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们不是和好了吗?”
“没有。”
龅龅吃惊的看着他,可是他不多说一个字,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
这时她看见国际范提着公文包在一个员工的陪同下走了出来,龅龅对沙僧说:“就是那个女的,是他的女朋友!”
“哦,这不是昨天聚会上的那个女的吗?怪不得你昨天跑出来,是因为她?”
国际范也看见了龅龅,很吃惊,她勉强笑着过来:“你找木头人吗?他不在公司。”
她又看看沙僧,心想:带个男人来找木头人,应该没有情感纠葛吧?
随即很有风度的招呼员工送上茶点:“你们找他有什么事情?”
“我今天就要走了,来看看他的公司。”
“不在上海多玩几天吗?你们乡下人也很难得来大都市,我听木头人说你在高中教书,人民教师,为人师表很了不起,这位是?”
“他是我的老板。会议翻译。”
国际范对沙僧非常客气,还忙着给名片。
“我现在也有事要出去,木头人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这样吧,你们赶车吗?我让人带你们参观一下公司?”
“不必了。”沙僧拿起行李示意龅龅走,来到外面,龅龅生气的说:“你拉我出来干嘛?”
“你赖在那里干嘛?我觉得你真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你俩不在一个层次。”
“我知道不在一个层次!我也知道他肯定是不喜欢我,要不然干嘛躲我?”龅龅蹲在地上哭了,哭的稀里哗啦。
“他不是躲着你,而是怕了你!你不必找他了,没戏!”
“为什么没戏?你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你告诉我为什么没戏?”
她看着沙僧,信任他,崇拜他,只有他知道正确答案。
“要命!这还要解释吗?回家回家!”
坐上返航的飞机,她突然憎恨起自己来:“就像一个笑话,什么事都做不好!”
上海远了,木头人远了,也许真的要放手这段16岁般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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