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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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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节:衙堂骂贼爽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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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李浑这时披着衣服匆匆赶到门口,一眼见到李栋被五花大绑起来,脸色都变绿了,双手抖擞强声问道:“怎么弄出这种事来?”

    当他看到只穿一件内襦双肩luo露的美艳女子陆柔时,嘴巴就闭上了。李栋被办案的武候抓个现形,还需要争辩么?

    谁知陆柔却温声劝道:“老人家还是回屋吧,此刻空气忒凉,您年龄老迈,身骨虚弱,招风受凉就难办了。”说着搀起老人往屋内走。

    儿子就要被绑走了,李浑就这么安安静静回屋去?他甩下胳膊挣脱陆柔的手,怒道:“你是何人,衣不遮体无缘无故出现我家宅院,是何居心?”

    李栋心想,原来父亲竟不知道陆柔就是陆离儿的千金。以前还极力撺掇自己娶了她,现在倒好,落入人家的手掌心,只怕是飞不出去了。

    陆柔也不恼,俯在老人耳边窃窃一阵,完了笑看老人。此间发生的事情与她好像没有任何关系,犹如儿戏一般。

    李浑似乎中了魔,竟也顺从的回屋了,不再回头看哪怕一眼。

    李栋又惊又怒,把我骗了以后还想欺骗老头子,这女人的心肠不是一般的毒辣。想阻止父亲李浑不要轻信她的话,无奈他已经回到屋内了,只得大吼道:“千万不要相信她说的一切话,都是骗人的。”

    武侯哪会给他更多的说话机会,推推搡搡把李栋扯走了。陆柔呢,回到屋内穿了那层细纱,由余下的几名武侯护送到陆府。

    去县衙的路上,李栋十分懊悔,心想自己实在太笨了,简直笨得要死。刚刚过去的一个夜间,就犯了两个不可饶恕的过错。

    其一是拯救杜伏威时犯的错,由于杜雨职务低微对他胆略有所低估,造成处处被动还欠人家一个天大的人情。欠着的滋味很不好受,现在这种情况,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偿还给他。

    其二就是看走眼了陆柔的为人。天使般的面容,魔鬼一样的心肠。可笑自己太天真可爱了,还以为自己要成为乘龙快婿了,没料转眼已成阶下囚。

    其实,李栋还犯下第三个失误,只不过因为第三个失误隐藏更深,影响也更为深远,暂时看不到端倪而没发觉。

    赶到县衙时,李栋已盘算好了对策,要凭出色的口才说服陆离儿放了自己。不管是哪种陷害,陆柔不是自己亲手绑去的,这是铁的实事,能为自己多少洗刷一些罪名。

    自己要没被五花大绑,凭超凡的身手杀出城外,去长城岭投奔杜伏威落草为寇。只要他还念自己对他的眷顾,将来隋朝统治崩溃天下将乱,作为一名穿越而来的优秀军事指挥官,还不至于落到现在的下场。

    唉!战场上的拼杀虽然血淋淋令人不敢直视,至少还来得畅酣淋漓些,哪像官场杀人不带血吃人不吐骨,死到临头还闹不明白什么时候被人家下了套。

    县衙内明镜高悬,下面跪坐一位微胖的中年男人,不用说他就是县令陆离儿了,一脸的倦怠之色,大概昨晚一夜没睡。女儿无缘无故失踪,放谁身上也都难以酣然入眠啊。何况堂堂一县之令,那还不派出大队人马把城内搜个底朝天?

    李栋与杜雨实施拯救计划的同时,陆离儿就派出两队人马彻夜搜城。他们没有遇到搜城的武侯既有幸运的份,也有监牢牢牢掌控在县尉手中,过于大意而没有去查看造成的。后来天将亮时,李栋讲的鬼故事把陆柔吓一惊一乍的,这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刚巧被听到。打开门一看,嗬!折腾一夜脱层皮,原来竟然躲在这里。

    管你是不是拯救章丘的英雄好汉,先拿住交给明府让他做主,我们交了差回家睡觉去才是正事。管你接下来是死是活是杀是刮还是放,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天塌了由陆离儿顶着。

    大堂两旁侍立着章丘城内方方面面的要员和权威人物,父亲李浑身份还不足以位列其中,所以便没有来。

    李栋进来的时候是点卯时间,陆离儿一见之下大惊失色,忽地从堂上挺身起来,伸手指着武侯就要为他松绑时。武侯先说话了:“启禀明府,陆柔千金一宿没归,直到将近卯时才在李栋家中发现,现将他带来请明府做决定。”

    武侯话音刚落,堂上就乱成了一锅粥。

    李栋起身开门的时候,特意把外衣脱去,好让人见到错以为刚刚起来。现在倒好,陆离儿的女儿在李栋家呆了一个晚上,如今被捉到堂上却是衣衫不整,堂上所有人用大拇脚指思考,也知道昨晚他和陆柔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离儿脸上当时就挂不住了,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明府在上,某有下情回禀。”李栋忙解释道:“令千金陆柔被绑到寒舍,绝非在下所为,乃奸人栽赃陷害于我。想使你我上下离心,好让知世朗再次攻打章丘时,毫无抵抗力轻而易举地拿下。”

    “哎呀呀,说得比唱得都好听。这种好事我怎么没遇到呢?章丘没被攻破难道只你一个人在阵前拼杀?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自己也佩!”第一个站出来提出反对意见的,不听也知道除了县尉没有别人了。

    一见县尉李栋火就大了起来,高声怒骂:“狗贼!我引兵偷袭敌阵,关键时刻你却做起了缩头乌龟!不敢率军杀出城外,千载难逢的战机白白浪费在你这胆小鬼之手。你这头脓胞在胜后却对杜伏威等人狠下毒手。现在又凭空诬蔑于我,贪生怕死之辈还有脸见我焉?”

    李栋一句一骂,句句如鞭,无情抽打在县尉心坎间。当着一众人的面,县尉被骂得怒不可扼,气得上窜下跳,恨不能当时跳过去,把李栋的舌头割下来喂狗。堂上的人当时就哗然起来,县尉原是这一号人呀,今天真开了眼界。

    县丞慢悠悠朝陆离儿一抱拳回说:“禀明府,卑职有下情回说。”

    站起身来到李栋面前,踱着方步陈述道:“保护章丘乃县尉职责,李栋以白身辅佐,却由后渐前由次渐主;在与知世朗对擂之际,李栋居功甚伟,大家有目共睹,天日可鉴,不可任由极居用心的人,三两句摆活就轻易抹杀。县尉连城门都不曾迈出,乃失职之罪也!误兵之罪也!按律当斩!”

    县尉怒道:“老匹夫,我再不济也与敌军拼杀而负伤累累。你呢?拿过一柄枪端过一把刀吗?”

    李栋接过去说:“文官与武官不具可比性,职责不可同日而语。保护一方平安是县尉本职无庸置疑。可你既不敢杀出重围搬救兵,又不敢引兵伏击,要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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