外,再无其他,她现在也学精明了,有什么知心的话也不敢到处乱说?血一般的教训啊!她怕一个不小心,又会被人送进去坐几年的牢,再度把江家推向风口浪尖上。

    由于整日无聊,她就只能在家学着插花艺术。

    夫人,冰口糖燕窝炖好了。她出狱后,又怕裴姨从乡下找了回来,这女人做事很利速,五年了,身子还一如即往地硬朗着,不过,两鬓也添了不少的白丝,她端着自己熬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冰口糖燕窝,为夫人送上一盅。

    先给老爷子送去,然后,也选两盅上好的,替我宝仔送过去。

    是。裴姨拿着木质托盘,恭敬地退下,今时不同往日了,宝仔是江家唯一的男孙,所以,她暗自想着,以后,可得对静知母子仨好一点,正宫娘娘已经非她莫属了,再说,现在那女人可了不得了,听说名下资产很赚钱啊

    !

    恰在这时,一抹高大挺拔的白色身形出现在玄关处,裴姨急忙讨好地迎上去。二少爷,你回来了?今天,我看报纸了,你好威武啊!你可是人民心目中的大英雄了。

    江萧冲着裴姨笑了笑,走到母亲面前,端起荼几上裴姨刚刚搁置的冰口糖燕窝,轻呷了一口。

    裴姨,好甜啊!没事放这么多糖?

    噢!甜吗?裴姨十分紧张,连脖子都缩了起来,眼眼也往苏利瞟去。太太,不好意思,我可能多加了一点糖,也许是感觉太幸福了。

    她的嘴很甜,一向能讨苏利的欢心。

    别理他。苏利把最后一支花插进了青花瓷瓶里,左看看,右看看,这才满意地让裴姨将花瓶拿进自己的卧室。

    视线扫向了对面坐着,正望着墙壁上液晶电视,百无聊赖的儿子。

    江萧,你与静知几时复婚?她可等不急了,她多想与宝仔,还有糖糖两个小灾伙整天呆在一起啊!

    妈,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想到曾经母亲对静知做出那些事,江萧怕母亲在自己与静知中间横插一杆子,把他的美事弄黄了,所以,想阻此她。

    可他话都还没有说完,苏利就唠叨开了。

    不要告诉我,你还没考虑这件事,江萧,我告诉你,我要宝仔回来,如果你没这个打算与林静知复婚,至少,你得把我孙儿给我弄回来,我不能让江家的骨肉流落在外。

    妈,你那重男轻女的思想能不能改改?江萧听她说话,有些头痛了,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母亲经历了这么大的动难,脾气一点都没有改变啊!

    谁说我重男轻女了?比起你们两个小子来,我不是更疼欣月么?只是,那丫头这五年来,没去里面探望过我一次,就连是我们出狱了,好不容易历动归来,她也永远把那些朋友当做是人上人,比我们这些至亲血脉之人来得更重要。她数落着女儿的不浊,出狱后,也没见过她几次,还是与以往一样,永远当这个家是酒店,想回来住几天就住几天,不想回家就压根儿都见不着人了。

    妈,你是偏向欣月了,还是拿欣月当炮灰与父亲斗呢?这一直是江萧心中疑惑的问题。

    我说什么?听到儿子这样无声骂着自己,苏利仿若被人狠狠地刮了一个耳光。

    江萧,在你心里,就是这样想你妈的,你妈没人性?

    她的问话有些咄咄逼人。我可没这样说。知道母亲不可理喻,自己又说到她心坎儿里去,所以,才会失态发飙,深怕她没完没了纠缠下去,江萧起身开溜。

    就在这时,江漠回来了,是坐在轮椅上被勤务员推着进来的。哥,嫂子呢?

    江漠垂着头,拧着眉,抿着双唇,一句话也不说,面色凝重。别问了,总与你结果一样,你们这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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