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酒就该我请呢,你们酱子(这样子),搞得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那我就不客气了,顺着他的话说道:那华夏先生,麻烦你,一套洋酒,一个果盘,还有洁妤一瓶矿泉水,总共一千零二十块,零头就给你省了,这单是我买的,你直接给我一千就行了。怎样?
华夏往我身边一坐,嬉皮笑脸地要跟我干一杯说道:多谢赖老板大方,下次,下次我来,一定。
他既然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样,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把钱给老子?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干了华夏递给我的一杯酒。
酒过三巡,觉得有些胸闷,就出去透透气,陆洁妤想跟着。我让她陪着师姐说说话,我一会就进来了。
来到室外,点燃的烟放嘴里吸了一口,还没吐出来,离我差不多三四十米的地方站着一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感觉他看着我。我揉了揉眼睛,再仔细那么一看。那人竟然是李保国。
我抬手一指,正准备破口大骂,这老家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黑着个脸,两眼怒视着我。他不会以为用眼睛就能把我看死吧,现在这个城里起码有一半的警察都在找他,竟然明目张胆跑我眼前晃,真是一枪没把我打死很不甘心啊。
我还就不信了,迈开步子就准备上把他给收拾了。才走了两步,他身后突然闪出一人,比身材魁梧的李保国矮了半个头,上身穿着卫衣,下身一条运动裤,那上衣的兜帽套在头上,遮住了鼻子以上的脸,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嘴角微微往上翘着,像是在笑。这时他开口说话了。
虽然我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什么,奇怪的是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他只说了四个字,游戏开始。
游戏?什么游戏,他说完之后,就牵着李保国想转身离开,为什么是牵,因为在李保国的脖子上有一条栓着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就在那人的手中,看起来非常诡异。我可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甩开步子就追了上去。可还没到他们身前,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他们二人原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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