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计,便离开大队人马,和我们一起到客栈。我们麻翻了他,绑得结结实实的。从他嘴里我们撬出了辅兄被关押在宇文化及的府内。这就十分困难了。要想救辅兄出来,除非有艺高人胆大的人,否则必需把宇文化及的府弟攻破。”
李栋问道:“那你们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救出辅兄的?”说着,李栋瞟了一眼坐在一边一直不吭声,黑脸脸膛的一条大汉。他正是在江都被宇文化及发现行踪,押在府里的辅公柘。
辅公柘道:“唉!说来惭愧,我到江南是救人的,结果却成了被人救。说出来都是痛啊!”
这时黄脸大汉说:“杜兄弟忘掉了一个细节。这个细节很重要,就由我来补充吧。”
那长着一脸胡子的人道:“杜某也是惭愧啊!要不是叔宝兄在关键时刻提醒了我,恐怕我们几个人都会被宇文化及一网打尽!”
李栋越听越迷糊,便问道:“你们不要你一嘴我一嘴的说得乱七八糟的,能不能让叔宝兄一个人讲?这样以来我们都能听得明白了。”
辅公柘和杜伏威便涩涩地朝黄脸大汉一伸手道:“叔宝兄,还是你来说吧,我们都是粗人,嘴笨得很。也不好意思,在这众人面前把自己犯的过错再一一详述出来,听听都觉得丢人。”
秦琼哈哈一笑,爽朗地说:“两位兄长客气了不是?如果没有你们江淮义军强大而雄浑的兵力作基础,我岂不是也束手无策?一家兄弟,何必说两家话!不过既然兄长有吩咐,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杜伏威和辅公柘都用手作出一个请的姿势,秦琼便端起榻榻米上的清酒呷了一口,缓缓说道:“我们把骁果麻翻以后,得到辅兄被关押在宇文化及的府中,当时便准备一百余名果断之士,准备硬闯府邸,从火坑中把辅兄抢救出来。”
“这个时候呢,我也只是想起,翟让兄长曾经犯下罪行,被押在洛阳城的牢狱内。这宇文化及是皇帝杨广身边的红人,又掌管着江都的骁果和千牛卫,不会不懂得犯了大业律应当按在大牢里,这样浅显的道理。我便多了一个心眼……”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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