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比你好多了,从水里捞起来没多久就醒了,然后感冒了几天,又活蹦乱跳了,依旧夜夜笙歌。我刚把你接过来的时候,他几乎每天都过来看你,不停在你床前给你说他又泡了几个女人。后来他来的时间越来越少,这不已经有四五天都没过来了吗?陆洁妤有些抱怨地说道。
我想陆洁妤可能是误会华夏了,华子这狗日的平日里虽然没心没肺,可到关键时候那也是个很讲义气,重感情的男人。记得那年大学的时候,我跟他吃路边摊时得罪了一个社会上的小混混。第二天我放了单,被人家蹲了点,打得鼻青脸肿。华夏知道后二话没说,带上他那帮小兄弟硬是帮我找回了场子,那几个小杂皮最后被华夏带回了学校,在操场上跪在我面前来回扇自己耳光,一直到我消气为止。
说这小子夜夜笙歌也没错,但可能是过于担心我的伤势,所以一个人跑去喝闷洒。至于跑到我床前跟我这个睡着的人说他又糟蹋了多少个女人,是因为他知道我喜欢听他说这些段子,说不定跟电视里演的一样,我脑部受到刺激之后突然就醒过来了。现在来得的时间越来越少,那一定是他很难面对我可能永远醒不过来的事实。偶尔来一次只是希望有惊喜。
我问道:我醒过来的消息你通知他了吗?陆洁妤摇了摇头。我又关心了下我师姐,许茗香的情况。陆洁妤说她那晚也没受什么伤,无非就是手啊脚啊擦破了些皮。我昏迷期间,她也来看过我两次,然后就回了老家。偶尔会打电话给陆洁妤问问我的情况。
我想下地活动一下,陆洁妤将我扶坐在床边。我撑着双腿在陆洁妤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我搭在她的肩膀上,一步一停,艰难地走到了窗前。看着窗外问身旁的陆洁妤道:为什么这次醒来之后,我总感觉认识你很长时间了呢?而且肯定比在酒吧第一次见你时要久远得多。
你自己猜吧!陆洁妤小鸟依人地靠进了我的怀里。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对李保国的最后一击是你完成的,那之前,你吸了我很多的血,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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