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会离开上海,我不会影响你,但是我算看清楚了上海男人,挥之即去,招之即来,瞧不起我们这些乡下人,从骨子里瞧不起,但是我也瞧不起你这种人,你根本就是一个庸医!你不配当医生,不配接管这个医院,看你治病就知道了,你还是早点放弃这个病人吧。
你简直就是一个女神经病,你质疑我的医学水品,你是哪根葱,有本事你来治病啊!
我不会治病,但是我知道治病的一些基本的东西,我外公——
不要再提你外公行吗?你外公已经死了!
我外公绝对不会用机器去检查一个病人。
你走吧,求求你了,我还有事情!
不由分说就把龅龅赶走了,他也下楼了,开车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龅龅气急败坏的带着花花回到了桃花小区,花花知道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担心的问她:是不是我们不能住在这里了?
不用担心,我跟他有合同,不是一切都是他说了算的,我们可以安心的住着,只能去你说的那家医院检查了,我陪你去,检查完了之后,我们好好在这里玩几天再回去,现在学校应该再期末考试了。
是哦,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一个学期就结束了。
我到时最喜欢期末考试,天天盼着期末考试,只要期末考试一开始,就意味着要结束这种天天上课的变态生活,你说我们的工作。没有周末,还要早读晚自习,就感觉是被学校软禁了,没有自由,天啊,我们都已经工作八年了,就是在这样的工作环境中度过了八年,现在中毒太深了。
怎么啦。我看你不是工作很努力吗?还被评为优秀教师。
我算优秀教师吗?你看,我又旷工了!你看看我们学校的老师,我觉得很多人其实活得不幸福,包括你,你不觉得你失败的婚姻和这份工作有一定的关系吗?正是因为你经常在学校,所以钱钱没有看管好。还有,我们学校的剩男剩女好多啊,大家每天都要到学校上班,没有时间去谈恋爱!哎。我今天在医院虽然受到了情圣的谩骂,但是我也见识到了大都市的工作节奏,看见他们在会议室开会的情形我是震撼了。他们开会很严肃。很高端,在想想我们开会,校委会在台上开大会,下面的老师在开小会,大家都是很散漫。哎呀,我真的很想留在上海工作。
那你就辞职啊!
可是完美的计划出现问题了。本来情圣答应让我在这里包吃包住整个暑假的,但是看样子他是要赶我走了。看来我必须去租房子。
下午晚些时候,龅龅就带着花花去那家医院检查了。
再说情圣开着车没有目的的在街上乱开,他的大脑乱投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和龅龅争吵之后,他最后一点自信都没有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虽然很瞧不起这个女神经病,但是却很在乎她的话,她的一句庸医让他彻底崩溃了,也许他就是一个庸医,打着美国留学医学博士的旗号,披着院长儿子的狼皮,到处逞威风,但是病人的病却治不好。不知不觉他来到上海的外滩,本来想下车在江边透透气,可是爸爸来电话了,语气很着急:你在哪里,病人又出现了病危的情况。
我觉得我治不好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治不好是另外一件事,生死有命,我们医生也不是万能的上帝,但是你不能就这样撂挑子不干啊,你果然还是不成熟,你还是不能接管这家医院。
情圣挂了电话,心里想着:还有这家医院吗?这个病人死了,家长肯定要搞垮这家医院。而且他只不过是一个庸医,他还是过从前的生活吧。
但是过了一会儿,妈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他很奇怪,这还是第一次爸爸和妈妈前后脚的打电话过来,感觉两个人化干戈为玉帛了,有种兴奋的感觉,他连忙接了电话。
儿子,你爸爸打电话给我了。
真的,第一次打电话给你吧?他说什么了?
他说让你马上回医院,
可是我已经没有能力去挽救那个病人了。
这个不管,你回医院吧。
我不敢回去,我怕被打。
你爸爸在那里,他会保护你,儿子,赶紧会医院吧。看在妈妈的份上!
好的。 情圣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然后掉头回去了,在路上,他意外的看见了龅龅和花花还有小美站在路口一直在拦出租车,她们是路痴,在寻找医院的过程中迷路了,看的出来,她们已经兜兜转转很久了,很疲惫,那个小女孩哭丧着脸,三个人一点来到大城市的幸福感都没有,在高温下已经虚脱了。情圣动了恻隐之心,开过去让她们三个上车:你们怎么在这里拦出租车,没有看见那里有禁停标志吗?
我不懂开车,花花,你没有看见吗?
没有啊,我已经累得头昏眼花了,真心没有看见。
情圣,谢谢你救了我们,现在送我们去玛利亚医院吧,我带花花去做检查。
算了,还是去我医院做检查吧,我现在回医院。
没有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龅龅高兴的手舞足蹈:太好了,花花,你还是很好的运气,情圣,你突然大发慈悲,是不是那个病人好了?
没有,恶化了,现在我就是赶回去处理的。
我陪你去,说不定我能派上用场。
呵呵,如果病人的家属把我打死了,你就来我家喝一杯吧,以未婚妻的身份。
不要这么悲观,如果病人的家属敢打你,我绝对保护你!
花花笑着说:没有错,我们的龅龅是武林高手,一声吼就能吓得人尿裤子,学生都送她外号灭绝师太。
一路开车,心情还算轻松,情圣抱着最后一天的希望,好好活着,还很热情的给她们介绍上海好玩的地方。
终于到了医院,看到门口有很多的人,还有一些记者。他们很关心这位高官的病情,蹲点守在外面。情圣也不知道都是什么媒体的记者,推开重围走进了医院,原来这些媒体是病人儿子请过来的,因为他的父亲现在已经很危险了,但是却找不到主治医师,所以请了一些媒体来宣传。
情圣来到病房,龅龅也跟在后面。其他的医生说:好像没有救了,呼吸已经很微弱了。
然后他们交给情圣各种检查报告,足足十几页的纸。龅龅在后面拉了一下情圣的衣服:不要看这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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