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寡妇不一样,严老鬼是真的爱她,不然不可能在她身边守候如此长的时间,而且怨气还这么地深。如果不是他《伏魔诀》略有小成,根本收拾不了严老鬼。
过了半个多小时,我爸听房里没了动静。于是就进了房间,寡妇就那么侧躺在地上,旁边的严老鬼一语不发,将头窝在双膝上,好像还在抽泣。
我爸心想,坏了,连忙过去将寡妇翻过来一看,她的右手握着的一把小刀已经插进了自己的腹中,鲜血流了一地。一摸鼻息,早就气绝。
严老鬼抬起了头,哀伤替代了起先的狰狞,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小侄儿,放开我吧,到我离开的时候了。
此时的严老鬼再无开始的恶毒,我爸手一指它身上的网喝到,收。那网咻地张了开去,然后合拢又变成了原先的铜钱剑飞回我爸的手中。
严老鬼飘然起身,它在哭,只不过永远不会有眼泪。它冲我爸挥了挥手,强挤了一丝笑容,慢慢消失在了原地。我爸叹了口气,摸了摸布包里那三竹桶黑狗血喃喃道:可惜了三叔家的小黑狗啊!
折腾了一晚上,回了家后才发现过了十二点,我爸说他一辈子也忘不了那天,那天是一九七六年,九月八日。过了十二点,就算是九月九日。
寡妇死了,她男人死了后,她本也是孤苦一人,没有亲人的她却有乡里乡亲为她料理了后事,帮她最后梳洗打扮,换了衣服。来了许多好心人为她守夜。
清晨,另一噩耗传来,中国的一位伟人也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但是他活在了我们的心中。虽然活在了心中,可是全国人民一样沉浸在了悲伤的海洋里,痛不欲生。
我爸说他们村里最难过的要数我爷爷,哭累了就睡,睡醒了接着哭。硬是三天三夜没吃过一口东西。三天一过挺不住了,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接着就下地干活,好像这一切完全没发生过一样。
七日后,乡亲们给寡妇下了葬。那天夜里,我爸跟全村人都做了同一个梦,他严叔两口子手牵着手跟全付的人告别,满脸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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