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妤的。我都有点不耐烦了。
华夏疑惑道:不可能啊,陆洁妤认我舅妈当干妈的时候是在英国,她回国的时间本来也不长。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都占了大半部份。也没听说她认识其他男人啊。
这就是我想问你的,会不会在我昏迷的时候,她认识了什么男人?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绿灯了,车子让我带着极强的推背感窜了出去。华夏嫌弃地说道:赖子,不是我说你,你这小子就是典型的讨口子捡了宝,患得患失。你狗日的还有点良心没?我那妹子在你昏迷的时候几乎都没出过门,连饭菜都是我舅妈家里的阿姨给送过去。她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地守着你,直到你醒过来。你说过一句谢谢吗?现在你给老子还敢怀疑她背着你跟其他男人有关系,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
让华夏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内疚。昨天晚上事情刚发生的时候我坐在厕所里的地上,有那么一个瞬间还生了陆洁妤的气。再到后来我还猜她会不会跟其他男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想想都觉得可笑。
我心虚地对华夏说:我也就是这么一问,你还上头了。她跟那些男人没关系,可也不能说没有男人对她贼心不死啊。我不管那么多,我必须知道这人是哪条道上的好汉。
华夏把车一停说道:你问我,我知道个屁啊!等下抓到人,大刑伺候,保准他们把自家祖坟埋在哪儿都能招出来。
我笑道:就你厉害,对男人女人都有一套。话说你把车停下来干嘛?
走吧,小弟,已经到了。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一会儿时间车已经开到了九眼桥。华夏真应该去当飞机驾驶员,开车的话太大材小用。
我跟在华夏身后,大老远就看到祁伯涛在跟我们招手。我们小跑到祁伯涛身边问道:什么情况?
祁伯涛指着身后的酒吧说道:五只羊,一只不少,都在里面,卡二十八号。怎么样?用我跟着你们进去吗?
我摆了摆手,说道:兄弟,谢谢了。你别跟着,在外面等等,帮我们挡住一会儿赶来的110就行了。
我跟华夏把外套脱了,手机手表全部拿掉,让祁伯涛放进了车里,然后大摇大摆走进了这家名叫可可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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