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林静知想靠皮肉发达,也不用坚持等到今天,相信,只要她点点头,会有很多的男人愿意出钱包养她。
“汤少,难道你堂堂汤总裁想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用强的?”
这句话好熟悉,记得她也曾问过江萧,而他的回答是:“许多的强奸事件上,并不是女人没有能力反抗,女娲开天辟地之时,就造成了男人与女人最神秘为人类延续生命的武器,男人与女人那地儿发生摩擦,勾起了女人最原始的**,所以,男人如果想强行进行女人哪里是不太可能的,很多都是女人半推半就,事后又后悔了,这才把男人告上了法庭,起诉男人强奸。”
这是他身后检察官对案件专业性的判断,并非乱说一通,她期待着这个男人会怎么样回答呢?
“你还真别激我,我他妈最喜欢对女人用强的,尤其是那些外国女人。”男人恶狠狠地说着,‘咔嚓’一声抽出腰间的皮带,眼光凶狠向望着她。
“不。”看着他手上那条银灰色的皮带,静知吓了一跳,她没想到这男人会是这样的答案,与江萧的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她说出这话不过是想再次试探,没想到却激怒了他。
“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虽然不是江萧,可是,你长着与他一样的脸孔,请你不要这样伤害我,不要带着江萧的面孔对我做出如此有侮我清白的事儿出来。
“为什么不能?”他哄也哄了,劝也劝了,这女人就是死脑筋,他汤斯翰自从到大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物,现在,他没那么多美国时间去谈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更何况,之于这个女人,他最真实的感觉就是想将她压在身上姿意承欢,把她柔美的身体弯成各种漂亮的角度任她为所欲为,她也有这样的一个潜质,做他汤斯翰的女人有什么不好?他会将她宠上天,让她被所有的女人羡慕并并嫉妒着,可是,她就是不知好歹,他清楚自己的感觉,对这个女人只是想占有,并没有涉及爱的成份在内,爱,那是一个什么玩意儿?在他汤斯翰的字典根本不用存在,曾经,他把心给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却跟一个男人跑了,他追去了加拿大,抓到那个女人,亲自用手把她卡死,让人把她的奸夫砍成了几大块丢到了那条河水是脀澈的河流里。
那是他心中的劫数,他的前妻曾唯唯,算了,不要去想那个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女人了。
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再爱人了,因为,他的心已经死了,如一汪没有泉水的枯潭,从此后,他要女人向来都只顾自己的欢快感受,丝毫都不去顾忌女人的感觉,他给她们钱,而她们提供能为他带来乐趣的身体。
这个女人是他用的最多心思的一个,换成是以前,稍微被他看上的,他早就采取强硬的手段夺过来,只是,这女人性子太硬了,不让她吃一点苦头,他汤斯翰以后在商场岂不被拿得死死的。
“流氓,不准这样对我。”静知惊慌失措,在恶魔握着皮带步步紧逼之际踉跄后退,当背闻碰触到一片冰凉,她才察觉自己退无可退。
“流氓?”男人的瞳仁闪着灰褐色光芒。“如果不做一点什么事情出来,岂不辜负你这称呼。”执起她的手,皮带麻利地缠在了她的手腕上,握着皮带尾端的指节凶狠一箍,静知感觉一股麻辣的疼痛从手腕处袭来,她申吟出声,男人丝毫都不怜香惜玉。
灼烈的眸光盯望着她,眨也不眨,眼睛散发出蓝宝石的彩光,手指解着袖领口边的纽扣,倨傲的神情完全像极了衣冠禽兽,对,活脱脱的一衣冠禽兽。
解完纽扣,他弯下腰,邪魅地冲着静知吹了一口气,然后,大掌箍住了她的腰身,在她的惊呼中,直接把她(kan)上了肩头,走到一组沙发前,将她扔到了椅子里,整个虎躯压在了她的身体上……
“没想到堂堂国际贸易集团的总裁,居然是一个牲畜般的人物。”
食指重重地压在了她的红唇上,浊重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肌肤上。牲畜?禽兽?流氓?女人把什么难堪的身份都加在他身上了,其实也无妨,反正都被她这样定位了,不做出一点这些身份的事儿出来,那他还真是对不起自己。
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然后,他开始吻她,吻很霸道,很狂野,带着许多静知陌生的气息,食指挑开了她身上的衬衫,伸手从旁边的荼几上端了一杯红酒,杯子在他手尖倾斜,红色的液体流泄在了她的胸口上,在她雪白的凝脂玉肤上蔓延,液体湿了她的红色的棉软,成了一副非常妖冶勾人的画面。
杯子从他手上甩落,只当‘当’的一声巨响,杯子碎裂,俯身,酒红色头发垂落到她的肌肤上,让她浑身划过一阵莫名的战粟,发丝的尾端被她肌肤上的酒水沾湿了,双手把木棉往前一推,眼前是让他惊喜的一片美丽风光。
那一刻,静知明显看到男人喉结火速上下滑动……
“不……”步步攻陷,让她丢盔弃甲,她慌乱地摇着头,说着结结巴巴的话。
“不要……汤斯翰,你这个牲畜,你这个流氓,你这个杀千刀的,我讨厌你,恨死你了,你放开我。”
“这嘴儿真不甜。”男人撑起头,清瘦的颧骨处还沾染了些许妖冶的液体,伸舌舔了一下自己嘴角的液体,香甜的气息充斥在口腔里,味道真甜,正如这个女人的味道,眼睛里湛蓝色的光芒越来越浓。
“乖乖的,把它张开……”他的食指点在了她的芳唇上,轻笑着诱惑,嘴角荡漾着性感的微笑。
“不……”她张开了嘴,想咬他伸过来的手指,没想到,他却早有防备地躲开了,这女人真就不乖,手被束缚了,却动用能动用的肢体,嘴与腿,其实,她腿也没能有多大的用处,因为,他就站在她那两脚的中间。
“乖,张开,别惹怒我,我不想冲你发火,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生气。”他就像是一个恶魔,今晚,势必要得到他想得到,因为,他从来都不会压抑自己私欲,无论是女人,金钱,或是地位,连自己想得到的东西都没办法拥有的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岂不是太窝囊了。
“你权势滔天,财富富可敌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找上我?”出口的话带着些许的埋怨与愤怒,还有一丝让他察觉不到狼狈与难堪。
他长得与江萧一样也就算了,偏偏还对她还这么邪恶,难道他不知道,这是最深最残忍的一种折磨么?她可以把他当成是江萧,可以将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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