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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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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善后(双更求粉红)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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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您千万别同阿泽提起。”

    “朕晓得。”乾元帝摇头道:“阿泽的脾气,朕比你明白。”

    “臣……臣是不想见您同阿泽疏远了,而后您后悔莫及。”

    “后悔?”

    “人在,自然有挽回的可能,哪怕把她的心伤透了,还有可能补救,可若是人不在了,再多的后悔也于事无补。”

    王译信不仅自己上辈子活在悔恨中,乾元帝也后悔得跟什么似的,熬坏了身体。不得长寿。

    具王译信后来猜测,在顾天泽出征前曾经同乾元帝拌过嘴。乾元帝许是说了绝情的话,顾天泽出征后,一个在前方,一个在京城,远隔万里,书信来往不便,便是有奏报以顾天泽的脾气也只会写战况,所以……乾元帝得知顾天泽死讯,才会那么伤心,后悔。

    他有机会重来一次,弥补前生的愧疚和遗憾,自然也会让乾元帝少些憾事。

    夺舍重生不仅改变他的命运,旁人的命运也会相应的改变。

    “喝酒,总是高兴的事儿。”

    乾元帝同王译信对饮,两人越喝越多,越喝越是尽兴,慢慢的勾肩搭背宛若亲兄弟一般,一同想象阿泽的孩子到底是什么样?是男是女。

    在水榭外的怀恩公公直皱眉头,饮酒过量伤身呐,里面的君臣都不记得他们的身体还在康复中。

    听见里面叫嚷着上酒,怀恩公公挡住内侍,迈进水榭,“陛下不能再用了。”

    半天没听见动静,怀恩公公抬头,乾元帝靠着水榭的柱子静静的望着湖面,王译信已经醉倒在桌上,喃喃的说着谁也听不懂的醉话。

    “怀恩,给他盖上点。”

    “遵旨。”

    怀恩公公把披风轻轻搭在王译信身上,走到乾元帝身边,“陛下……您……锦衣卫有过密报,您实在不用太为顾大人着急。”

    “你呀,比朕还心软。”

    “奴婢是为陛下。”

    “罢了,年轻人的事情,朕管不了。”

    乾元帝撑起身体,弹了一下近在咫尺的王译信额头,“跟朕比酒量?王谨之,你还差点,想把朕灌醉,等下辈子罢。”

    怀恩忙扶着身体摇摇晃晃的乾元帝,“起驾回宫?”

    “朕也该回去了,在永寿侯府待下去,朕的儿子们不知道又该怎么议论朕,朕虽是不怕……也不愿搅了瑶丫头的安生。”

    平常他是懒得去想的,如今瑶丫头有孕在身,听太医的意思得静养,顾天泽明显被喜讯砸得晕头转向,不如平常谨慎,乾元帝担心初为人父的傻小子着了算计。

    “一旦瑶丫头有个好歹,阿泽和谨之非同朕拼命不可。”

    “不会的。”

    “朕在他们心中比不上瑶丫头。”

    乾元帝语气略有点酸,饶是如此,还是低声命令:“传令厂卫,全力保护燕国夫人,任何人敢动歪脑筋,杀无赦。”

    “遵旨。”

    “另外……”

    乾元帝眼底闪过精光,“命卢彦勋灭口,怀恩呐,你说她怎么还没死?”

    “奴婢明白。”

    “明白就好。”

    乾元帝拍了拍怀恩的肩膀,“起驾。”

    在永寿侯夫人传出有喜的当日,锦衣卫镇北抚司衙门后门抬出好几口薄皮棺椁,监牢里消失了很多的因太后乱政而被关起来的犯人。

    卢彦勋将一个毁容的妇人关进黑牢中,严令除他之外的任何人靠近黑牢。

    “你到底要做什么?”

    王芷璇如同一朵已经枯萎的花朵,麻木的看着黑牢中的一切,呆滞的目光因为黑牢多了几分变化。“我已经答应你传授医术。你……你不能再折磨我。我还有用。”

    卢彦勋亲自锁上黑牢的门,低声道:“永寿侯夫人有孕,等到她平安生产后,看我有没有心情放你出来,希望到时我还能用到你,还能记得你。”

    “不……”

    王芷璇抓着黑牢的栏杆,“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

    “在这里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便是有人来,也不会听一个疯女人的话。”

    卢彦勋锁死了黑牢的门,来送餐的人都是聋哑废人,王芷璇不一定晓得祁山的变故,她被完全监禁,只是因为她倒霉的知道顾天泽夫妻并没在一起,卢彦勋比任何人都要在意顾天泽的名声。

    当夜,一直被软禁在慈宁宫的太后投缳自尽,和悦郡主悲伤过度,染疾病病故。

    原本朝臣们以为小心眼的乾元帝会多惩罚乱政的太后几日。才会放太后自裁,乾元帝一直以对敌残忍著称。他也一直认为死了才是解脱,死不了活受罪才是对敌人最大的惩罚。

    谁知太后说死就死了。

    毕竟是侍奉过先帝的女人,又做了很多年太后,朝臣们不知该怎么处置太后母女的遗体。

    乾元帝喝了汤药,听闻太后自裁的消息后,慢悠悠的说道:“朕不敢代先帝休了她,不过她也没资格再做父皇的人,野心勃勃意图颠覆朝纲的女人不该陪葬皇陵。”

    “陛下……臣以为不如把她葬在南崮山。”

    尹薄意主动建议,南崮山大多葬得是犯错的贵胄,穷上恶水,最要紧的听说风水很不好,下辈子只能沦为畜生,当然这消息未经证实,只是小道传闻而已。

    “尹卿所言甚是,按此办理,送她们的棺椁入南崮山。”

    “遵旨。”

    乾元帝大为满意,果然让尹薄意入阁是正确的,也省得阁臣们的意见总是同乾元帝相佐。

    事后自然有人骂尹薄意媚上,没阁臣的气节,尹薄意听后无所谓的一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丝毫不受此言论的影响,他提出的几项改良之策,乾元帝都批准了,废置多年的良策在他手中得以实现。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尹薄意对自己的夫人道,“哪怕那个敌人死了。”

    何苦为不相干的人触陛下眉头?

    从永寿侯府回去后,王译信因为酒醉引发旧疾,在床上躺了七日,因蒋氏还没归京,他一个人守着偌大的侯府,甚是孤独。不是没有王家亲戚上门攀附,他大多都打发走了。

    “爹……”

    躺在床上的王译信闭着眼睛,又幻听了,怎么会有人叫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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